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大会前夕,盟主开设宴会宴请一众英雄好汉,赵久白日去后厨帮忙,还得了些赏钱,晚上回屋收拾行李。
明日就是武林大会了…那意味着楚沉也要离开了。
赵久这几日过得并不安生,随时担心楚沉会偷偷离开,每天早中晚都要开柜子看看楚沉的行李,晚上偷偷攥着楚沉的衣袖入眠,日日患得患失。
等待一词对赵久而言,其中裹挟着欺骗的意味,曾经爹娘也让他在原地等等,就再也不见两人的身影。
或许只是楚沉心善不愿伤害他。两人一别,恐怕以后再也不会相见。一想到此赵久便心生恐惧。
拉开荷包数了数,现在他的银钱还算充裕,应该能撑到京城,是的,赵久并不打算如楚沉所言乖乖回门派里。
他不会打扰到楚沉,到时候在京城租个小院,时常能看到楚沉就知足了。
这段日子过的每一天都是以前不敢想的,能与楚沉那么亲密的接触,看到楚沉挑出不喜欢的菜时的表情,为自己能看到这不为人知的另一面而暗自欣喜…人不该太过贪心。
他收好荷包,黯然的撑着下巴坐着发呆。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思绪被打断,他扭头看到楚沉周身泛着酒气,脸颊通红,他忙上前扶着人,“喝了很多吗?”楚沉点头。
小心翼翼扶着楚沉躺下,楚沉抬着眼看了他一眼,安心闭上双眼。“楚沉、楚沉…”赵久又轻唤几声,青年紧闭双眼,薄唇轻抿,面容泛着酡红,耳尖也泛着绯色,赵久蹲下盯着俊美冷淡的脸发痴,试探了几声,见楚沉似乎没清醒着,赵久放下心。
他眼热的盯着那片薄唇,凑近伸出软舌舔上温凉的唇肉,再清冷的人嘴也是软的嘛,赵久美滋滋的舔着楚沉紧闭的唇,嘴唇覆着含住那两瓣薄唇,舌头扫过唇瓣、唇珠。
轻撬牙关,软舌得以深入,舌头大肆的在其中探寻,赵久边亲还时刻注意着楚沉,唯恐将他惊醒,舔到楚沉的舌头勾着搅弄交缠,唾液不断分泌溢出,随着舔弄在安静的房间发出啧啧作响的声音。
亲够了赵久才恋恋不舍的离开,手指顺着腹肌探入摸到蛰伏在浓密毛发中的鸡巴,鸡巴还没有硬赵久便用手轻轻柔柔的抚摸挤压,将裤子往下拉,赵久盯着硕大的阴茎一阵意动,若是cao入不知有多舒爽。
俯身张嘴含住,软舌裹着柱身左右舔,舔着马眼口施加刺激,啜吸着龟头,手抚摸着囊袋,又深含了几下,肉棒很快就硬挺起来,赵久吐出嘴里的鸡巴时,还被硬挺的鸡巴弹跳的打了几下脸,肉棒直挺挺的挺立着展现雄风。
赵久死死盯着,只觉身体火热,身下女穴处痒痒的,急需男人鸡巴来杀杀痒意。迅速将自己身上衣物剥干净,翻身跨坐在楚沉身上,但也没用全力,手揉着胸部的粉嫩乳粒,摇晃着臀部,臀肉随着他晃动荡出肉浪,低声呼唤楚沉名字,“楚沉…”“好喜欢楚沉。”
赵久揉捏着胸,屄在楚沉的腹肌上轻蹭,臀肉夹着硬挺鸡巴前后磨,偶尔蹭到粗亮扎人的阴毛,阴毛扎入屄道,赵久忙左右扭着身子躲开,屄穴开合的在腹肌上蠕动,粘腻淫水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握着自己的性器看着楚沉的脸上下撸动,大胆的抓起楚沉的手覆在自己鸡巴上,挺腰耸动几下,边磨着屄边在楚沉手里深顶肉棒,精液从马眼喷出,通通射在楚沉的手上,“唔…贱狗cao了主人的手。”
屄蹭得舒服了,该进入正题了,赵久虚蹲起,穴孔往下挪,对准着直挺挺的性器,双手从侧进入左右拉开阴唇,掰开穴眼,慢慢蹲下想将鸡巴吞入屄道。
鸡巴柱身滑湿,没有一杆入洞,戳了下穴眼往后滑,顺着股缝顶在了后穴眼。“唔,没有进去。”赵久有些着急,又往上挺直身,左手掰着屄,右手握住性器,将性器对准洞口,身子往下沉。
阴唇夹着插入的鸡巴,鸡巴在其中试探终于找准了位置,刚一进入,硕大的龟头便卡在了洞口,“唔啊啊,好痛呜呜…”
毕竟还是处子穴,也没有扩张好,穴口含入龟头以后就有些痛感,赵久吸吸鼻子,也不敢动,手摸着自己的阴蒂刺激,从屄道里流出许多淫水来润滑,赵久寻思着左右都是痛,咬咬牙,沉下身将柱身也含下。
“啊啊,好烫…被大鸡巴cao了…”赵久前后磨着耸动,处子血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出,“呜,好痛。”逼仄的甬道和硕大的肉棒似乎并不匹配,赵久只觉得下半身被劈开般,他还不怎么敢动,就这么僵持着跨坐在楚沉腰腹上。
待适应了,才慢慢起伏,“嗬啊…”赵久把握着节奏,逐渐得了趣,只是动得很慢,他眯着眼撑着臀部上下移动,屄穴里的鸡巴突然一顶,性器往里嵌得更深了。
“唔。”身下青年耸动劲腰,下身抽插起来,他被往上颠了几番,眨着泪眼看去,看到楚沉神色清明的俊脸,眸子压着火热情欲,穴肉收缩夹得更紧了,“唔…唔怎么醒了…”“不醒才怪了。”楚沉嗓音低哑,手掌揉了揉他的臀肉,大力拍下,“自己动,不许偷懒。”
停下了耸动的腰,楚沉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