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的时候也觉得原主父母过度溺ai原主了。
这个父亲给她的感觉也很熟悉,就像莫名其妙跑进那个小巷,认定翻进来就是自己的小院般。无与lb的熟悉感,不管自己做什么事旁人都不感到惊讶,仿佛皆是正常之举。
“你也知道阿爹,昨天怎么不见人影呢?”贺渊冷哼了一声,用手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又说:“快,见过你许叔。”
贺梦卿不知道如何行礼,g脆直接对人口头喊了一句。
“许叔叔好。”
“哼,小时了了,大未必佳!”许叔叔历经风霜的眸子上下打量她,冷不伶仃冒出来一句,“还真被老夫说中了。”
贺梦卿虽然没有怎么好好学习,但是她还是知道这话不太好听,默默凑近她爹耳边低声问:“阿爹,他什么意思啊?”
“在夸你呢。”贺渊心虚的0了0鼻子,清了清嗓子,“快去找你娘亲。”
贺梦卿顿时无语,他以为自己跟原主一样好忽悠吗?
看着乐的一蹦一跳远去的贺梦卿,贺渊头疼的捏了捏眉心。
“哎小姐小姐,等一下。”幼微看人直接要进屋子,连忙拉住她。
在贺梦卿疑惑的神情下,幼微理了理她头上甩的乱飞的步摇,和腰间佩戴的禁步。
低声劝说:“步子放慢,走的雅观一点。我让宝豆去找大少爷了,应该一会儿就过来。”
贺梦卿原本是想好好听话的,可一见堂前坐着那熟悉的面孔,心中激动万分,又飞奔过去搂着。
“娘亲,我好想你呀!”
“哼,你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吗?”贺夫人直接抄起桌上的戒尺,就往她身上打。
“我让你在家学习《nv戒》《nv训》《nv论语》,你倒好,举止轻浮,行为孟浪,还夜不归宿。堂堂太尉之nv,说出去多丢人。”
一个跑一个追,贺梦卿在屋里上蹿下跳,贺夫人举着戒尺四处乱打。
幼微在一边焦急的为贺梦卿求情。
偏偏贺梦卿继续作si,“阿娘,武将之nv不应该学兵法,习武练剑,耍刀弄枪吗?最好是能持剑行走江湖混几年的那种,所以娘亲让我习武吧。”
贺夫人差点气晕过去,要不是被幼微搀扶着,她过去高低给贺梦卿一个大嘴巴子。
“逆子,你是要气si我。”
贺夫人紧追贺梦卿,幼微紧跟贺夫人身后,导致大堂里出现了迥异的画风。
门口突然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皎如玉树临风前,形容这男人是最贴切的了。
贺梦卿三步上前搂着他胳膊往身后躲。想到幼微刚刚说的话,笃定此人就是她口中的“大少爷”。
不过父母都是跟自己父母长得一样,这哥哥倒是一点关联也没有。贺梦卿偷偷打量他时,发现一双含情眼里闪过一丝厌恶,连被搂着时身t还僵y了一下。但现在也懒得多思考,只想过了她娘亲这关。
“阿兄,救命。”
“母亲,卿儿还小,贪玩了些。”贺荀向贺夫人拱手行礼,举手投足间透露着从容不迫,温文儒雅,让人赏心悦目。
“彦之倒是来的如此及时。”戒尺被贺夫人摔在桌子上,在幼微的搀扶下坐在椅子上,语气不善,“你可知她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年少无知,总有江湖梦,也是正常。既然如此,不如按照卿儿的意愿来,习武练剑可是门辛苦事儿,累了自然不再有生心思了。”
贺荀的声音如流水击石,清明婉扬,不紧不慢又清冷的语调,给人一种运筹帷幄的感觉。
若不是他用力ch0u回手臂,拽的贺梦卿踉跄一下,她还真被表面现象骗过去了。
“哼,也不是全无道理。”贺夫人优雅的理了理宽大的袖口,淡淡的说:“那明日你便与绪风习武吧。卿儿也说了,武将之nv善于兵法,就把nv德全换成兵书吧。”
做自己喜欢的原世界想当一个顶流打星,贺梦卿还是开心接受的。
还没等她激动完,贺夫人的话就像晴天霹雳般劈在她身上。
“不过卿儿还是去祠堂跪着吧,长长夜不归宿的记x。”
贺梦卿在贺夫人这撒娇卖萌都不管用,无奈只能被幼微拉着去祠堂,心不甘情不愿的跪在蒲团上。
“幼微知道萧绎吗?”闲来无事,贺梦卿散漫坐到园圃上,随口问道。
“小姐怎可唤皇子名讳,而且私下议论皇子乃大忌。”
“我们在这悄悄说,没事儿的,他们又听不见。”
“有道理。”幼微被这么一怂恿,眸se一亮,语气激动,“要说这七皇子萧世诚啊,年少有为,十五岁便与战神一起征战南蛮,被皇帝召回亲封为楚王。十七岁又封将,带兵收覆边境失地,后驻守边关多年,打下无数胜仗。如今二十有三,万民ai戴封战神,想来前程定是一帆风顺。”
“是挺厉害的,但封王封将不是正常吗?”
“哪有这么容易,当初若不是母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