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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次,但梦里你也没和我说什么有用的东西。”

    “什么叫有用的东西?”

    “这个伤,还有一些你本不该知道的事情,不都是梦里的我告诉你的吗?”男子侧过头来,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算……算是吧。”

    “你就没怀疑过他吗?”

    “他对着耶拉冈德发过誓。”

    “那也只是梦而已。”

    “……你到底想说什么?”少女听得出对方在质疑自己,她有些愠怒的将交错在一起的尾巴收了回来。

    “想确认那个我还和你说过些什么,”男子侧过头来,他的眼神是那么冷静,甚至有些淡漠,“完全的假话很容易被拆穿,半真半假的才容易唬人。”

    “那他说的可太多了,我记不清全部。”少女置气一般的回答到,心里的不悦几乎全摆在了脸上。

    “恩雅,这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希望你能帮我。”

    少女深吸了一口气,或许是梦境里的对方仍和自己以恋人时的关系互处,以至于让她在面对对方时,仍旧抱着恋人关系的错觉。眼前的男子和梦境中截然不同,冷静到令她心寒。

    “……我从头开始说吧。”她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后,伸手理了理裙摆,将双腿抱在胸前,找了个舒服些的姿势窝在了沙发里。

    “是从几天前开始的,最开始的时候还是小时候的你,”她垂着眼眸,逐渐暗淡的天色让她的轮廓也渐渐变得模糊又暧昧,只留下睡裙滑落后大片裸露在外的大腿。“他来找我,起先只是和我说了些嘘寒问暖的话,还有耶拉冈德是否平等的爱着祂的子民之类的讨论。

    “你知道的,圣女不应该有感情,更不应该做……那种事。起先我也没有多想,我觉得应该只是大典即将到来,我太忙了,太累了……

    “梦里的他会关心我,安慰我,那时候我也只是单纯把这当做一个普通的梦去看待。

    “但是后来你来了,或者我应该说他来了。我问过他,为什么会反复出现在我的梦里,是谁派他来的,但是他好像也不清楚,他只是告诉了我一些和你有关的事。就比如你胸口那个伤,你希望说服曼殊院修一条铁路,你在维多利亚留学时所看见的,其他各国的纷争和内乱,以及你怕谢拉格会被其他国家分食殆尽……

    “你以前从来不和我还有恩希亚讲这些,但是我多少能察觉到,父母的死和另外两个家族有关。他也和我提过,在你留学时寄回的家书,应该是有被某些人拦截或者修改。他和我说了很多对不起,但是他没有别的办法,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他作为希瓦艾什家族的长子必须背负起他的责任,而我作为长女,我也应该如此。

    “他还说,父母离去的那年,也没有人问过你,问你是否愿意成为家主。”

    不过短短几分钟,天色便已暗淡到几乎看不清对方,但这句话仍然让男子的耳尖不自觉的抖了一下。“抱歉。”他沉默了许久后还是忍不住说道,“你长大了,恩雅。”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份突然而来的理解,在他还在组织语言时,悉梭的布料声从沙发的另一头向他滑来。

    “但如果我告诉你,圣女的工作不仅是抄经祷告,祈福赐福呢?如果还有一些不可告人的,专为伺候那几位尊贵的长老的工作呢?”昏暗的屋内,少女突然凑上前来,散落的长发将两人笼罩在内,她身上特有的气息像一张丝网,温柔的将对方困入其中。她的双手抚上了男子的脸颊,膝盖也抵上了对方的胯间,轻轻的,却又一字一顿的质问起对方:“你会后悔吗,哥·哥·大·人?”

    男子只觉得心脏仿佛都漏跳了一拍,他从未听任何人提起过圣女还有这样一份职责,他甚至都质疑起自己早些年的时候怎么能如此粗心,犯下如此不可弥补的大错。要不是房间内已经昏暗到几乎什么都看不清,他煞白的脸色一定会全部映入对方的眼中。

    “圣女大人,我帮您……”在他还在整理信息时,寝殿的大门突然被推开,一丝光亮随着门缝挤了进来,“……啊呀,您这是休息了吗?”

    “雅儿吗,是找到了?”少女突然发力,将男子摁倒在了沙发上,俯在他耳边低声说到:“别动,被发现的话我可不会保你。”说罢她站起身来,假装伸了个懒腰朝着门口走去,“太困了,一个人不小心在沙发上睡着了呢。”

    “哎您不知道,绳子断了,珠子散了一地,可叫我好找。”侍女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她用围裙兜着那一堆大大小小的圆珠,好生抱怨着。

    “啊呀,那还真是辛苦你了。”少女大概是怕她进屋来,主动走到门口,伸手扒拉了一下那堆已经散的不成型的圆珠,她也不确定到底有没有缺少,只能确定最显眼的那几颗都还在。

    “周边一圈我都细细查过了,应该不会少。”待对方过目后,侍女将围裙包起,问到:“这些我还是先拿去工匠那边,让他们重新串一下,等串好了再给您拿回来?”

    “嗯,好呀。”

    “那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有什么事您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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