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曜文无言看着怀里的青年,他不玩捡尸这套啊。
环顾四周淫靡的场景,忍不住叹了口气。
“幸好我喜欢主动的,不然怕你第二天起不来。”程曜文环手抱起周泽,未估好重量,力气过大,差点把人抬飞。
程曜文惊奇的颠了下手里的人:“看起来挺正常,怎么这么轻,原型是老鼠吗?不对,鼠类应该更小更重点才对。”
生理课从未听课,考试都是抱佛脚及格的偏科学神,一边抱着人走向电梯上楼一边的疑惑的思考着各类兽人的相关信息,到底是那类兽人这么轻盈。
刷卡进入常年包下的客房门,准备直接把人丢到床上离开,却不小心瞥到怀里人的脸庞,虽不说绝美,但每一笔都精确踩准程曜文各种喜好上。
程颜狗将人放在床上,那人皱眉呜咽一声,转身抱住了被面,肥润的臀部翘起,衬衫束着窄腰,西装裤紧贴勾勒出手感极佳的弧度。
程曜文一挑眉,很好,这腰臀比也在他性癖上跳舞。
“唉。”程曜文扶额,他真的没有奸尸的爱好,鼻尖轻嗅,一股不属于他的莫名清香,像雨后的草原,那种宽阔自由的感觉,作为自然系兽人最无法抗拒的香味,用力嗅着手肘上残留的味道,舒爽的狮耳朵往后叠起,尾巴也不由自主的左右摇晃。
“唔…”床上的人不舒适的蹬下了自己脚上的马丁靴。
程曜文猛一清醒,他居然像嗑药的瘾君子,看向床上折腾自己的人儿,没忍住后退一步,皱眉抿嘴。玩归玩,这种样样克制住他的事物,从他幼年期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手掌握住残留味道的挽袖上,程曜文沉默片刻,解开衬衫,接通助理电话,走向浴室:“喂,纯己,带套衣服过来…”
周泽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袜子他实在蹬脱不掉。
一手扶着晕乎的脑袋,一手支撑,从床上坐起。
起身就感到浑身燥热,口干舌燥,下身麻酥酥,低头一看那处已经支撑起小帐篷。
浴室传来水声。
周泽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解开衬衫领口,脱下袜子甩向一边,裤子屁股太紧了,解开裤腰扣,扣住裤边脱下顺势一脚踢飞,由于扣得用力过猛内裤也被裤边拉住飞走。
已不清人事的周泽也没管太多,跌跌撞撞的爬向餐桌,桌上放着两瓶矿泉水,对于此时的他,简直是生命之光。
等程曜文走出浴室,毫无防备,一眼暴击。
衬衫因为动作向前,衣边拉积在腰部,浑圆的肉臀裸露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荧光,臀瓣随着主人趴在桌面向另一端的水瓶努力而颤动。
程曜文直接被暴击到脑中空白无法思考,而下身却十分诚实的举旗呐喊。
听到开门声,周泽晕乎缓缓转头看向浴室门口模糊的人影,撒娇气道:“够不到,美女快帮我拿一下。”
程曜文回神,看着趴在长方形餐桌窄边上的笨蛋尤物,轻笑一声:“不是美女,帮你拿可以…”
湿漉漉的脚掌踩上室内的地毯上留下脚印,像狩猎的凶兽一步步走向自己的猎物。
健硕高大的身躯将周泽笼罩在内,凶兽低头在猎物耳边轻声告知道:“但我需要你给我点东西…”
“唔…”周泽被迫垫着脚尖,趴在桌面,衣服半撩在腰间,墨色莲花旁已点缀着数不清的红印,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掌轻松握住他的蛮腰,拘束不让其逃脱。
圆润的臀瓣被身后人的舌尖挤开,肉穴被欺负到痉挛,穴口泛着水光,主人右手推搡着腰间炽热的手掌,在男人的舔舐下无力反抗着。
太过兴奋换化成半兽人的程曜文,缩藏着舌面上的倒刺,原本尖锐的刺尖控制成一个个圆润的凸面,厚长的兽舌填满甬道,轻易的抵到闭合中的分叉处,灵活的舌尖舔刮着,随着主人连续的高潮,肉壁逐渐松开城门,不怀好意的男人见准时机抵开肉壁,对着其内的宫口狠狠一刮。
“咦!!!”已被玩弄到脑中空白的周泽,敏感点被突如其来的一刮,无法抗拒的又一次的强制高潮。
自诩为铁铮铮的‘硬汉’周泽,终于哭着哑声求饶:“不要了…求你…唔。”
老婆撒娇的喘息拒绝,那个男人能够忍受,竖起的硬棍变得更加梆硬,退回开阔肉穴的兽舌,离开肉穴时,坏心眼的卷起舌尖对着凸起狠刮一下。
“唔!”快感再次袭来,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嘴边已经泛着白丝,脚趾缩卷,翻出白眼,亦然是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程曜文一手环抱起在高潮颤抖的尤物,看着老婆诱人的模样,头部换回人面,舌尖舔了下唇边残留的肠液,令人惊奇的清甜味,更是让人喜爱到无法放手,贴在周泽的耳边,轻声道:“老婆,给我生个崽子吧。”
还在高潮余韵的周泽已经无法思考,程曜文一手环着自家老婆,一手拢上身前人突起柔软的胸肉,捏住被吸红的奶尖揉捏:“老婆的奶子一定能喂饱崽子…和我的。”
此时周泽但凡清醒一点,都会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