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己的了,完全不听自己使唤。
“好了好了,奶头也竖起来了,小畜生你可以吃饭了,吃饱饭才好干活。”秦三控制著白虎张开嘴含住云臻乳头吸了起来。虎口太大,与其说是含住了乳头不如说把半个乳房都含进了嘴里。云臻薄薄的皮肤被白虎的牙齿刮得生痛,长著小倒钩的虎舌也不时扫过他的乳头,让他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白虎一面感到不安和愧疚,一面又被口中的味道所吸引。主人胸口流出的乳汁味道非常香甜清淡,让人吃了一口还想下一口,怎麽也吃不够。
秦三盯著吸得带劲的白虎,脸色黑了下来:“你饭量太大了……”他拍开白虎的脑袋,从白虎脸上拔下一根最长的胡须,痛得白虎眼皮直跳。
“夫人啊,照他这麽个吃法,没一会儿你就被他吸干了。咱们可得慢慢玩。”他将胡须在云臻乳头上打了个结,勒得那乳头真跟个小肉球一样。“接著吸!”
白虎继续在被勒住的乳头上吸吮,却只能吃到几丝若有若无的甜味,让他不由得加大了吮吸的力度。
云臻所有挣扎都被秦三压制下去,此刻动弹不得地承受著侮辱,真是求死的心都有了。
秦三观察著云臻的表情,嘴角挑起一抹冷笑:“看来夫人现在还没尝到甜头啊。”他一把抓起白虎的尾巴,将尾巴在云臻阳物上绕了一圈,又用尾巴尖时而戳戳阳物顶端,时而扫扫鼠蹊处,过了一会儿,云臻的阳物便半挺起来。
秦三啧啧两声,松开了白虎的尾巴,拎著白虎爪子来到了花穴处,让白虎在那处揉捏了几把。“小畜生,这可不是什麽伤口,这是雌性用来交配和生产的器官。比如说,你就是从你的畜生娘这里生下来的。”
白虎瞪大了眼,他感到爪下的器官带著些微湿意,而且非常柔软,似乎一个用力就会跟花瓣一样被揉碎。
“住嘴!住嘴!住嘴!”云臻崩溃地大喊道。
“小畜生听见没?你主人让你住嘴别吸了。”
白虎应声松开嘴,豔红发亮的乳头重见天日,却已肿得不成样子,上面的乳孔也大大张开,似乎一解开那根胡须就会喷出奶来。等秦三真的挑断那胡须时,却没有乳汁流出,这让秦三有些失望。他拔下一根虎毛小心地向乳孔中插了进去:“这样都不能喷奶,一定是哪里堵住了,让我给夫人疏通疏通。”
云臻感到乳头又麻又痛,他求饶地低泣道:“求求你,住手,不要了。”
“小畜生听见没?你主人让你把爪子拿开。”
白虎无辜地看著自己仍在花穴处揉捏的爪子,他实在是爱莫能助啊!
秦三阴恻恻笑了两声,抓住白虎的爪子,按住趾间的肉垫露出钩状指甲来,用很轻的力道在两瓣花唇上划来划去,“这麽尖利的爪子,一不小心,可就真要留下伤口了。”
云臻背上出了一层冷汗,连挣扎都不敢了,僵著身子感觉那锋利的指甲从前面来到了後穴,缓慢地在入口褶皱处画著圈。
玩了没一会儿,秦三又抓起白虎另一只爪子,依法炮制地用爪尖去戳云臻红肿的乳头,乳头被戳得顶著一根粗硬虎毛左摇右摆的样子,看来居然颇有几分滑稽。
白虎的两只前爪都被秦三掌控著用来戏弄云臻,此刻被迫用两只後爪立起身子,站得很是辛苦。可他白乎乎毛茸茸肚皮前面就是主人的脸,他不好意思把肚皮压在主人脸上,只得拼命地缩紧小腹来给主人留出空间。
秦三却是不能让他如意的,他猛地将云臻身体向前一耸,将云臻臀部以上都推出了床沿外,上半身斜斜吊在床边,连头发也落到了地上。最要命的是,云臻整张脸都贴到了白虎小腹上。
白虎本想後退两步却动弹不得,只听得云臻微微“唔”了一声,然後微凉的脸庞从上而下滑进了他的白毛里。白虎觉得怪不好意思的,主人不在的时候他洗澡都不用皂角的,身上难免有些兽类的气味,也不知道主人会不会嫌弃。
云臻似乎很嫌弃,他的身体大力挣动起来,使劲用头拱著白虎的肚子。
“夫人,小畜生可是连你的阴户都舔得如痴如醉,你闻下人家肚皮怎麽了。”秦三控制著白虎膛下腰,将云臻的脸压得更紧。
云臻真是有苦说不出,秦三这一推让他的脸滑到了白虎性器附近,也不知白虎的情欲是什麽时候被激发的,软软两团虎睾在他脸颊上磨蹭,一根前端尖尖的肉柱直往他嘴唇里戳,让他不得不咬紧牙关。
秦三不知道床下有这麽一出,依然兴致勃勃地控制著白虎低下头,用湿漉漉的鼻尖轻拱云臻半勃的性器,用舌头将云臻的耻毛梳理得倒向一边,露出干干净净一根玉柱。秦三从白虎脸上又揪了一根胡子,握著云臻性器将那粗硬白毛插进了铃口内。
白虎睁大绿眼狠狠瞪著秦三,秦三便又扯了几根,搓成细细一束继续往铃口内插。“你再瞪,我就把你毛拔光,把你家主人身上洞都塞满。”
云臻打了个冷颤,身体瑟缩两下,连带阴茎也垂软了下来。白虎感到主人的惧意,连忙垂下眼盯著云臻圆圆的小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