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眉非是因为你的话。只是我师傅也当来得城中,不知为何却是未曾见得她现身,我这几日一直心惊肉跳,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妹子也勿要过于担心了,我听得人说小倪师太武功高强,寻常鼠辈若是敢暗算她,怕也只是送死。”方肖见得她脸上忧色甚重,也出声劝慰道。
“哼,勿要再喧哗,且开始此次论道吧!既然佛门三宗只得我欢喜门前来,我自是责无旁贷,定要维护佛门声誉。”
“呵呵,欢喜佛祖可以休矣,你当我不知你所作为吗?若是你不使诡诈之道,让其他两宗人来得,我天机一门或许还会忌惮三分。尤其是般若寺的众高僧,佛学渊源,我等与之争辩怕是有些费力。想当年随云和尚舌战莲花,雄辩滔滔,连家师也是赞叹不已。奈何你为独占佛门之名好欺骗世人,阻得他们前来,此次论道佛门必输。我且与你辩了再行分说。”白松见得论道已是开始,自是不敢轻易输了天机一门的脸面。他也是打的好主意,知道若是让佛道合力与自己相争,旁边还有门中师弟素与自己不和,难免不会在背后捅上一刀,形势必当对自己不利。于是挑的实力明显打了折扣的欢喜佛祖下手。
“哼,江湖人称白大侠作‘算与天齐’,怕也是名不副实。我看白大侠无凭无据就信口开河说我行诡诈之道组的般若寺和紫竹门,却是给我欢喜门扣了好大一顶帽子。其一,我欢喜门如何有实力独抗两门。其二,今日来论道的除却我佛门三宗,还有道门和你儒门。若是说用手段铲除对手,你儒门和道门怕是嫌疑更大吧?为何偏偏说是我?”欢喜佛祖听得满脸地不屑,那边道门三位宗主听得却也是满脸赞同道:“无凭无据,白居士不可随便中伤他人。”方肖等人见得却是暗暗皱眉,这佛道两门倒是团结,这么快便连到一处。
“唉,你们真不知吗?我这师兄就好作那推断之语,也不管有的没的,光凭他想的。”水益本是在一旁笑看欢喜佛祖和白松相斗,此时见得佛道隐隐有联手之势,顿时也是惟恐天下不乱般,直接插进来。面上是打圆场,实际却是挑拨得两门众人俱是把矛头指向白松。
“诸位既然不信,我便说得清楚。其一,欢喜佛祖方才一到得此地便是开口应承一力担起佛门重任,当时时间尚早,他如何知晓其他两派人俱是不会来了?其二,我闻得般若宗数位高僧出得寺后不久便传来般若寺遭高手围攻之事,寺中死伤无数。此事不早不晚,正好在般若寺众高僧行路过半之时。消息说得寺中死伤严重,他们自是回去看顾一二,哪里还顾得前来。这一招围魏救赵,玩得实在高明啊!只是不知是何人将师弟和欢喜佛祖连在一处呢?你们前次出手将我师尊的大弟子击杀,也是为此次论道做好准备。此次论道怕也是此人挑起的吧?当真唯恐大宋武林不乱啊!”白松见众人言语间俱是针对自己,丝毫不畏惧,折扇轻摇间却是说得头头是道。
“呵呵,白大侠所言老衲却是不明白了。”欢喜佛祖听得白松一针见血地指出自己破绽,心中也是惊疑,只是含糊以不明其话中之意混过。一旁道门三个老道士听得白松说起此次论道关乎大宋武林安定,却也是心中起疑,再见得欢喜佛祖这般,更是隐隐觉得此次应邀前来,背后怕是真不简单。
“好,既然你不肯承认,我便和你论上一论。且看你佛门之道究竟有何可称得胜我儒道之处。”白松见得道门三个位掌教俱是不再出声相和,心中稍稍安定,知道应当自一点突破。他略加思索便开口道,“你佛教说‘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不异色,色不异空’,既是如此,你欢喜门为何还要四处掳劫良家女子行那苟且之事呢?这般糟蹋良家女子岂不是坏了你佛门色戒?”
他一番话说出口,便听得欢喜佛祖冷汗涔涔,心中直骂这白松狡猾。原来白松所指出的正是欢喜门教义和佛门“八戒”相悖之处。欢喜门讲究男女同修欢喜禅,得以修得高深武功,却是很矛盾地违背了佛门戒律。欢喜佛祖自身更是为了修炼欢喜禅功,极尽荒淫,不知道糟蹋了多少清白女子。所以欢喜门最终为佛门摒弃,更是被紫竹院和般若宗联手赶出了中原。那三位道门掌教听得也是皱眉摇头道:“欢喜门乌烟瘴气,端的坏了佛门清誉,哪里像是有道之士的去处。”佛道两门自上次论道之后便隐隐同仇敌忾,是以此次论道也是一开始便同将矛头指向了儒门。白松此时所述,正是击中佛门污秽之处,听得道门三位俱是不由自主指责其不是。佛道薄弱的联合就被其轻松粉碎于无形。
欢喜佛祖无奈之余只得硬起头皮道:“欢喜禅功乃是欢喜佛祖传下,芸芸终生得佛祖眷顾可同修大道,是何等幸运之事,如何能称是糟蹋良家女子呢?况且佛门‘八戒’乃是未曾修得正果的和尚当要持守的,欢喜佛祖自是无需如此。”他只知靠欢喜禅功提高修为,哪里知道钻研佛教经典,从他自称欢喜佛祖便可知其有多自大。他此时说的话却是将自己摆得如同真的佛祖般高高在上,听得周围众人俱是心中暗恼。
“欢喜佛祖此言未免太过肤浅了,就老道所知,你们佛门最是讲究‘众生平等’,如何却说出这般有辱佛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