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方巾擦手,“不用管他。”
季蓝在电影院吃了满满一桶的爆米花,这会儿一点也不饿,一勺一勺地喝着面前的松茸汤。
石曼见她不动别的菜,看了看她,问了句:“和小诚在外面吃过了?”
季蓝刚想问她,怎么知道自己是和封诚出去了。
抬头的时候,注意到餐桌前阳台上的一大块窗子,刚好冲着门口的方向。
她便知道,刚和封诚两个人在外面的一举一动都被石曼和季豐看到了。
这顿饭,季蓝吃的很不安,又难免有些小得意。
结合起来,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她自己也说不准。
吃完饭,她放下筷子,石曼从厨房出来。
她切好了一盘水果,里面加了点螺旋面和白色的沙拉,让季蓝给季豐送去。
季蓝脚步轻快地踏上一道道楼梯,来到季豐房间门外。
三声叩门没被应答,她拧开门走进去。
季豐没在卧室里,但是浴室传来沙沙的水声。
她把东西放到桌子上,出去后,又退回来,拍拍浴室的玻璃门,提醒道:“放在桌上的东西别忘了吃。”
季豐在里面并没听到她的声音,只是听到了手心拍在玻璃上的响声。
他知道是谁进来了,除了她,没人会不经同意擅自进他房间。
季豐拉开门,露出个拳头宽的门缝。
他身上不着寸缕的,水痕一道道地往下流,头发眉毛都湿哒哒的。
但他一点也不注意,季蓝不敢往下看。
“阿姨让给你拿了点吃的,提醒你一声待会儿记得吃。”
“嗯,放着就好。”
他说完就关上门。
从头至尾都是冷冷淡淡的,让季蓝不久前的小雀跃小得意都没了。
看着面前的这扇门,就像一碗闭门羹。
他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季蓝只好退出去。
她前脚才迈出房门,就听到身后浴室门被打开了。
水声也随之停下来,是季豐关了花洒,还没擦干的身上披着浴袍。
他追出来,一把把季蓝扯回去。
门又被关上了。
这一次,不是闭门羹了。
结实的胸膛是□□的,除了他的眼,季蓝还是不敢往别处看。
季豐手撑在墙上,把她困在身前。
他睫毛也是湿的,眼珠子黝黑。
这双眼就紧紧盯着季蓝,逼问道:“我看你是真忘了,以前是怎样喜欢我的!”
季蓝心脏剧烈地跳着,身体往后贴紧了墙,但无路可退。
她怎么没记得,在傻傻的十几岁,还大言不惭地说出来过。
但是她睁大了眼,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惊讶样子,说:“你在说什么啊。”
季豐是真的动了气了,手指狠狠指着她的鼻尖,语气警告:“不许再让我看到你和封诚在一起。”他咬着牙说:“不然有你受的。”
百年见不得一次他这样,季蓝只想笑,硬生生憋回去。
她不满地说:“凭什么啊,你以为你是我的谁?”
听了这话,季豐唇角嘲弄,站正身子,放开了她。
他环着胸,眼睛往一旁床上瞟着,说:“待会儿有事吗,要不陪我证明一下?”
瞬间想起以前动不动滚床单的日子,季豐在此方面的强势和不由分说她是最清楚的。
季蓝吓破了胆,装不下去了。
赶紧离开几乎被贴热了的墙,磨开步子一边往门口赶,嘴里唾弃地骂起:“神经病啊你!”
☆、第 24 章
姆万扎是非洲坦桑尼亚北边的一个小镇。
国内已入了秋, 这里和国内温差不大, 气候适宜, 季蓝只带了两身轻便的衣物。
她会在这里度过三天的时光。
落地在达累斯萨姆机场, 虽然是坦桑尼亚最大的机场, 但距离市中心还有十几公里的路程,再到姆万扎, 就更远了。
机场风大,季蓝压了压帽檐, 踏上一辆大巴车。
车厢里坐了十来个年轻人,都是组织来当国际义工的志愿者,一起去姆万扎的。
是封温帮封诚和季蓝联系的车, 免得他们自己开车过去, 太不安全。
封诚捏着手机搜路线。
“我们多久能到?”季蓝往脸上擦着防晒霜, 问他。
封诚仔细研究了会儿,说:“快的话,应该明天早上就能到吧。”
季蓝手心捂在嘴上打了个哈欠, 后背在靠垫上蹭了蹭,“你慢慢开,我睡会儿。”
季蓝决定来非洲的事一直瞒着石曼, 直到出发头一天才告诉她。
石曼的反应没她想象中的惊讶,也没反对, 毕竟她身体早已恢复了很多了,整日闷在家中,社交少得可怜, 出去走走也好。
知道是和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