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
“不对。浪漫一点。”
“阳台上?”
“有点接近了,不过不是这儿。”
“卧室窗台?”
“猜对了。”他笑的时候肺腔都在共鸣,让笑声很低沉,“奖励你什么,陪我一起吃安眠药吧,怎么样。我还有一瓶,我们两个平均分一分,刚好你死了,我有耐药性还能活过来。”
“这样你也自杀了,不是吗。为了我殉情自杀,我的小表弟,小明夜。”
“来嘛,来陪我一起吃药。跟我一起走。”吴星河拉着江明夜,从沙发上起来,他的眉梢眼底都含着笑。
江明夜仿佛失去了自己的灵魂一般的被他操控着跟在他的身后,看他走进卧室从放在窗台上的一个抱枕中,取出了一瓶安眠药。
窗外过于灿烂的午后阳光把吴星河蜜色的肌肤都映得发白,那些蔷薇的刺青也不甚清晰了。他眉目间柔软的弧度使他像一副画,不像一个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江明夜神志恍惚的看着他一步一步的缓缓向着自己走来,听见他的每一步脚步都踩在了自己的心脏上。
他推着自己坐到床沿上,拧开一瓶安眠药的瓶盖,把一颗白色的安眠药含在柔软的唇瓣间。这样红白对比鲜艳的色彩好像在哪里似曾相识,但不等江明夜多想,他就轻轻吻了过来。
安眠药没有糖衣,入口就是微微的苦涩。已经习惯和吴星河接吻的感觉,江明夜缓缓把眼睛闭上,舌尖与他纠缠到一起,白色的药片在他们的舌尖上逐渐融化。
吴星河用舌头把药片顶进他的嘴中,江明夜把苦涩的药片嚼碎了,又一把捧住吴星河的脸捏着他的脸颊把那些苦涩的药汁都吐给他,逼迫他全数吞咽下去。
吴星河一点也不反抗他,在与他分开后脸颊上的笑意都没有变过。江明夜被他的笑容微微尖锐的刺痛到了,就如同针扎在气球薄膜上,虽然气球没有被刺破,但心中还是无法平静起来。
他知道自己已经被吴星河看穿,吴星河完全知道他想要干些什么。可这又怎样!?是你自己不阻止我的!
他一次性往自己嘴里塞了两片药,嚼碎了又往吴星河的嘴唇上强吻而去。动作疯狂而又粗暴的完全不再顾忌会不会把吴星河弄疼,他只想让吴星河吞下所有药片后,沉睡过去!
吴星河的嘴唇都被他亲到红肿,像是偷涂了母亲的口红后用餐巾纸擦去却晕开后的样子。他把吴星河一把推倒在床上,吴星河手中的药瓶都落在地上,那些白色的药片稀里哗啦的散落了一地。
江明夜跪立在他的身上丁零当啷的解开自己的皮带,掏出自己狰狞挺立青筋毕露的阴茎,就要插进他的嘴里。先前一直顺从着他的吴星河却偏过了头,江明夜的阴茎只戳在了他的脸颊上。
吴星河的脸颊在说话间微微凹凸起伏着,低垂着眼睫对江明夜说,“我想吃薄荷糖。”
江明夜看了他几秒,从床上走下去,找到他的薄荷糖盒子,打开,里面有好几种口味和形状的。渔夫,荷氏,绿箭,曼妥思。
“我要午夜风暴。”
江明夜把扁正方形的午夜风暴从盒子里扣出来,又听见吴星河说,“嚼碎了喂给我。”
午夜风暴那种冰凉入脑的感觉至今还记忆犹新。
他没有犹豫的把午夜风暴含进嘴里,牙齿用力下压,把它嚼碎。冰凉之气瞬间直冲脑仁让江明夜眼泪鼻涕都快下来,还是无法理解表哥为什么会喜欢吃这种东西。
吴星河在一旁低声的笑了起来,像是觉得有趣,双眼直直的看着他,一眨也不眨。他都嚼碎后赶紧走过去把薄荷糖都渡进吴星河嘴里,但那些太过冰凉的感觉还是残留在口腔中,怎么也挥不去。
吴星河把薄荷糖咽下去,又推开他指指自己还残留着一点糖渣的口腔中,“继续啊,不是要我给你口吗?赶快一点,一会儿我药效就上来了。”
他脸上没有什么不高兴的表情,甚至有点趣味盎然。江明夜一直看着他的眼睛,很缓慢的重新跪立在他身上,把自己有些软下去的屌放进他的嘴里。
吴星河枕住自己的胳膊把脑袋垫高一些,手扶起他的肉柱,先用舌头帮他舔硬。等它可以自己翘起来后,才吸住他的龟头,前后吞吐起来。
薄荷糖的凉意从自己的口腔中去到吴星河的口腔中,现在又顺着吴星河的口腔蔓延到了自己的阴茎上,吴星河口腔的实际温度却是微微发烫的,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冰火两重天吗。
江明夜把手臂撑在床头上,低着脑袋一直看着吴星河的脸,看着他两侧的腮帮子一会儿鼓起一会儿瘪下,偶尔没对位置脸颊上就顶出自己龟头的形状。吴星河也时不时抬起眼皮,笑着看他一眼。
你就这么无所谓吗。
江明夜有些茫然的想着。
阴茎上的感觉已经被冰到趋近于麻木了,可那种快感还像是刻在骨髓里的一样,让江明夜分不清这样的快感是真实还是臆想出的幻觉。他也无法分辨清吴星河的真实想法,吴星河应该是知道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