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的喜字贴于苏家各处,加上红彤彤的喜灯,苏家上下弥漫着喜庆的气息。今日正是官宦世家的少主苏梓瑜迎娶正妻的日子。也因着苏家的地位,附近的几条街道也都张灯结彩,苏家门楣更是宾客如云。
而此时,城南的沈家又全然是另一种氛围,虽也装饰的喜气洋洋,但全家上下却是如临大敌,沈家幼子子圊便是这当嫁之人。
在这个朝代,男妻的地位极其低微,但因其诞子质量极高,只有皇家或是王侯将相才有迎娶男妻的资格。
沈家虽非官宦世家,但也是个鲤鱼乡123,子圊的行为是否得体,主君家是否满意,直接关系到沈家的前途。自从三年前与苏家订婚,沈家便开始了对子圊的调教,即使子圊从小便被层层规矩所管教,婚前的调教仍是马虎不得。
此刻沈家家主正带领沈家上下在正厅等候,不过一刻便迎来了苏家管教嬷嬷。
“苏家管教嬷嬷见过官人。”嬷嬷微微福身表示问候,沈家家主点了点头就算回了礼,继而开口“既然嬷嬷都到了就把子圊唤上来吧。”忙有小厮先去传唤。
不多时,只见子圊身着红色嫁衣缓步行于正厅,在门口跪下,跪爬进厅,火红的嫁衣也难掩其下婀娜的身姿,行至距家主两步远,俯身用标准的姿势行了大礼,“不孝儿奴见过父亲,见过嬷嬷。”声音清灵又夹杂着些许抚媚。
嬷嬷听后暗自点头,心道:鲤鱼乡123果真不凡,调教男妻的手段也是令人称道。沈家家主也并非凡人,惯是会察言观色的,看出嬷嬷心中所想,对自己小儿子今天的行事也十分满意。
“既然都到齐了,那便开始验身吧。”话毕,就有小厮将一红木桌子抬到正厅中央,桌子高度齐腰、三尺见方,子圊跪趴与桌上,双手背后,以头着地,嫁衣掀起到腰,完美的露出玉茎和两个小穴。
男妻的嫁衣较为特别,因其全身上下只是为服侍夫主而存在的,所以不着亵裤,仅着两件喜袍,内袍为纱制,夜间使用,喜袍的袖子也是紧身的,便于服侍夫主,最后一个束腰紧紧的扎起,以显露身姿。
待子圊趴好,嬷嬷拿着早已准备好的工具上前,先是简单的测量,嬷嬷将一硬尺直直的插入子圊的后穴,一捅到底,道:“后穴深五寸,尚可”,忙有小厮在旁记录,又数穴旁褶皱“穴纹十八,上品,如此数字,是大吉之兆呀。”嬷嬷不由喜上眉梢。接着让子圊自己扒开后穴,修长纤细的手指嵌入其中,嫩白的小手与范红的后穴相得益彰,原本紧致的后穴张开一个小口,嬷嬷用了些许润油抹与后穴之中,再塞入扩肛器,撑开后穴直至褶皱全无,“径宽最大一寸两分,有待调教。”嬷嬷又拿小棒轻轻深入子圊的花穴之中并刮弄阴蒂,不多时花穴便流出花液,“敏感度尚佳,是为处子。”说罢就把手中准备好的玉柱堵入花穴,以示其处子之身,又丈量了子圊的玉茎和两只小丸,“玉茎长一寸三分,直径五分,小丸直径各三分,有待调教。”最后让子圊正面跪于桌上,解开袍上两扣,露出玉乳,“乳头粉嫩,乳晕直径三分,上品,玉乳较小,仍需调教。”
整个过程中子圊即难受又羞耻,但却只得尽力控制自己,努力完成嬷嬷的命令,不辱沈家门楣。只是脸颊微微范红,更显得娇嫩欲滴了。
子圊还未放松一下,就见嬷嬷拿出两个灌满香露的水囊,他遵照嬷嬷的命令上半身仰躺在桌子上,双手抱膝分臀,使臀部尽力抬起,接着嬷嬷便把两个水囊分别连于他的后穴和马眼处,挤压水囊使囊中香露灌入其体内,直至他的腹部隆起如十月怀胎一般方停止拔出。
这就是男妻大婚的另一个仪式,男妻需把持自身,在不借助任何外力之下不能使体内之物流出分毫,直到进入夫主家中获允排出,如若流出一点,不仅为家族蒙羞,自己也会因不贞而受到严厉的惩罚,本是为了告诫男妻谨守夫规并锻炼男妻的承受能力,但为了大婚之日图个吉利,如此规矩倒有了“早生贵子”之意。
子圊尽力忍住排出的欲望,身体虽以疼痛难忍,仍需注重仪态,下桌,跪爬于堂中,向家中族老依次行大礼,再拜别父母,再起来时已是香汗淋漓。
经此之后,子圊在自家的规矩才是告一段落,盖上红盖头,跪于马车上,正式出嫁前往夫主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