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一块丝绸手帕擦拭,手帕都浸透了,他身下的淫水还在流淌。
“莫、莫要胡言……天上人……”
那声阿耶简直叫得他心颤,难以言喻的背德感,这天幕之人胡言乱语简直礼崩乐坏倒反天罡!
男人从窗户上一跃而下在太上皇惊恐无助的目光下一步步走到床榻前,那天幕之人凑近了李渊耳畔:“你没了两个儿子,我来当你儿子也没什么不好啊,阿耶……我只要耶耶的屁股就够了,跟要你皇位的李二比起来,是不是乖得很嘞!”
李渊只感觉喉咙被堵住,这恶鬼荒唐至极,可他如此不可战胜,李渊仿佛回到了玄武门,二郎逼宫的感受再次袭上心头,他看不清男人的脸,不清楚这天上人姓甚名谁,他一无所知却被此人欺辱至此。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那张看不清模样的笑脸,那个年轻的小子,就在他面前,不是做梦,身上还残留着他手指触摸的痕迹。
是这般欺人太甚。
可那是天人,吾又如何反抗,吾该如何……
李渊一言不发,扯着衣服挡着身子,实在受不住更多摧残了。
男人不怀好意地摸了摸他的大腿根,手指勾到淫液,抹到李渊唇上,迫他舔舐。
待他舔完,男人露出笑脸。
“我们去见一下二郎罢,阿耶?”
……
……
蝉鸣声极大,竟盖过了百官喧闹的声音。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不该走出太极宫、不,玄甲军会拦住他……他怎么走出的太极宫,他在何处、在何处。
嗡…嗡——
眼前的景象模糊不清,如走马灯一般在脑中闪过,他想开口唤李世民,长久的耳鸣让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发出声了否。
二郎……二郎在笑,笑得很是失态,他看到那个男人了。
太上皇打了个哆嗦,眼中模糊的景象逐渐聚焦,他听清了,他听清了二郎在说什么,他说……
他要封那恶鬼为大唐圣师。
李渊清醒了。
不可!万万不可,二郎怎会如此识人不清!
李渊看着远处兴奋的众人,牙齿都在打颤,朗朗白昼他却只感觉眼前发黑,肿胀麻木的菊穴翕动着夹不住精水,从腿根滑到亵裤里……
“太上皇怎会在此。”
李世民冷漠的态度一下堵住李渊揭露真相的嘴,他又能说什么,说这天幕之人根本就是个恶鬼,掀开襦裙说这天上人是淫辱了他的孽障?
“啊哈哈哈这不是天幕差点把他老人家气死么,我赶紧下来补救一下,就是这回事了,太宗陛下,大唐不需要天幕亦会强盛璀璨,万国来朝,”男人看向太上皇原本装腔作势的笑脸立刻变得凶狠,李渊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但我愿助二郎一臂之力,让这盛世提前到来。”
“圣师大善!那良种之事……”
“包在我身上,我先为太上皇的身体调理一番。”
不、不,不要!二郎……
李渊求助地看向李世民,年轻的皇帝看向李渊愣住,他从未想过能从李渊脸上看到这般神情,那坏脾气的老头此刻无助地望着他,恳求他,他们冷战许久,他已经太久没在父亲脸上看到如此有温度的神情。
迟疑了几秒,李渊被天幕之人拉走了。
“……”只是错觉罢。
倒是要赶紧准备应对圣师承诺的各种天上之物他可没有时间再与太上皇冷战争斗。
未走远,男人那手自然而然落在李渊的后腰上拍了拍:“老贱货,怎么,想跟李二告状?”
“你猜他是信你还是信我?还是你这老屁股真能当众扒开袍子让李二看看我肏肿的逼?说起来这会正淌水呢吧。”
李渊当真是要晕过去了,恶鬼!这根本就是恶鬼,李渊此刻再也拿不住身份,他只想儿子救他,就是跪下求李世民也好!二郎、二郎救救他……
“太上皇因天幕犯疾了,带回去治疗。”跟着男人的是玄甲军,这天上人对大唐而言太重要了,而士兵受李世民调遣听从圣师指令,像一堵堵墙拦着李渊,强制把他带回太极宫。
本身李世民也不愿李渊出太极宫,既不让出太极宫——就老老实实待在里头别出来了。
“那是妖物!那是妖物!!”
李渊大呼,本应空空荡荡的太极殿里此刻挤满了一言不发的士兵,玄甲军一双双冷漠的眼睛看着太上皇,黑压压的士兵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根本不管太上皇如何发疯。
不久,男人出现了,将手里的东西交给玄甲军,领头的侍卫郑重地接过,虽不认识这些东西,但光是那清晰的舆图就知是天上神物,当即小心翼翼护着立刻前往皇帝处。
圣师会为大唐带来水稻良种,高产作物,盐铁新法,天灾记录,唐代地图,不一而足……那时群臣百官、士兵守卫,就连皇帝都像在梦中,欢呼天佑大唐!
对男人来说,他不过是提供个引子,而大唐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