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村子待了十余日,待迁坟结束,拜别母亲后就离开了。
“你想去哪?”马车上楚沉倚着窗,将问题抛给他,似乎完全交由他做决定,赵久试探说,“那…去江南吧?我喜欢那儿。”
他是个俗人,没有什么大侠梦,只想和爱的人开开心心的生活在一起度过余生。
“好。”楚沉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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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楚沉掌管商铺,白日都在铺子里,赵久也没闲着,自己第一本绘本集拓印成册,忙着种种事宜。
半月后,才彻底清闲下来。
楚沉回宅时,侍女说小老爷说身体不适,尚未用晚膳,楚沉示意知晓,加快脚步,走到二人卧房外,推开门,一眼看到浑身光裸跪在软毯上满脸笑意的青年,见他进屋,“主人辛苦了。”低头叼起皮鞭,扭臀爬去迎他。
臀肉随着爬行的动作掀起一阵颤动的肉浪,大腿内侧反射出晶莹水光,细嫩白亮的皮肉晃在楚沉眼前。
楚沉站在门口静静看着赵久爬到他跟前停下,仰头示意他接过皮鞭,津液从嘴角溢出,滴滴答答流至脖颈,喉结不停滚动。
“啧,一条皮鞭都咬不住。”楚沉不满意地抬手在赵久脸上扇几巴掌,赵久发出“唔唔”的声音,依旧乖巧仰着脸任他抽打,脸上很快泛起指痕,楚沉才收了手。
抽出赵久嘴里的皮鞭在手里掂了掂,嫌弃的说:“都是口水,脏死了。”
“不脏的…”赵久急忙解释,还未说完,“咻!”皮鞭破过空气发出惊人的响声,感到背上传来的痛感,身下肉棒跳了跳,竟直直对着楚沉硬了起来。
“贱狗说什么人话?”楚沉不悦的抬手又抽了一鞭,碾上对着他勃起的性器,足下悄悄加了力,赵久被踩得发出细弱的声音,俯身蹭他小腿示好,“发情期到了,要不要找条母狗配种?”
“汪汪…”赵久摇头,讨好的舔舐,楚沉看着对着他的后脑勺,松开踩在脚下的狗鸡巴,往床榻走去。
赵久爬在身后跟着,腿间湿湿滑滑,特制鞭子打在身上会带来痛感,也让他更加兴奋。
自己果然是变态…
楚沉见他出神,冷笑一声往他胸膛上踹,淡声道:“脱。”
靴子抵在他面前,楚沉好整以暇的摆弄手里的鞭子看他,赵久福至心灵,轻轻汪叫一声,歪着头咬上靴子,身子微微后抻,将一边靴子脱掉了。
粗糙的面料磨着娇嫩的唇舌,费劲力气将两只靴子摘掉,舌尖有些麻,赵久直起身求夸奖,屁股左右摇晃,倒真像条狗了。
“小狗做的很好。”温凉的大手抚摸着他脑袋,赵久舒服的微眯双眼,“汪汪…”
楚沉感觉身后被子里有什么东西硌着,掀开被子一看,眼睛微微睁大,复又恢复淡然,随手翻看箱子里的淫器,问“什么时候准备的?”
“前不久…”赵久看着楚沉一件件挑着淫器,咽了咽口水,呼吸逐渐深重,淫水汩汩从洞口涌出。
楚沉最终挑了一个银制的蝴蝶夹子,向后延伸有很长的银链,赵久有些失望,只以为不过是个装饰品,但银链被楚沉白皙修长的手指攥着,格外吸人目光。
楚沉当然没有错过赵久眼里的失望,“不喜欢这个?”
“主人挑的都好。”
楚沉踩着他肩让他躺下,张开双腿露出肥厚的女穴,楚沉丝毫没有搭理馋着渴望阳具的洞口,手指精准的揪住滑溜的小阴蒂,小豆子上面布满了敏感点,“嗬啊…”女穴一阵酥麻,阴蒂根部被食指扣着,拇指不断的给敏感脆弱的阴蒂施加力量,赵久咿咿呀呀抖着身子淫叫,淫水一阵阵从洞口涌出。
想夹紧双腿却被大手抵着掰开,“张开。”手指的指甲掐在脆弱的阴蒂上,“啊啊啊…”灭顶的快感从天灵盖处涌来,赵久发出尖叫,更多的淫水喷涌而出,犹如尿失禁般。
阴蒂被抓着磋磨许久,手指松开时已经缩不回去了,肿大的阴蒂歪斜在屄穴上,赵久翻着白眼瘫在地上颤抖,身下的软毯已经被打湿。
楚沉揪着阴蒂左右翻看,每捏一下赵久的身子就会剧烈抖动,玩弄了一会,最终他将银制蝴蝶夹在了上面。
深红湿亮的屄穴上被银制蝴蝶缀饰,如同一件精美绝伦的礼物,只待人笑纳。
赵久低头看到自己屄上的饰品,不由脸红心跳,原…原来是这的饰品…
蝴蝶夹子根部有利齿,扣在阴蒂上夹得更为牢固,阴蒂不断往女穴传去快感,穴的水仿佛止不住,滴滴答答往下淌。
“好了,别偷懒。”楚沉看着潮红着脸,不停抖动身子的赵久,微微一笑,抓着银链站起身,“散散步。”
说完就往前走,赵久没反应过来,银链被扯着,蝴蝶夹子夹着阴蒂肉往前扯动,利齿剐过,刺痛的快感涌上身体,赵久瞪了眼睛,声音尖利,“啊…”双腿不停颤着,喷出一波水柱直直冲击在地上。
楚沉又伸手拽了拽,赵久忙起身爬过去,尽力缩短二者的距离。
楚沉步伐很大,他软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