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随意间一掐便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被仔细矜贵保养得如露头春葱一样的长指,如今被涂满了臭精水,手心里黏糊糊得拉着丝。
宗门里最是清正矜贵的师尊,现下跪倒在内室地上,满头满脸都腻着徒弟半干的精斑,像是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被奸淫了个遍,被撕得破烂的衣衫岌岌可危得勾在浑圆的肩头,堪堪遮住冒着粉气的奶头。
任久别意犹未尽的上下甩了甩两个大龟头,将精管里存着得余货抖了出来,像宗门弟子开慧仪式般,尽数撒在尚衡月身上,让他从头到位都挂满臭精。
“啊啊啊、、别、、、别、唔唔、、、别再、、、哈啊啊”
尚衡月夹着屁股,侧头慌乱躲着劈头盖脸而来的股股浓精,粘满男人精水的双手可怜兮兮得交叠,扭捏得护着他腿心那口被舔得不停朝外滋滋冒水儿的嫩骚逼。
那被泪水浸湿后的眼睛,睫毛上糊满了稠白的精液,不停眨着眼睛,乞怜地仰视着任久别。
室内萦着股木线香,往日只在尚衡月经过时翻起的衣角上嗅到过一二残香,现下夹杂着他腿间汩汩骚水味充斥着整个内室,木香绕着幽幽湿咸闷意。
看着跪在地上的师尊,板正白衫滑落肩头,裸露的长腿交叠,勾得人春心荡漾。
那张挂泪示弱的脸旁和平日里严苛刁钻的冷面师尊毫不相同,巨大的反差让任久别喉头滚动,看着尚衡月那张布满丧家之犬、哀怨神色的漂亮脸蛋,视线一时有些呆滞失神。
“师、、、、、、啊!!”
溺于尚衡月那张示弱讨好的脸,任久别神思恍惚一刹,眼神依旧粘在那张诱红的唇瓣,身体却不受控的向左后闪了半步,斜肩躲过了从他袖间投出的一记杀决。
“、、你、、这个、、、、、、、”
回头看清那用了十成十功力的一击,任久别原本泛着丝动容的眼神终于暗沉熄灭,黑得让人骨彻的眼睛带着怒火,三指一合,尚衡月好不容易提起来的一口真气被再一次游走于身体的电流击溃,倒在地上狼狈的抽搐,颤抖的大腿根像失禁一般漏了一地。
“、你、唔唔唔、、、敢、、唔唔唔唔、、、杀、、、哈啊啊啊、我、、杀、、啊啊啊、、杀、、你、哈啊哈啊、、杀、了、、唔唔啊啊啊、、你、、孽、、徒、、、啊啊啊、、、”
口齿不清的大着舌头,尚衡月四肢不受控制得弯曲筋挛,但依旧恶狠狠得用那弯似刀锋的眼尾刮着他。
任久别大刀阔斧得站在这个衣衫不整下身湿透的婊子面前,大手握着自己胯下那高昂冒热气的两根肉鸡巴,一只手扯着那颗装贞洁别开脸的头,手指穿过发丝,发狠得抓着发根,将不停呜咽求饶的脑袋掰正。
把着昂扬勃发的鸡巴根,对着尚衡月控制不住张口的唇齿,龟头像涂口脂一样抵着唇瓣,前后摆着腰胯,甩着不停吐鸡巴液的两根硬屌。
“师尊这张嘴可真是不中听,下面那口骚嘴一张一合热情得很,都跟喷泉一样止不住得滋滋冒水儿,上面的却还是难听。”
任久别用硬邦邦的鸡巴棍当戒尺,一下、一下左右开弓,啪啪啪得抽在这个心口不一的臭婊子脸上。
养尊处优惯了,尚衡月皮肉又白又薄,那张清冷蔑情的脸蛋上被徒弟腥臭的鸡巴棍连着抽出了好几条红肿的印子,像是偷情被抓的骚寡妇,被人用烙铁在脸上不停得印着鸡巴烙记。
“、逆、、、不、、唔唔唔唔、、杀了、、啊啊啊、、杀了你、、、哈啊啊啊、、贱、、人、、我、、唔唔、、杀、、哈啊哈啊、不、、不行、、你、、、唔唔唔唔唔、、、”
“不听话就该罚。”任久别上一秒还缱绻得柔声抚摸着尚衡月惶恐泛红的脸颊,指腹怜爱的揉着他的下唇,下一秒直接反手抽了他一耳光,将他打得发丝凌乱歪倒在地。“这是师尊教我的。”
红通通的脸颊配上破碎婆娑的泪眼,任久别的视线扫视一圈后凝在肉乎乎粉扑扑的胸口,只一眼,原本挺立的两根鸡巴跟充了气一般,快速膨胀。
懒得再忍,任久别无半点怜惜得直接拽着尚衡月精心打理的墨发,发骚腿软的人踉踉跄跄衣衫不整的被一路拖行,任久别粗鲁野蛮的直接将发热滚烫的人朝床上一扔,尚衡月的手肘刚刚接触到床沿,身后的人就像是野兽狩猎一般扑了上来。
“弟子今日可是要贺喜师尊,双喜临门了。”
大手一捞,任久别灵活的钻进师尊被撕得破烂不堪的衣摆,双手搂住那嘭起来的乳头一顿揉捏,下巴亲昵的搁在尚衡月的锁骨弯里,脸颊相贴耳鬓厮磨,两人看起来郎情妾意情意绵绵。
如果尚衡月没有被搓奶头搓得嗯啊乱叫抖着腰漏尿泄精的话。
“、唔呜、、痛、、、呜、、别、、别揪、呜呜嗯嗯嗯、、求、你、、痛、哈啊啊、、别、、啊啊啊啊啊、、、”
发丝凌乱衣襟大开,尚衡月像个贞洁的妓女,软弱无骨的细白手指柔柔的握着胸前使坏的人,嘴里闭不拢,木着舌头凄凄切切的说着不要,手上却也没见他用力拉扯,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