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我哥抛弃后心血来潮又再次捡回来的弟弟,他爱我的身体,为了防止被他再次抛弃,我对他毫无保留。
“哥,你现在在想着什么呢?”
我哥坐在沙发上,我正俯跪在我哥的脚边,嘴里含着我哥的性器,舌头灵巧地在我哥的性器上舔弄,我哥的性器很粗,青筋明显,握在手中,仿佛握着一块烧红的铁,又热又硬,像要将我的手心烫出一个洞。
“想怎样才能将你操到下不来床。”
我哥边说,猛地一顶弄,性器在我的嘴里又深了一寸,像要穿透我的喉咙,眼泪情不自禁地积攒在眼眶,强制着不让它流下来。
舌头从马眼舔到性器的根部,又在睾丸附近转圈舔弄,耳边是滋滋水声与我哥沉闷的喘息声。
“墨墨,怎么这么熟练?”
性器依旧含在我的嘴里,我抬眼看向我哥,见他脖子向后仰,但视线却始终盯着我,额头上满是汗珠,有几滴顺着脸颊流下,最后没入了衣领内。
怎么会这么熟练?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天生的吧,我天生就会为我哥舔鸡巴,让他舒服,让他的鸡巴离不开我的嘴和我的后穴。
贱不贱啊,当然贱,我也这么觉得。
“嗯?墨墨回答哥哥。”
我舌头抵住我哥的马眼,边摇头,粗粝的舌头在我哥的马眼上摩擦,我能感受到从马眼中出来的少量精液,但性器依旧挺立。
我哥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他直起身,伸手摸着我的脑袋,没几下,猛地一使力,性器直抵我的喉咙,占据了我的口腔,阻隔了氧气的进入,我像是溺水的人一般拼命挣扎,拼命摇头,但我哥却越来越兴奋,抬起胯反复地在我嘴里抽插,如捣蒜一般,我认命地承受,而我哥则享受将我捣烂成泥的快感。
实在受不住,蓄在眼眶里的泪水,如开闸的洪水一般流了下来,有的滴在我哥的鸡巴上,有的则和我的口水混在一起,咸腥的味道。
滚烫的,温热的,疯狂的,情不自禁的,止不住的。
我哥将鸡巴从我的嘴里抽出来,有那么一会,我的嘴巴像是生锈了一样,难以合上,我哥伸手轻柔地擦去了我的眼泪,见我的眼泪还是止不住,又凑上前来,将我的眼泪含去,没有一滴落在地上。
“你是哥的宝宝。”
他在做爱,情欲正浓得时候总是爱说这句话,以前的我听到这句话,会雀跃上好几天,在内心反复温习,可现在便只剩下麻木了。
有些话说多了便显得廉价,倒不如不去说,反而因为它的稀有而显得异常珍贵。
我伸手搂住我哥,凑在我哥耳边,潮湿的热气布满我哥耳际,我开口轻声对我哥说
“哥,插进来吧。”
我哥亲了一下我小巧的耳垂
“不做了,你明天还要上班。”
“就一次,就做吧哥。”
我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哥,渴求着我哥的鸡巴,换做是正常人,应该求些别的什么东西,比如房子,汽车,职位……但我偏偏是那个不正常的,在我哥身边,拉着我哥和我一起向下坠,向下沉沦。
我要让我哥离不开我的身体,等量代换,他就离不开我了。
“墨墨……”我哥还要再说些什么,被我用行动打断,我一只手反复撸着我哥还硬着的性器,性器上还残留着我的口水,等着被风干,另一只手,拔下了自己的裤子,往后穴离伸进两根手指,随意抽插了几下,我的手指很细,骨节并不太分明,所以抽插时和我哥带来的快感简直是不能比的,但此时,我要这么做,我要让我哥我看到我自慰的样子,看到我面色的潮红,看到我因为他的性器而痴迷的样子。
草草扩张几下,我便跨坐在了我哥的腿上,一手扶住他的性器,一手掰开我那碍事的圆滚的臀瓣,在我哥的注视下,将性器缓慢插入了后穴。
“嗯~啊~哥,宗谯~啊!”
在我的不懈努力下,性器整根没入我的屁眼,这一番动作几乎花了我一半的力气,我做在我哥的腿上,低着头,不停喘着气,我哥看我狼狈的样子,笑了一下
“墨墨,全吃进去了,已经很棒了,这次该换哥哥了。”
我抬头看向我哥,发现他额前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沾湿,看来刚才的进入他也并不好受,我摸着他的脸刚要开始说话,便感觉到他两手掐住我的屁股,将我的屁股抬高,又攥住我的胯骨两端,一个用力,我尖叫出声,截断了我要说的话,刺激太激烈,我直接忘了自己刚刚要说些什么。
就这这样的姿势,被我哥掌控着反复抽插了数下,才得到喘息的机会。
我哥埋首在我胸前啃咬着我的乳头,乳晕周围都是牙龈,边咬边臭不要脸地说
“怎么没有奶水呢?”
“墨墨,要是怀上孩子是不是就有奶水了?”
即便被我哥狠插得直翻白眼,即将丧失意识,我还是在大脑中为我哥留出了一块地方,用来骂他。
傻逼东西,怀个屁孩子啊,怀出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