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颗乳头一阵猛舔,慢慢在乳头上品出了几丝甜味。七哥惊讶地松开乳头,凑近那娇俏乳头仔细观察了一番,还没看出个所以然就身体重重一抖,一头栽在了云臻胸前。
云臻努力撑起上半身,只见七哥背部一支羽箭穿胸而过。还没等他回过神来,一个黑影向他扑来,然後整个人就被一大片厚重却柔软的布料包住了,布料上有些微汗味和稍重的皂角味,一起将他安全地隔离起来。
“云哥哥!”招宝费力地将尸体从云臻身上搬开,尸体半勃的阳物“啵”地一声从花穴内滑出,带出一小股微黄液体,大概是人死之後失禁流出的尿液。招宝将尸体踢到一边,掏出帕子为云臻将私处擦拭干净,脸上既无嫌恶也无惊讶,仿佛这个器官长在云臻身上是天经地义的事。做完这个,他伸手将夹在乳沟之间的肚兜拉平,用披风将只著肚兜的云臻仔细裹得密不透风,打横抱在怀里。
云臻打起精神深深看了招宝一眼,几不可闻地说:“这次是你救了我。”说完便闭上眼昏睡过去。
男孩背著手看著地上一胖一瘦两个抖得跟筛子似的人形,冷著脸质问白虎:“你不是说你主人的气味在这里最重吗?”
白虎毛乎乎的大脸上透著一股子无辜,没错啊,这两个人身上主人的味道真的很重嘛。
“那好,你们两个,有没有见到过一个肤白貌美的男人呢?”男孩用脚尖抬起瘦子的脸,紧紧盯著他的眼睛问道。
瘦子被他看得心里直冒凉气,颤声答道:“没,没有……”
“说谎!”男孩用脚将瘦子的头踩到地上,瘦子的脑壳立刻变得像是从枝头掉落地面的熟柿子。
男孩浑然不顾自己鞋面上沾的血迹,转身向胖子看去。
白虎慌忙插到男孩与胖子之间,谴责地看著男孩。杀人是不对的!主人说了不能随便杀生!
胖子见小魔神和大老虎把自己围了起来,吓得嚎啕大哭:“饶命啊,那个男人被七哥带走了,往那个方向去了。”
男孩将鞋子在胖子衣服上擦了擦,利落地转身向胖子所指的方向走去,口中轻描淡写地说道:“你怪我杀人?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为什麽这两人身上会有浓重的主人的味道?浓到让你都认错。”
白虎愣在原地,看了会儿男孩的背影,又转头盯著胖子。胖子被那双绿眼睛看得连话都不会说了,只是哭得一脸鼻涕眼泪不停磕头。
男孩听著背後那戛然而止的哭声,稚气的脸上露出一个阴沈笑容。
白虎悄无声息地追上男孩,视线固定在自己毛绒绒的左前爪上,那里的白色皮毛染上了一片血迹。
“没什麽好後悔的,这个人对你的主人做了很坏的事,罪有应得,死有余辜。”男孩伸出手摸上白虎的背,很好,他走之前灌入白虎体内的那丝魔息还在。之前那个爱装嫩的老妖婆就是靠它找到了白虎,现在它还会发挥更大的作用。
☆、14
招宝两手抱著云臻,用脚尖挑起地上的包裹,包裹便沈沈飞向慢慢围过来的村民们,“我承诺过的,每人十两银子。”
当头的一个中年汉子伸手接过包裹,按人头取了四百两银票後道:“小弟,今天还是先到村中歇息一晚,明日大哥给你找辆车。”
招宝摇摇头:“多谢大哥,不过现在晌午都未过,我还是抓紧赶路为好。”
中年汉子坚持道:“你昨夜就找了一宿,哪里能继续赶路。再说这姑娘……”他欲言又止,最後只是叹了一句:“好好的一个姑娘唉……”
招宝目光一沈,抿了抿嘴唇说:“大哥的好意我心领了。”
中年汉子也不好再说些什麽,只能帮招宝将马牵到跟前,将包裹捆在马鞍上。待他想帮招宝把人抬上马时,招宝侧过身挡开了他的手,“我自己来便好。”招宝先将云臻横放在马上,自己再一手扶著云臻上马,上马後便扶著云臻坐起,将他的头靠在自己左臂上。
“大哥,我先走了。”招宝拉起马缰,对著中年汉子拱了拱手,目光又在其他人身上转了一圈,“也谢谢各位的帮助。”
众人直道客气客气,目送著招宝驾著马越走越远。
云臻醒来时,睁眼便看见一片用金粉色丝线绣著荷花的纱帐。安置他的人顾虑到他双手被缚,让他侧躺著,他呼出的热气将纱帐吹开一丝小缝儿,让他看清了帐外那个人影。
招宝正面对著他坐在离床不远的一张红木圆桌上,眉头紧锁神情凝肃,细看之下眼神中透著几分狰狞。他似乎在想什麽事情想得入神,连云臻坐起身都没有发现。
云臻用肩膀顶开纱帐,问道:“这是哪儿?”
招宝身体一震回过神来,眼睛直直望向云臻,过了半晌才答道:“这是我家。”
云臻嗯了一声後再也无话,二人沈默相对了片刻,招宝开口道:“云哥哥,为了掩人耳目,我只对家人说我带了位姑娘回家作客。”
云臻垂下眼看了眼自己高耸的胸膛,黯然点头。
“云哥哥你已昏睡三天了。由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