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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C我吗?【微,互相标记,有丢丢丢血腥】双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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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清和一笑感受到了他的低落,揉着他的后脑勺把人拉得更近了,“当然可以,只是有些意外,毕竟你长得像oga,我就以为你会变成oga嘛,alpha也挺好的。”

    花见裴不说话,闷着。

    景清和早就习惯了他偶尔莫名其妙的生闷气,相拥着他跟其他人一起去给一个人过生日,他们照例坐在一起,花见裴安静,景清和善谈,他看不到他们的脸,却能听到他们的声音,每个人都对清和很好,每个人都忽略这个怪人。

    因为不想听所以不想说话,就像哑巴。

    他只有景清和一个人,所以常常闷气也是因为觉得清和不理他或是理少了,他不说,每次都是自己哄自己,当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他哭了,景清和就会来哄自己,这样他就已经很满足了,他已经拥有了很多其他人没有的清和,他应该知足的,尽管他无法解释愈来愈多的占有欲。

    “……清和是2s吧?我们这里就两个呢。”

    “花见裴呢?oga?还是没用的beta?”

    笑声尖锐,花见裴就像是没听到一样,只是翻看着锻造的视频,景清和面色微冷,礼貌却又带着尖刺地赶走了身边的人。

    这里的人都没有成年,但是全都不是好打交道的人,嗜血和弱肉强食从进来开始就成了他们永远信奉的话语。

    【不用管他们说的话,这一批alpha也不是很多,我们一起依旧很厉害,等我们分化了,就可以接任务了】

    【嗯】

    景清和挑眉,莫名觉得一丝烦躁,但是他从来会掩饰,说不出原因便压了下去没有理。

    十六岁,景清和成了2salpha,浓烈的花香爆发的时候是被老大拎着扔进了隔离舱,同时扔了三个oga。

    老大回头看着最远的花见裴,花见裴只是低头回了房间。

    易感期持续了十五天,他们再次见面也是在十五天后,两个oga的结果他并不知道,只是知道景清和被送来的时候是睡着的。

    “……三个……十五天……”

    “……别说……”

    “……真厉害……”

    人离开了房间他才摸索着去碰许久未见的景清和,不满委屈明明早就消失殆尽了,但是听了两个人的话他反而更委屈了,还带了一丝急躁。

    “呃、”

    触碰到滚烫的皮肤时,花见裴被突然睁眼的景清和反手压到了床上,手劲之大让他都忍不住惊呼出声。

    “……是你啊,我还以为是他们呢——不能乱碰我的腺体啊知不知道裴裴?”

    景清和瞬间卸力趴在了花见裴的背上,用尖牙摩擦着他洁白干净后颈,“你以后也会有腺体,不准轻易给别人碰,会疼死的。”

    “对、对不起……”

    “哈哈,你又没碰到——想摸吗?”

    花见裴摇头,“现在应该没那么疼了,没事儿,我的你可以碰。”

    他的手被按着摸上了比刚才还滚烫的部位,景清和“嘶”了一下,花见裴反应极大地要抽出手,结果景清和一用力手全部覆盖上了,景清和脸皱在一起牙关咬紧,他还处于易感期的末尾,腺体仿佛有了自我意识,没有信息素只是接触都在排斥。

    “景清和!”

    花见裴瞪大眼睛被景清和抱着压住,哄小孩儿一样拍着他的背,“没事没事,还活着呢——也不是很疼,一点点疼。”

    手心的滚烫仿佛要把他的手心烫穿,“可以碰,没关系。”

    景清和趴在他的胸口闭上了眼睛,忍住刺痛看着细长的手指试探性地碰他,像是企图停落花朵的蝴蝶。

    每一次都让他痛苦万分,但是他没动,压抑着呼吸用信息素圈住了花见裴,看不见闻不到的花见裴处于漩涡中心,景清和痛苦却又觉得扭曲的满足。

    “我不会……”

    花见裴只觉得手里面的抑制剂烫手,景清和不在意地露出来耳后,把花见裴拉着侧身坐在自己腿上,他毫不在意地靠在床头,“怕什么,一针不行再扎一针,又死不了。”

    花见裴哆嗦着手给他打了三针抑制剂,然后被箍着过了很久,反复几天景清和才恢复正常。

    花见裴没有分化,但是身上常常带有景清和的信息素,就像是被圈住的领地,连老大都对他这幼稚的举动无语,让他别乱撒尿,别勾引oga,也别挑衅alpha。

    “……是什么味道?”

    “不告诉你——等你分化了给你闻。”

    “……可是我也是alpha……”

    “那就把你打趴下给你闻,反正你打不过我。”

    花见裴十五岁,分化成alpha,差一点2s强度。

    威胁比景清和少多了,戴着止咬器的人冷冽隐忍,偏偏朦胧的白纱让他看起来矛盾又情色。

    “你干什么?”

    老大皱着眉看着挡着路的景清和,“陪他过易感期啊……”

    老大被他的话蠢笑了,“你踏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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