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景白直接把他的右侧大腿扛在臂弯里,李明子的姿势滑稽得像个跳芭蕾舞的丑小鸭,大腿跟的筋被拉扯着疼,只好虚垫着脚尖,背靠在蒋景白的胸口,嘴巴里大口大口得倒着粗气。
右手顺着李明子的细狗腰下滑,把手腕放在他的胯骨上借力,蒋景白粗长的手指在那口滴滴答答流水的狗逼里疯狂得抠弄。
“啊啊啊啊、哥!别、别、哈啊啊啊啊、什么啊!唔唔啊啊啊、、这什么啊!痛、、哇哇啊啊啊啊啊啊、、痛、唔唔唔、哥、求、唔啊啊啊啊、、、”
这儿怎么有个逼!
我怎么会长逼!
敏感得要命的阴唇瓣被蒋景白提拉起来,在指腹里按着对磨,陌生的快感冲上他的额头,李明子被自己长逼这个认知吓得乱蹬腿。
“唔啊啊啊啊、不!不可能!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唔啊啊啊、、、求你、求你了、唔唔唔哇哇、哥、蒋哥!啊啊啊啊啊、别、、别扣了啊啊啊啊。”
蒋景白曲着手指,在他下面那口不停蠕动的小嘴边不停的搔抠。
那口新长出来的骚逼就像失禁了一样,在粗长手指的来回抠弄下,小股小股的朝地面喷着水,李明子高抬着腿,就像在路边撒尿的野狗,地上滴滴答答的全是他的骚水。
听着他刚才明明答应了给他操,现在抠着逼了,却又反悔了,蒋景白气得直接手心带风,朝着弹出来的阴蒂,啪啪就是几耳光,打得逼口水光四溅。
“臭狗逼,刚刚还撅着要给我操,骗我!老子给你逼打烂!他妈的、敢不给我操!这骚狗逼是不是早就被外面野狗轮过了,他妈连口逼水都夹不住,还敢不给我操,我看是被操烂操松了吧!老子扇烂你这个臭狗逼!他妈的!”
大张开的逼口被连环掌掴了十几下,蒋景白每一掌都带着十成十的怒气,把他的阴唇都扇得斜掉在一边。
“啊啊啊啊、、、哥、啊唔唔啊啊啊啊、、错了、我错了!哥、、哇啊啊啊啊啊、、好痒、、唔唔唔唔、别打了、要烂了呜啊啊啊啊啊、、、”
高鼓的逼肉都快被打破皮了,李明子骚叫着,用手挣扎得想要捂住自己的狗逼,直接被蒋景白抓住手腕,强迫他用自己的手扇自己的骚逼。
“不听话的烂逼!自己好好摸摸!给不给我操!说!给不给我操!这谁的烂逼这么骚!啊!”
“啊啊啊啊、、操!哇哇啊啊啊啊、我的、啊啊啊啊、我的烂逼、、噢噢哦哦哦、、给你!给你操!哈哈啊啊啊啊啊啊、、、
蒋景白像是背了一把人肉吉他,把他的阴蒂当作拨片,手指动的都快出了残影。李明子甩着舌头左右摇晃着脑袋,被抠得脑子全乱了,嘴巴里爽得乱答,双腿痉挛得打直,挺着腰往柜子上滋了一泡逼水。
“臭狗逼怎么到处乱尿,把柜子尿潮了拿什么赔,把腿叉开拿你的烂逼赔嘛。”
高潮喷水后李明子脱力的软在蒋景白胸口,他直接将李明子烂泥一样的上半身搭在鞋柜上,把他的腿拉开后抬,挂到自己的腰间。
握着满是前列腺液的大肉龟头,在那张不停吐着水的逼口比对着,找准方向后,掰着他的腿根,一口气奸进那口被扇得充血的骚狗逼。
“唔啊啊啊啊、鸡巴、啊啊啊啊、操进来了、鸡、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操我、、哇啊啊啊啊啊、好爽、、操我、、操我!、、噢噢哦哦哦哦哦、、、”
“他妈的骚货、操死你!哈啊啊啊啊啊、、好会咬、啊啊啊啊啊、喜不喜欢大鸡巴、说!嗯嗯啊啊啊、、、要不要爸爸操你的骚逼、、哈啊啊啊、、妈的吸着老子鸡巴不放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操死你!大鸡巴操死你!”
蒋景白单手抓着他弹手的臀肉,仰着头忘我得冲刺着。
像骑马抽缰绳一样,有力的手掌狠抽在李明子的屁股肉,把他抽得不停扭着屁股躲闪,吃在逼里的大鸡巴也被含得咕叽咕叽得乱动。
骚逼被这样强暴得开苞,李明子感觉身后耸得自己逼飞奶炸的大肉屌干得他快要爽爆了,滚烫上翘的肉鸡巴噗噗得猛干着他的骚逼,酒店大门还大开着,只要有人路过,就能注意到这个叫得比妓女还要骚,被压着操得不停蹬腿喷逼水的黑红骚逼。
“哈啊啊、大鸡巴爸爸干得我好爽、啊啊啊啊啊、爸爸快操、唔啊啊啊啊、我是大鸡巴爸爸的骚母狗、、啊啊啊啊、爸爸把母狗操烂吧、、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滚烫的龟头戳到了一个有韧劲的小口,像是橡胶环一样,收紧着入口,每次耸腰顶到那里,李明子的腰就开始发颤,那张小口很难破开,但是每次捅上去,蒋景白都会被嘬得腰眼发酸。
“操!这是什么!你他妈不止长了个逼啊、噢噢、、这是母狗的什么!说、大鸡巴操到母狗哪儿了。”
像是对臀肉反弹的触感上瘾了一样,蒋景白说一句就要扇他屁股一耳光。
“别!啊啊啊啊、疼、疼、疼、哥!啊啊啊啊、子宫!大鸡巴操到母狗子宫了!哈啊啊啊、别捅了!啊啊啊啊、求你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