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二）

    苏家因是主君大婚，上上下下都分外小心，苏家家教森严，容不得仪程有一点差错，天色尚早便有小厮伺候着苏梓瑜沐浴更衣换上了大红的婚服。

    按照章程，苏梓瑜应先去后堂拜见了父亲，请其父主持婚仪。步入堂内，苏家的当家主君苏墨在堂中正襟危坐，苏梓瑜的母亲许氏跪侍在主君脚边，低眉垂首，说是母亲，其实也不过是苏家稍有地位的贱奴，有幸诞下苏家少主，更应谨守妻道用心服侍。

    “儿子见过父亲，今儿子大婚，特来请您主持婚仪。”苏梓瑜躬身向父亲行礼，许氏连忙叩头跪伏，苏家主奴有别，万万不能恃宠而骄坏了规矩。“不必多礼，吾儿能有今日，吾心甚慰。”苏墨对自己的儿子十分满意，苏梓瑜自小就严于律己，苏墨早早就放权给他，他不仅治学有成，治家亦有其道，苏墨如今早已可以颐养天年了。

    父子闲聊了两句，看天色已近黄昏，婚仪就准备正式开始了。苏墨在前，苏梓瑜跟于其后，许氏跪行跟随，还有几名贴身小厮提着龙凤花灯在前引路，一同前往苏家祠堂。

    此时，子圊已经在苏家祠堂门前跪候了近一个时辰，双膝又痛又木，体内本不应承受的液体不断向外翻涌，玉茎与后穴在长时间的紧绷之下已经酸软无力，液体几次险些流出，高举金秤杆的双臂在微微颤抖，跪资也不算标准，盖头下的人脸色苍白，摇摇欲坠。在其身后看管的教管嬷嬷看了只是微微蹙眉，思量着日后该如何调教。

    子圊听到了传来的脚步声，心知是主君到来，尽力正了正跪资，脚步走近，有小厮报道:“家主到，少主到”子圊忙跪伏下去，以头抢地，身体的挤压让体内的液体更欲喷涌而出，极力忍住，稍微缓了一口气，开口道“贱奴见过家主少主，给家主少主请安。”声音略有发颤，但依旧清灵。

    祠堂大门敞开，一行人进去其内，行了固有的礼仪后，所有人就位，婚仪正式开始。

    “一、妻奴见礼”有礼官唱礼

    子圊在教管嬷嬷的带领之下，捧着金秤跪行入内，行至中央，向家主少主的方向磕头九下，次次出声，以期“长长久久”。

    “二、验贞洁”

    接着有小厮送上木桶与沙漏，子圊将嫁衣掀起系在腰上露出下体，两膝分开与肩同宽，双手背后，挺胸立腰，是为标准跪资，将玉茎置于木桶上方，缓慢的排出体内液体，在沙漏流完之前不可排完，时长越长越为吉利，取“细水长流”之意。按规矩前后需分开排放，玉茎排香露时后穴不可流出，整个过程若有一丝不让未来的夫主满意夫主便可直接退货、罢婚，将其以不贞之由遣回，多半变为弃子艰难度日。

    这个流程子圊在家中已练过数次，但因今日灌入体内的液体过多，且在众人注视之下羞愧万分，排液异常艰难。虽说整个过程不是尽善尽美，也无大差错，苏梓瑜对此也较为满意，倒没有刻意为难

    “三、揭盖头”

    盖头一揭就标志着夫主对妻奴的初步认可，没有意外就是要共度一生了。子圊低头弯腰，双手捧着金秤杆举过头顶，膝行到夫主面前，“妻奴劳烦夫主受累，高抬贵手，为贱奴揭盖头，贱奴日后定尽心服侍夫主，唯夫主之命是从，以报此恩。”

    清灵的声音再次响起，言语虽低贱却不使人厌烦，苏梓瑜对自己的妻奴更为满意了，接过金秤，揭开盖头，第一次认真端详起子圊来。

    子圊虽不是上等姿色，但却十分清秀，五官淡雅，似水墨一般清雅脱俗，微红的脸颊和刚刚行礼时磕红的

    额头有带些许妩媚，因着大婚繁琐的礼仪，额头上沁满汗珠，双唇发白，使人见而怜之。苏梓瑜暗然称赞，对子圊的好感度再次提升。

    “四、赐五红”

    这是婚仪中最重要的仪式了，一般由夫主的母亲协助夫主亲自完成，标志着妻奴正式成为夫主的人，也是夫主对妻奴最大的恩赐，从此以后，夫主的喜好就是妻奴全部的前进方向。所谓五红是指开乳之红、裂菊之红、破处之红和烙印之红。

    很快有小厮奉上所有用具，子圊跪在与家中验身时相近的桌子上，除去所有衣物，以标准跪资跪好，便开口请夫主赐红，苏梓瑜在子圊面前站定，许氏跪在梓瑜身侧，双手捧着赐红所需的一切用品。

    先是开乳，男妻被本无乳房，但其胸部从小就每日用药物刺激，被迫长大，因是逆天的行径，胸部自是疼痛不止敏感异常，开乳就是用沾满药物的银针刺入乳孔之中，慢慢锻炼使其有产乳的能力。苏梓瑜先用双手揉弄子圊的胸部使其肿大，再用左手握住子圊的一乳，右手执一寸长的银针，一下全部插入其中再拔出，乳空处渗出一滴血来，许氏忙将此血印在一个干净的白手帕上，梓瑜又将银针沾了药插了回去，只把银针根部的珍珠留在了外面，另一只乳也如法炮制，乳部两红就完成了，子圊忙叩头谢恩。

    接着是裂菊，子圊转身趴下，以两乳为支撑将臀部高高翘起，双手扒开后穴便于夫主赐红，两乳针扎的疼痛让子圊跪不太稳却又无处接力，身体有些摇晃，苏梓瑜看在眼里只是微微蹙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