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圊在卧房跪候良久后,前厅的婚宴终于告一段落,随着苏梓瑜步入房内,洞房花烛夜就要开始了。
苏梓瑜拉开床帏看到的是子圊身着红色的纱衣,美丽的酮体在红烛的映照下若隐若现,因着身上的道具未去,一直被刺激着的子圊双颊也泛着微微的潮红,整个人想个熟透的苹果一样诱人。
见了夫主的到来,子圊先爬下床毕恭毕敬的请了安,“贱奴恭迎夫主,请夫主赐圆房之礼。”又直直的跪起,等着最后几项婚仪进行。洞房内的合欢酒是必不可少的,但夫主与男妻的合欢酒与常人不同,男妻的合欢酒是灌入后穴的。
待两人相对,子圊跪于苏梓瑜面前,苏梓瑜在床上就坐,有小厮呈上了二人的合欢酒,子圊先拿起夫主要喝的酒盅与自己的酒壶相碰,寓意二人两心相碰、永结同心,又将酒盅递于夫主嘴边,服侍夫主喝下,自己再转身掀衣跪趴,双手扒开臀缝,等候夫主赐酒。
苏梓瑜先将给子圊后穴开苞的玉势取出,用以手帕擦去了表面的鲜血,简单上药后就将酒壶拿起,把整壶的酒全部灌入了子圊的后穴内,在把刚拔出的玉势插回堵住酒液,子圊转身叩头谢恩,“谢夫主赐酒,贱奴日后定尽心服侍夫主,为夫主心意是从。”
因洞房之时,夫主只使用妻奴的花穴,灌入妻奴后穴的合欢酒含有春药的成分,洞房整夜,后穴的液体不得漏出,其中的春药药效长达六个时辰,是洞房夜中助兴的良品。
此时整个酒液在子圊灼烧着后穴,子圊全身都疼的有些颤抖,但伴随着春药药效的开始,欲望也渐渐爆发,子圊的花穴瘙痒无比,分泌出大量的花液让开苞的玉势都有了滑落的趋势,子圊在未得到夫主的同意前,只得夹紧花穴防止玉势滑脱,前端小巧的玉茎也抬起了头,全身氤氲出诱人的粉红色。苏梓瑜看到自己的妻奴如此诱人,对自己的妻奴好感再次上升,恨不得当即要了他,但洞房的仪程还未结束。
子圊跪在苏梓瑜的腿间,用嘴将其硕大的阳物放出,又仔细服侍着,等待苏梓瑜将自己的尿液释放在自己的口中,就是洞房夜中夫主赐下的琼浆玉液,不多时,苏梓瑜就释放了出来,子圊努力吞咽着夫主赐下的一切,服侍夫主小解时不可漏出一滴液体这是最基本的规矩,第一次服侍虽对子圊来说有些困难,但也尽力完成了。
因夫主的体液对妻奴是大补之物,所以婚后夫主每日的晨起以及其它一切与妻奴在一起时间内的小解都由妻奴口侍,洞房夜中赐下的琼浆玉液一方面是为了让妻奴全身心的归顺,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妻奴早日适应。
待子圊饮完了全部的尿液,用水漱口后又帮苏梓瑜洗净了阴茎,“贱奴谢夫主赏赐,能跪于夫主脚下是贱奴三生之幸。”苏梓瑜看着如此顺从知礼的妻奴,心情大悦,此时整个大婚的仪程终于结束。下人们依次退出了房间,只剩下苏梓瑜和子圊二人开始享受整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