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上cao穴(裴济川高h)
朴素简陋的佣人房中,昏暗的顶灯照不亮狭小的空间,噫噫呜呜的娇声呻吟像是淌了的蜜糖一般源源不断的流出来。
呜呜叫着的少女无措的躺在地板上,只堪堪露着两条细白修长的腿,勉强支着在半空中无力的弹动,余下皆被覆在身上的高大男生挡了去,顶弄着一下又一下的飞快cao弄。
叶鱼就算再迟钝也发觉裴济川不可能只是单纯喝醉了。
要不然怎么会直接压着她在地板上就迫不及待的像条发情的狗一样,疯狂耸着腰恨不得将自己的肉棍永远塞她底下。
单塞进去还不够,每一下挺腰抽干都用上了十足的力气,粗硕的肉棍捅进去干到底,cao得深处的肉花喷了汁才抽出来又猛干进去。
清醒的裴济川从来不会这样,连看她的时候与她目光相遇都要快速转移视线,任谁都觉得他与她不熟,也不想和她相熟。
叶鱼在海潮般的猛烈快感中迷迷糊糊的后悔,这哪里是乖小狗,明明是憋得自己发疯了的野狗。
她来不及叫出声叱骂裴济川,也来不及闭上嘴,呜呜咽咽的抽泣被堵在嗓子眼儿,最后随着裴济川顶着她往上cao的大幅度动作,悉数化作了涎水挂在了唇边,又撞的溅到地板上。
真的是讨厌死了。
叶鱼一边被撞的泪花乱飞,抱着裴济川窄瘦的腰好固定身体,一边心里絮絮叨叨的骂着他。
往常紧不见缝的私处被男生粗硕的性器开了个大洞,颤巍巍的像张永远合不拢的小嘴,肥软的肉唇在疯狂的撞击中变得外翻红肿,露出如同红豆一样的花蒂来,在每次完全的插入中被狠狠地剐蹭着。
任谁也不会想到,看起来冷漠禁欲如入定高僧般的裴济川胯间的性器充血硬起来的时候就是个烧火棍,又粗又涨,疯狗一样抱着人乱cao疯cao。
粗长硬烫的性器没根cao入又快速抽出,似乎恨不得将怀里的少女cao烂cao穿一般,将抽搐的肉穴捣得汁水四溢,
重重的撞击似乎要将叶鱼的灵魂撞出窍一样,她昂着头,抓着裴济川的肩膀,将冷白的肌肉块上抓出一道一道的红印子,在又深又重的抽插中一次次的呻吟着尖叫着。
她弹动着到了高潮,穴憋不住情液悉数大股淋了捅进去的肉棍一个当头,压在她身上的裴济川呼吸一滞,喘息声都随之粗重了几分。
叶鱼慌忙推他:“不许射里面……你抽出去!”
药性熏得裴济川头疼,身体也僵得厉害,可身下的少女浑身水淋淋的,杏眼儿和鼻尖也红通通的,可怜的像只小兔子,即便是梦,他也弄得过分了。
他哑着嗓子安抚她:“不射进去……”
叶鱼以为他要抽出去,谁知裴济川根本没射精的意思,助兴的春药本来就有延时和麻痹性器的功效,敏感度都已降了许多,怎么可能干喷她一次就轻易的将浓精射出来。
她没反应过来,痉挛着的肉穴又被重重捅开干到了深处,还在喷水的肉花汩呲汩呲的边抽搐着边被硕圆的性器顶端继续cao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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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欲魂飞魄散的骇人快感将叶鱼吓得一边哭一边想跑。
湿漉漉溅了不少情液的地板滑溜溜的让她暂时逃了片刻,粗红的性器堪堪露了油光水滑的半截出来,身后的男生立刻便压着追着又全根cao了进来。
平日里冷静自持的男生倒真像疯了一般,挺着粗硕的肉棍追着少女流水的穴cao。
她再也忍不住了,哭着挠他宽阔的背,又恨恨地咬他颈间漂亮的锁骨,咬出一个个深红的牙印来,像是项圈一样镶在男生修长的脖颈下。
叶鱼咬了人还不够,又口齿不清的骂裴济川:“臭狗……坏狗……”
利齿箍着皮肉的微微刺痛感反而给僵硬的身体带了几丝刺激和快感,更别说这份刺痛是喜欢已久的少女给的,裴济川周身血液一时间都流的快了几分,将叶鱼抱得更紧了些,哑着声应她:“是我坏……小鱼别气……”
叶鱼哭得更厉害了,怎么有这样的人!
哪里有人一边道歉一边反而cao得更用力更深了些!
尚未平息的高潮又迅猛的升了起来,抽噎声被从未间断的cao干堵得断断续续,湿软肉穴里的水液也是被肉棍堵得只能淅淅沥沥的往外渗,又被cao出了沫子,糊得红艳艳的穴口一片狼藉。
少女一边哭一边大口喘着气,像是上了岸缺氧的漂亮小人鱼,小巧红艳的舌半遮半掩的吐着,裴济川心疼的低头慢慢亲她。
叶鱼躲不过,乖乖张着嘴让男生缠着舌头又亲又吸,亲了半晌才软软小声的央求他:“裴济川……下面好疼,要被cao坏掉了……”
她也不哭出声,只是眨眨眼,兔子般的红眼睛里珍珠似的大滴眼泪便顺着面颊往下落,落得多了人都跟着一抽一抽起来,又被底下堵着的肉棍子cao得七零八落。
裴济川低低喘着气,最终还是将尚未泄过精的性器慢慢的从少女蠕动着的水穴中抽了出来,性器分离时还勾着水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