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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是金蝉脱壳后大翻新的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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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食了这杯甜蜜的醇酿。

    然后是的文件整理好,躬身告退。

    琴酒不耐烦的起身离开,与降谷零擦肩而过的那一刻,他停了一下脚步,侧头说:“欢迎回来,波本。”

    降谷零直直的矗立在那里,一双拳头攥得发白,他闭了闭眼睛,向诸伏景光走过去。

    这一刻,光影变换,明暗交错。

    对与错,哪是那么容易说清楚的事情啊?

    曾将并肩站在阳光下的友人,轮番陷入泥沼,无路可退。

    银发的英俊男人坐进那辆保时捷,这一次,开车的是伏特加。

    他们似乎还是和当年一样,但谁都知道,一切都已天翻地覆,再也回不到曾经黑白分明的时候了。

    名为乌丸阵的男人摸索着,随意按下了一个按键,期待着,打开房间时将会得到怎样的美景。

    “呃!呜呜!”

    在剧烈搅弄的假阳具带来的可怕快感中苦苦支撑的男人猛地弓起了腰身,然后缓慢的向下滑落。

    “呃啊!”

    尖锐的那一条棱边深深的陷入了双腿之间,东云昭却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再拉起自己的身体。

    可怕的电流顺着尿液在膀胱之中流窜,金属材质的尿道棒连接着一根细细的黑色电线,一刻不停的释放着电流,连前列腺也不放过。

    主人……

    “呜!”

    胸口的吮吸着乳头的真空吸头里,探出一根闪烁着电火花的钢针,精准的扎进了一对红肿勃起的乳头,发出令人惊惧的电流声。

    要死掉了……主人……

    笔直修长的双腿踢蹬了几下,无力的垂落下来,任凭刀锋一样的金属棱边在脆弱的双腿之间带来撕裂一般的痛楚。

    他高潮了。

    淫水沿着肠道里插着的假阳具一股一股的流淌出来,那根仍被电击折磨的阴茎跳动了两下,沿着尿道棒的边缘溢出了少许乳白色的浆液,更多的浓精却被残忍地封堵回去,甚至逆流进膀胱。

    “吱——”

    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响起,一个高大的身影走到面前,抬手挑起了狗狗的下巴。

    “玩得开心吗?”

    那个逆着光的银发身影是那么的惑人,他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的主人。

    指尖按在脑后,琴酒解开了那个阻氧面罩,慢慢的从东云昭嘴里抽了出来。

    是的,这个特制的面罩后面,是一根并不算大的假阴茎。

    但是只要东云昭想要呼吸,就不得不努力的吮吸着鸡吧,汲取那一点可贵的氧气。

    扣得过紧的面罩在鼻梁中间划过脸颊的弧线上留下可疑的红色痕迹,浓稠的口水在口塞和唇舌之间连接着几根粘稠的银丝,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出朦胧的金色光芒。

    琴酒用指尖揉捏着狗狗湿润的嘴唇,用两根手指夹着那条笨拙的舌头玩弄,他在狗狗的腹肌上擦拭手指,却怎么也擦不干净,男人稍微离开了一下,回来时,那双白皙修长的大手上,端着一只烛台。

    飘忽不定的烛火被点燃,深红色的蜡液流动着……

    “啪嗒、啪嗒……”

    “哈啊……”

    狗狗吐着舌尖,用力挺起腰腹,甚至尖锐的痛楚更加撕裂着会阴,也要晃动着腰肢,艰难地追寻着主人手上滴落下来的滚烫蜡液。

    并非是低温蜡那么仁慈的东西,琴酒手上是正常的香薰蜡烛,暗红色的蜡液像是红酒一样在漂亮的胸腹间绽开一朵朵玫瑰一样的红色瘢痕。

    蜡滴一路蔓延,直到滴落在勃起的阴茎上,勾勒着隆起的青筋,慢慢凝固。

    “主人……好烫……嗯啊~”

    狗狗嘴里说着烫,迷醉的脸庞上却写满了欢愉,阴茎抖了抖,又溢出几滴淫液。

    “喜欢么?”

    “喜欢,主人给的……呃都喜欢……”

    厚厚的蜡液在胸腹凝结成一层硬壳,琴酒摸了摸最中央的厚度,挑选了一根细长的金属棍,“啪”的一声,重重抽在蜡壳上。

    “呜啊!”

    最中心的蜡壳被敲出一个小坑,泛白的裂纹围绕着受力点,却并没有碎裂开来。

    “啪!”

    接连敲了好几下,中心较厚的蜡壳接连脱落,露出被烫到发红的皮肤。

    琴酒换了一根皮鞭,沿着蜡块碎裂的边缘抽打,猩红的碎片四散飞溅。

    “啪……”

    一声清脆的鞭打声突兀的响起。

    他用皮鞭把狗狗胸前那两个刑具一样的东西抽飞出去。

    取而代之的,是两个平平无奇的乳夹。

    干净简约连铃铛都没有的乳夹,看上去毫无威胁,直到挂上一串沉重的砝码。

    砝码被鞭子打的剧烈晃动,残酷的重量把乳头拽出很长很长。

    “呃啊~好舒服……主人,求主人打另一边~”

    他挺起胸膛,砝码的重量叠加起来,不光乳头被折磨,连会阴的痛苦都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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