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白虎仿佛下定决心一般,猛地坐直身子,“主人,你是不是要取我的血?”
云臻莫名地觉得自己有些卑鄙,移开目光小声道:“是的……”
“那我有一个条件!”白虎伸手捧住云臻的脸让他看著自己,“我要你和我睡觉!”
云臻睁大眼睛,不能理解般地瞪著白虎。
白虎换了种方式解释道:“主人,我想干你。”说完也不动作,就那麽直直地、渴望地盯著云臻。
云臻重重地推开他,“你魔怔了吗?”
白虎垂下眼,失望极了,“主人不愿意吗?”
“当然不可以!”云臻的脸颊微红,大声道。
“那……”白虎鼓起勇气说,“我也不给血你!”
“你!你居然学会威胁我了?!”云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白虎努力撑起来的一点气焰立刻像被扎破的鱼泡一样瘪了下去,连连摆手道:“没有没有!不给睡就算了,算了……我把血白送给主人!”
云臻简直不知道该做出什麽表情,气呼呼地坐到床上盘腿静养,不再理会白虎。
白虎知道自己说错话,连大气都不敢喘、床也不敢上了,就这麽贴著墙边坐了一晚。
天一亮,云臻就从床上下来,用小匕首划破白虎的手指,取了一小瓶虎血,前往炼丹房赴约去了。待到看不见云臻的身影了,白虎拿起云臻落下的匕首藏在袖子里,也匆匆地往昨天与男孩见面的小树林里去了。
男孩还在那棵树上坐著,神态怡然,一点都没有被赶出家门的狼狈,也没有露宿野外的疲惫。“小畜生,这麽早就来了?”
白虎从怀里掏出匕首,紧紧盯著男孩。
男孩眼神一闪,“怎麽?”
白虎将匕首递给男孩,“想让你帮我剃个头。”
男孩轻松从树上跳下,接过匕首笑眯眯地说:“好啊。”
白虎席地而坐,留给男孩一个後脑勺,“谢谢你了。”
男孩用手指弹了弹刀刃,视线紧盯著白虎雪白的脖子,那处的青色血管在皮肤下蜿蜒。
“怎麽还不动手?”白虎等了好一会,忍不住扭头问道。绿眼睛里满是疑惑,没有一丝防备。
男孩笑了笑,掂了掂手中的匕首,“你太高了,我的手举著好累……”
话没说完白虎就自觉地侧躺倒在男孩脚边,一双绿色大眼睛期待地望著男孩。
“……”男孩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脸,“你坐起来,我变高些就好。”
白虎正纳闷著他莫非要花个十几二十年才等男孩长高,就看见男孩慢慢长成了一张大魔王的脸,他惊恐得手脚并用地试图逃跑,却被男孩掐著脖子按在地上,“跑什麽?我这就来给你刮毛。”
云臻在炼丹房等了一个时辰,云袭才姗姗来迟。云臻见他面上余怒未消,衣领也有些歪斜,不禁问道:“师父,发生什麽事了?”
“云穆从结界里逃跑了。”
云臻一惊之下手一松,装著虎血的小瓶子向地上坠落。云袭用一股气流托住小瓶才使得白虎的血没有白流,“你怎麽这样经不得事?”
云臻低头不语,云穆在他心里留下的阴影比秦三还要可怕得多。
“你不用怕,他已经被我擒住了,我重新加固了结界,他绝对出不来。”
云臻依然忧心忡忡,“师父,云穆的修为竟然已经到了可以打破您结界的程度吗?”
云袭脸色更加难看。准确地说,云穆打破结界後并没有逃走,他闯进了云袭的房间内。云袭大半夜被惊醒,暴躁得想杀人,偏偏云穆犹自喋喋不休:“师父,你一定在奇怪我怎麽出来了吧?还记得你找我要过的丹药吗?我自己吃了。不枉我耗费了那麽多材料,效果果然惊人。”
云袭冷冷看著他,“你将药藏在身上?”
云穆故作妩媚地笑了,“藏在身体里面。如果师父肯cao一cao我,肯定早就找到它了。後悔吗,师父?”
“後悔?”云袭扯住云穆的头发,将他掼在地上,“我後悔怎麽没有早点把你赶下山!”
之後云穆并没有激烈反抗,哼哼唧唧地享受了一顿云袭的暴打後,顺从地被押回了竹林的石洞内,平静地看著云袭重新布结界。“师父,说不定那丹药不止一粒,你不在我身体里面搜一搜吗,用手指也行啊。”
“师父?”云臻看著一脸不快的师父,小心地开口叫了一声。
“嗯。”云袭摇摇头挥走不快的回忆,“你先把衣服脱光。”
对云臻来说,师父一直像是他的父亲,现在还是他的大夫,所以他在师父面前赤裸身体完全不会感到羞涩。
“将虎血涂在那个妖穴上。”云袭将小瓷瓶扔给云臻,“多涂些。”
云臻没想到虎血是作这个用途的,一愣过後心里生出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打开双腿坐在地上,用食指沾了些血液,颤颤地插进女穴中。奇妙的是,明知道这不过是白虎的血,云臻却莫名地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