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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裴映适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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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义善良的主角才配做好事。

    他是坏人,他要为与自己不匹配的善良付出代价。

    他要修改他的计划,他必须以更迅速的方式了结一切,然后死在这里——这是对施斐然最好的祝福。

    施斐然要什么,他都可以给。

    当他成为施斐然的麻烦本身,他可以主动死掉,他可以。

    裴映整理好情绪,站了起来。

    他掸了掸膝盖上沾的草叶,走向洋楼。

    台阶绊了他一下,他没有摔倒,黑色皮鞋鞋面被阶角划出一抹显眼的白痕。

    施斐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见他,张开手臂:“过来。”

    裴映滞了一下,拖着身体走过去。

    施斐然一把抱住他的腰:“去这么久?”

    他扯着嘴角弯了弯。

    他接受不了施斐然出轨,也原谅不了施斐然,更不舍得对施斐然做出实质性的伤害。

    他一秒也不想活,一口气也不想喘了。

    但还有那些孩子。

    那些孩子,同时也是他选择不逃跑的理由。

    施斐然的手有些热,他低头,看见施斐然两手圈着他的腰,睁着那双水雾弥漫的眼睛注视他。

    施斐然的脸比平时红,于是裴映探手摸了摸。

    “感冒了吗?”他问。

    施斐然盯着他:“你感冒了吧?声音怎么突然变哑了?”

    裴映偏头,茶几上摆着两只小药瓶,他看得懂上面的泰文,它是用来治疗细菌感染的。

    “生病多久了?”裴映又问。

    施斐然也看向药瓶,犹豫片刻,开口:“一周多了。你刚才不在的时候保镖陪我出去买的,我生病时候就待在赌场对面的庙里,对了,方哲就在那庙里出的家,你见过他吧?”

    裴映没有回答问题。

    他知道施斐然撒谎。

    施斐然明知他的信任,不会去跟保镖求证这件事,所以利用他的信任撒谎。

    这个人太了解他了。

    了解他的骄傲,也了解他的卑微,了解他永远不会用一把有子弹的枪对准自己。

    裴映捧起施斐然的脸,低头吻住那对嘴唇。

    亲起来烫,但出奇地软。

    裴映更用力地压过去,不由自主地好奇在那个卧底警察的视角里,这对嘴唇尝起来的味道。

    他闭上眼,眼球忽然自燃一般,烈火被关在眼眶中,焚烧大脑。

    施斐然抬手抵住他胸口:“我们上楼吧?”

    “好。”裴映回过神,松开施斐然,“你先去楼上洗澡,我看一下赌场的账。”

    ——既然这里有那个警察送来的药,那么还会有保镖口中那支作为借口的笔。

    裴映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直到楼上的浴室响起淅沥沥的水声。

    他四处看了看,抬腿轻踢茶几边的垃圾桶。

    皮鞋鞋尖撞击垃圾桶,纸团晃进垃圾桶更底部,一支画笔露出来。

    一支扁头画笔,以他的绘画风格,永远用不上的东西。

    施斐然到底把他当什么。

    他真的有些好奇。

    剥落那些闪闪发光的附加,他在施斐然心里是不是仅仅只是一个威胁?

    所以施斐然会把画框留给李蕊、所以施斐然保护那个警察、不让他知道那个人曾经来过这里。

    裴映当然知道自己才是这段关系的下位者,施斐然是被他供奉的神,现在他的神要收回赐福。

    收回他存在的意义。

    看。

    道理他懂得很透彻,但他依然不想活了,或者说没法儿活了。

    既然如此,至少在最后,他想见见那个赢过他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裴映掏出手机,拨通“二叔”的电话,开始说泰语。

    楼上水声停下。

    裴映站起来,迈上台阶。

    施斐然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

    光是洗澡就有脱一层皮的感觉。

    身上每一处关节都发酸发烫,举手弯腰这种小动作全部变得吃力,感觉像在重新驯化四肢。

    这个破病,每天晚上最严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晚运动量太大,格外严重。

    但他不想扫裴映的兴。

    裴映内心太敏感,他怕裴映多想。

    施斐然站在洗手台的镜子面前,用毛巾揉着脑袋。

    浴室的门把手忽然下压,门从外面打开,裴映走进来。

    他想的到,这几个月裴映憋得难受,所以他没太介意裴映把他压在水台上,直接就这么进入他。

    他只是有些腿软。

    入口被撑开、然后反复撕扯,这种疼痛加剧了腿软。

    施斐然抬起手,回手摸到裴映手臂,捏住对方,示意他慢一些。

    不知什么原因,裴映没察觉到他的示意,几乎要将他撞碎。

    他只好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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