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抬起来,让为夫好好看看。”等着下人接二连三的出了门,苏梓瑜缓缓开口。子圊在夫主的命令下抬了头,今天一夜他还没细致的观察过他的夫主,一直被规矩束着,不敢逾越半步,此时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抬头的同时也抬了眼,第一次看清了苏梓瑜的样子。
苏梓瑜的样貌不像他的名字一样清秀,五官像是刀刻的一般凌厉,英俊一词形容正为合适,虽是常年习武却没有显得粗鲁,但也不是文质彬彬的书生气,虽有一身的肌肉,却不显得壮实,一切都是恰到好处,伴着苏梓瑜嘴角流露出的微微笑意,子圊一时间竟看呆了。
苏梓瑜看着自己的妻奴微微范红的双颊,自然也注意到了他不合理法的直视,倒也不甚在意,只是淡淡的咳了两下让妻奴回回神,“快上来伺候为夫。”还拍了下床示意子圊。
子圊蒙的回了神,说了声“贱奴失礼”就赶忙爬上床准备伺候,但又不知夫主所谓的伺候是什么,自己揣摩半天只想到嬷嬷说过洞房之夜是要与夫主交合的,子圊便褪去身上最后一层红纱,全身赤裸跪在床上欲服侍夫主去衣。苏梓瑜也未料到看似腼腆的妻奴在没的到自己允诺的状况下竟上了身,一巴掌扇停了子圊的动作,开口嘲讽“果真是贱奴,刚给你点好脸色就顺杆子往上爬,这就赶着上身了,是你的规矩没学好还是你本家的嬷嬷没教好,夫主未发话就敢私自做主,刚嫁过来就想着夺权了。”
这话说的级狠,不仅否定了子圊,连带着也否定了沈家的家教,子圊大惊,直接滚下了床,还未明白怎么就触怒了夫主,却一分也不敢耽搁,直磕头请罪:“贱奴不敢,擅自揣摩夫主心意,实在罪不可恕,请夫主重责,但贱奴决不敢做此大逆不道之事,还请夫主明查。”
苏梓瑜听完也渐渐消了些气,心想子圊是第一次侍寝,自己未将命令说清楚,以后让嬷嬷再好好教导就是了,不至于在新婚之夜就对其严惩,但小惩大诫一下还是有必要的。“上来,自己将花穴的玉势吐出来,不许动手。”
子圊不敢有丝毫迟疑,再次爬上床,跪趴在夫主面前,将双膝分开到极致,高高的翘起臀部,双手背后,控制身体吐出玉势,刚刚才惹了夫主生气,此时断不可再有差错了。
妻奴侍寝的床头自有一整套调教的工具供夫主使用,苏梓瑜顺手拿起一根浸了水的藤条,照着子圊的臀部抽去,第一下子圊还未反应过来,没有稳住身形,忙向夫主请罪。苏梓瑜也不计较这次,只叫他继续。
藤条接二连三的落下,子圊的臀部已红肿一片,不复之前的雪白。因是只吐出花穴的玉势,满满的后穴不能得到释放,这本就是极为不易的,而每当花穴的玉势快要出来之际,苏梓瑜的藤条都会准确的将玉势重新打入子圊体内。不一会子圊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臀部也已被打成了暗紫色。苏梓瑜觉得惩罚的差不多了,自己的欲望也在这香艳的画面下抬起头,便放下了藤条不再为难,待子圊将玉势全部吐出,未等其反应,就直接将自己的硕大插入了子圊体内。
虽说子圊的花穴已在玉势的帮助下扩张了不少,但在夫主的硕大面前还是力不从心,突然的剧痛让子圊呻吟出声,但在长时间春药的刺激下没得到满足的花穴突然被夫主填满也是舒爽至极,子圊一时爽的出了神。
苏梓瑜一巴掌扇在子圊红肿的臀部,“还不扭扭腰伺候为夫,还等着你为夫伺候你不成?”子圊回神,遵着嬷嬷教导扭动着腰肢,并迎合着夫主的进出收缩穴口,将自己数年学的方法用来伺候夫主。苏梓瑜也不得不承认,子圊久经调教的身体伺候的自己很是舒畅,不多时,一股浓浓的精液打入了子圊的穴内。
苏梓瑜又把玉势填入了子圊的体内,为了让妻奴更易受孕,夫主赐下的精液三日不可清出。子圊拖着无力的身体爬到夫主的胯下,用嘴为夫主的下身清洗干净。
“今夜就到这吧。”苏梓瑜并非情欲过度的人,大婚的仪程也让他耗神耗力,看着子圊也到了极限,就准备睡下了。
子圊叩头谢恩,跪在夫主身侧服侍夫主入睡,妻奴需在夫主入睡后方可入睡也是妻奴日常的规矩,子圊再等待苏梓瑜睡去后,终于拖着沉沉的身子跪伏在夫主身侧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