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了。
江弋心里想着。
随即,如浪潮般的快感狠狠拍来,来不及做什么反应,他就被架起双腿狠狠冲刺。
本不用于性爱的某处被肉棒死死研磨,狠狠撞击,撞到白嫩的屁股都变了形,几乎镶进柔软的床里。
两个月过去,江弋已经习惯了,他伸出手来,下一刻便被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
那人顺着指尖一寸寸吻向手腕,温柔到让江弋心颤。
然而身下却又被粗鲁地撞击。
“啊啊……嗯……轻、轻点……”
他知道这人的性爱一直是粗暴狠辣,毫无温柔可言的,最初,江弋甚至怀疑过两人是不是有世家仇恨。
但是……
湿漉漉的刘海被人轻轻拂去,男人漆黑深邃的眼眸认真注视着他,喉结微微攒动,嗓音低哑性感:“阿弋,阿弋……”
“好爱你、我好爱你……cao死你!cao死你!!”
江弋被他掐着窄腰,架着腿,疯狂地cao弄。
目之所及皆是一片白雾,看不出所处环境。
唯有一张漆黑的床入目,床很大,足能容纳五个成年男子并排躺下。
漆黑的床单上,白皙高挑的俊逸男人被身上高大健壮的男人抵死cao弄,被欺负到呼吸急促,泪水涟涟,不堪忍受。
却不想,身上的男人丝毫不怜惜,连着几个不遗余力的深顶,cao的江弋直哭着求饶。
男人的及腰长发垂落在身侧,铺散在江弋身上,又引得一阵颤栗。
“呜呜呜……啊啊啊!!!”
男人爽的头皮发麻,俯身轻咬江弋的后颈,见他呜咽一声,嗓间溢出丝笑来,贴着耳边,嗓音低沉暗哑:“阿弋,好乖。”
嘴上心软说着乖,身下却做着禽兽事,像个打桩机般狂操猛干,恨不能将他捅穿!
嫌这个姿势不好发力,男人不由分说地吻上香甜的嘴,长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温热的口腔里扫荡戳刺,吮吸轻咬。
尽兴后才松开红肿的唇,挺直身子,把江弋的腿折到脑袋旁,骑着他cao。
“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嗯啊!!!”
穴内层层叠叠,疯狂蠕动,肠内的褶皱如同无数小舌,淫荡地舔舐棒身的青筋!
大肉棒被紧紧夹着缴着,温热的肠道烂熟酸软,仿佛彻底成了大鸡巴专属的红肿甬道,可怜巴巴地承受一次比一次重且狠的进攻。
“太紧了!太紧了!!cao了这么久还紧成这样??天生就是被我干的,是不是?嗯?!”
“啊啊啊!!!!!”
江弋漆黑的眼眸失去焦距,目光呆滞无神,只能麻木地淫叫,眼泪口水流的一枕头都是。
随着cao弄,男人的及腰长发不断地扫过江弋的脸颊,泛起阵阵痒意。
他没有闲心理会,只能无助地抱紧不断侵犯他的男人,被迫承受几乎要将他捅穿捅烂的力度。
“不行不行!!!要死了要死了!!!!”江弋无声咛喃,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可怜又崩溃的模样让男人愈发兴奋。
“cao死你!cao死你!!cao死骚宝贝!!!”
“啊啊啊!!大了!又大了呜呜呜呜……别!别……”
“大才好,cao的宝贝坏上小宝宝!”
男人抓着他的脚腕,下体又狠又快地冲刺,齐根没入,撤离时只留个龟头,随即来回抽插,狂操猛干,恨不能将他cao穿,将两个大卵蛋也塞进去!
“射了!宝贝,射了!!给夫君生个孩子!!”
他cao的太狠射的太深,江弋竟有种绝对会怀孕的错觉,被大掌蹂躏的小屁股挣扎地向后躲,奈何被压得太死,只能被迫承受宛如高压水枪般的爆射。
被cao的红肿的穴敏感到了极点,怎么可能受得了?
江弋哭的嗓子都哑了,也没让男人心软,生生被射大了肚子。
“会怀的,一定会怀小孩的呜呜呜……”
一副被射傻的模样。
男人哼笑一声,又狠狠撞了几下,哭声立马变了调,甜腻淫荡的嗓音惹得他眸色一沉。
江弋委屈地红着眼,一口咬在男人结实的肩膀上,毫无防备的男人眉头微皱,刚射完的肉棒却又抬起了头。
江弋惊恐地瞪大眼眸,感受那滚烫的棒子在屁股里一点点变大变硬。
男人舌尖舔过后槽牙,嗓音温柔,却让江弋浑身颤栗:“阿弋,再来一次。”
“不要!不要不要!!!”
男人拽着他的手腕,压在身上又来了一次、两次、三次……
到最后,江弋已经哭不出来了,只知道傻傻地咛喃:“别射,别射了……坏了,要坏了……”
男人吻上喃喃自语的红唇,不似之前的色情淫邪,他温柔地舔舐口中每一寸,逗弄江弋已然发麻的舌头。
没了肉棒,红肿的穴口喷出道道乳白色液体,蜿蜒至床铺,足以看出男人射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