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发现雌虫愿意配合自己的话,费可的胆子变大了一点。
作为一个刚开荤,体验性福的美妙感的真壳子·假灵魂·雄虫,费可一面渴望更多的快感,一面也对雌虫的身体探索产生了更多的求知欲。
哎呀,就算自己的技术很烂,但是多做总会变成熟练地!
何况有个雌虫每天晚上都会送上来给自己实验。
费可暗暗的唾弃自己竟然这么容易的就屈服了,一面又忍不住想着昨天晚上美好的感觉。
难怪男人都是欲望的生物,不得不说,那真的是只有体验过,才会明白那种快乐。
即使她并不喜欢雌虫,却还是忍不住为夜晚到来产生期待。
感觉这样自己和渣男差不多了,还是那种女生讨厌的渣男。
可是她也不是自己愿意的啊!
费可努力的说服自己。
他也不愿意当渣男,可是、可是,必须有幼崽才能离婚,当然还是要做的,既然是做,干嘛自己一个攻还要当按摩棒不能拿回一点主动权?
他都被雌虫欺压成这样了,也就这方面才能找回一点身为雄虫的自尊,当然不能放弃。
然而即使如此,费可依然感觉到内心的罪恶感仍然在咕噜噜的冒泡泡。
用身为雄性的性别去压迫雌虫诶……
性别优势分明是以前自己最不齿的……嘤嘤婴……
然而即使罪恶感和羞耻心爆棚。她还是忍不住打开光脑连上星网,一面仿佛做贼似得把屏幕的光亮调低,生怕别人注意到自己在看什么,一面带着羞涩和跃跃欲试聚精会神的看着眼前的资料。
虫族对于两性关系放得很开,费可在网上找寻了好多资料,甚至还参考了很多姿势讲解和雌虫的敏感带。
考虑到雌虫和他的关系,费可也只是漫不经心的看看,毕竟人家拒绝他碰触,敏感带什么的那里敢啊!还是从姿势上参考一下吧。
于是,他一面借助星网查询有关相关的姿势,一面明明期待却也只能每天晚上绷着脸等着雌虫自己坐上来的时候才如以前一样推拒他换个姿势实验。
“唔……”
今天晚上两个人还是用了跪式,雌虫跪趴在床上,费可在他身后快速插入。
“啊……”雌虫忽然呻吟了一声,手下意识的抓紧了床单,把它扭变了形。
费可居高临下看的清楚,不由露出得意的笑容。
经过每天的练习,她也再不是当初毫无经验的菜鸟。怎么样做才能更舒服,雌虫体内的敏感点在哪里,她已经摸得很清楚,现在雌虫再也不能像原先那样淡定,经常被她做到呼吸不稳,有时候还会克制不住发出低沉的闷哼。
这一次做完,费可擦拭着下身,敏锐的察觉雌虫仍在失神,过了半天,才如既往一样下床去清洗。
看着雌虫的背影,费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发现,伴随着她技术越来越好,雌虫不能像以前那样轻松下床,而且原本流畅的行走也出现了特别细微的、不和谐。
这说明了什么?
当然是说明雌虫不能像以前那样淡定了啊!
费可相当满意。
满意的忍不住想要渴求更多,说不定,以后再把雌虫做到下不去床或者求饶也是可以的呢!
他忍不住有点想入非非。
然而事实上是,又过去了半个月,没有任何变化。
雌虫依然不和他说话,依然对现在这种情况仿佛无所谓的样子。
这让费可变的有些焦躁。
为什么你不说话?
为什么你不反对?
为什么……?
在费可心里,自己都这样了,雌虫怎么着也得给点反应不是?
自己这么样的变化,雌虫不可能察觉不出来,这些天他都那么明显有欺负他的嫌疑,为什么雌虫还不开口问他?
只要他开口了,费可就赢了。
不管是警告,还是赞赏,哪怕随便一句,费可内心都可以获得一种成就感。
因为这是唯一的、他能在雌虫身上获得成就感的方法了。
除此之外,他连自由,都不是自己说了算,说得难听点,就是一个被关在华丽笼子里的鸟,就算再多的华丽装饰和美味食物,也不能掩盖他就是个被囚禁的毫无自由,社会地位让人嘲笑的雄虫。
可是雌虫依然没有任何反应,仿佛他把他做成什么样都无所谓。
这怎么行呢?这怎么可以呢?
愤怒与焦躁,迫切想要成就感混杂着真切的欲望,让他在夜晚一次的时候,开始变着法的和雌虫较劲。
努力压抑自己的快感,更多的攻击雌虫的敏感点,让哪怕只有一次的做爱也变成更长更久,几乎快要让情欲变成刑罚。
但事实上是,只要在雌虫高潮以后,肠道剧烈收缩,他多数也直接射了出来。
而一次以后,果然不会再有第二次。
雌虫这是在无声的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