第二天,费可把家里所有的纸状资料甚至自己的光脑全部翻出来仔仔细细的查看一遍,失望的是……并没有找到所谓的约定的任何只言片语。
难道真的是口头约定?
心累不爱啊!
夜晚——
费可看着雌虫把自己的欲望含在口中进行口交,让它从沉睡中迅速精神起来,确定他不会软下去以后就坐上来,把欲望纳入身体。
“噗滋噗滋。”
费可冷静的看着雌虫坐在自己的欲望上上上下下,温暖的雌穴带着大量的水给欲望带来舒适又紧致的感觉,淫靡的水声伴随着雌虫略微不稳的呼吸,让人感受到这具身体确实被欲望浸染。
然而依然没有其他接触。
若说第一次费可还能为雌虫的口交感受到新奇,快乐,那么在日复一日的重复之中,只剩下索然无味。
毕竟他们除了下身相交,再也没有其他任何的交流。
就算炮友,也要来个前戏培养一下气氛吧?接个吻,亲吻身体什么的。
可雌虫都没有。
雌虫从来都是把他身体弄硬了然后坐上来,等他射了就带着精液离开,每天一次,简直像例行公事。
没有接吻,没有眼神对视,甚至就连喘息,都显得沉默压抑。
明明是世上应该是最亲近的人,结果陌生的比陌生人还不如。
身体因欲望而粗重,但是心灵却冰冷如寒冰。
他静静等待雌虫继续。
在雌虫高超的技巧下,费可很快就缴械了。
雌虫一如既往的起身,下床去洗澡。
而他收拾收拾,盖上被子睡觉。
对,他们已经这样过了一个多月。
无论平常生活还是夜晚一次,没有任何语言交流,没有任何沟通。
堪比不认识的对方邻居。
哦,对了,自那次暴打以后,他发现自己暴打雌虫的毛病好像暂时消失了。之后不小心看到雌虫的眼睛,他也不会发狂了。
原本费可还为这件事感到开心,想着既然这毛病没有了。她就可以好好和雌虫处感情啦!!想着雌雄和睦相处,愉快度过下半生,想着自己对未来幸福生活的憧憬,比如会心一笑啊!做饭给雌虫啊!两个人抱在一起洗碗筷然后亲昵的蹭蹭蹭……诸如此类,好开心哦!!
然而很快现实很快就告诉她,想象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费可从前就不是个善于情感交流或者话语交流的人,毕竟是个妹子要有女性的矜持,再者沉迷二次元无心男友,迄今单身。
一个只会沉迷二次元又矜持的女性,根本就不会同异性相处。
这就决定了费可根本不知道怎么打开话题。
她只能学着网上看的交流问题,问着“今天天气怎么样?工作忙不忙啊?有遇到什么好事啊?”的话题,然而在雌虫日复一日雌虫标准回答“嗯”“啊”“是。”“天气很好”以后,再也没有信心继续聊天了。
当一个人不想和你聊天,圣母玛利亚都会为这种气氛尴尬到哭的。
所以费可也干脆放弃交流。算了吧,人家雌虫压根就不想和你交流。你辛苦个什么劲儿啊!
反正雌虫不需要,她上班有同事可以交流也就够了。
就当是个炮友就好。
然而即使这样安慰自己,在这样压抑的环境之中,费可的心不知不觉开始变得焦躁,心开始烦闷,不想回家。甚至连日复一日的夜晚一次也开始出来不配合的情绪。
然而她的不配合并不被雌虫看在眼内。
所有的挣扎都在雌虫强悍的力量下化成乌有。
望着雌虫高大的身躯在他身上上下耸动,明明是看了惯了的,此刻费可忽然头一晕,从身体内部涌上来一股恶心与恐慌,恍惚一瞬,他甚至有种这种场景似曾相识,还是个看过很多回的场景。
曾是来自身体最深刻的、不愿回想的记忆。
恐惧、害怕、愤怒……
杀了他……杀了他……
忽然一机灵。恍惚很快过去。
雌虫的身影依然不变,那种情绪也很快下去。
大概是灯光的关系吧。费可安慰自己。
然而无论怎么样的疏导,压抑仍在体内慢慢增长。
终于有一天,费可望着雌虫的身影,终于没克制住拿起喝水的茶壶扔到雌虫的身上。
茶壶跌落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雌虫的反应很淡薄,只是回头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让费可这些日子被压抑的情绪终于爆发了,他抽起沙发旁边的木棍,一下又一下,快速而又狠辣的打在雌虫的背上。
雌虫动也不动,甚至反而把脊背挺得更直,任由雄虫发泄让棍子像冰雹一样砸在身上。
直到那根木棍终于变成两半,费可终于大吼:
“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雌虫没有作声,只是看了他一眼,打开房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