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流。自述伤情。”
“右腿外伤,腹部钝器击中,有隐痛。”
丹枫在病历本上写写画画,快速地留下一串镜流看不懂的字符后平淡道:“进。”
镜流从椅子上起身,神色如常地转进龙尊居所的内间。下一个到应星,与镜流一样走到丹枫桌前的椅子上坐好。
“应星……”丹枫换了张新纸,目光落在匠人缠着绷带的右手上。
“右小臂骨折。”应星把手抬给他看。
丹枫收回目光,示意应星也进去。
下一个是白珩。
“自述伤情。”
“呃……冲阵的时候尾巴毛被步离人咬掉了一把。”
“……”
丹枫额角一跳,皱着眉抬起头。狐人适时把自己的大尾巴揽到身前,给他看那块突兀的、丑兮兮的秃毛区域。
“那步离人好凶的啊,野狗似的窜上来就是一口!”白珩夸张地描述当时的场面,长耳朵一抖一抖,“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转身开弓射,‘咻’地爆了他的脑袋——但尾巴还是被咬秃了啦……嘿嘿,英明神武的龙尊大人,想想法子呗?”
狐人少女露出讨好意味的微笑。
丹枫揉着额角叹了口气,在病历本上记下“软组织挫伤”。
“进去罢……下一个是……”
着骁卫制服的景元走过来坐在椅子上,双手乖巧地放在膝头。
“丹枫哥,我饿了。”白发少年眯着猫瞳说。
丹枫眉梢一挑:“龙尊府邸不提供食宿。”
景元便笑了一声,撑着他的桌子凑近:“——可我想你想得茶饭不思呀。”
“……油嘴滑舌。”
丹枫把他撵进去,用尾巴轻轻抽了一下猫屁股蛋子以示惩罚。
他刷刷几笔写完最后的病历,将几本病历一道挂在了门上,再在桌上摆一块暂停接诊、请勿打扰的牌子。其实这是多此一举,没有人会不长眼地在云上五骁战后例行诊疗的时间来打扰龙尊,但丹枫依然这么做了。
他做完这一切,才安心地走进内间。门扉前脚才关紧,后脚他就松开了自己的腰带,褪去衣裳。
内间是龙尊卧房。大床上姑娘们已经脱得七七八八,应星和景元倒是还穿着。丹枫边走边解衣,走到床边时,完全赤裸着被一双白皙玉手揽倒。
白珩抱住他,亲昵地亲了一口他的嘴巴,柔软的胸脯隔着内衣挤在他身上:“龙尊大人今天也要加油哦,争取不要昏过去哦~!”
“……”丹枫被她亲得有些窒息,红着脸将狐狸推开,“不敬……哈呃!”
镜流一向直接,掀开他的尾巴便袭击了他的肉花;景元也凑过来,猫儿似的舔他的胸脯,只有应星还坐在一边,没有和同伴一起一拥而上。
“你们仙舟长生种真是……”保守的工匠看不下眼,他把目光从丹枫被簇拥着的白花花的皮肉上移开,“啊……太淫乱了。”
他是个有道德底线的人,他真的是来治手伤的。
应星皱着眉,自行尝试把腿间翘起来那没出息的玩意儿摁下去。
“哈……啊嗯……”
散发着檀木香气的大床上,交缠的雪白胴体间,隐隐传出似有泣声的喘息。
猫儿被女孩们赶到一边去,与应星一起等后半场;白珩抱着他们的龙,让丹枫半躺在自己不大的怀中,抬起他线条优美的下巴与自己接吻;他的双腿则已被镜流打开,腿间翘起的干净阴茎和冒水的肉花正对着余下三人,一览无余。
云上五骁的战后疗养向来不找丹鼎司,只由丹枫单独负责;而疗养用药则是龙裔的身子。
持明族裔全身皆可入药,而丹枫贵为持明最古老的龙裔之一,从他身上榨出的汁水对长生种无异于疗伤圣物——只是一般人不配消受罢了。龙师曾也觊觎过他的身子,但从未得手;他只愿意与朋友们分享自己,且有求必应。
白珩亲昵地搂着他亲,主动舔吃他的嘴巴调情,然后眯着眼睛将清甜龙津吞下;狐人少女的身子柔软温热,胸前的两团软肉正直白地挤着他的后颈,教他面上不自觉地发热。唇舌交缠间,下身还被镜流亵玩着,于是一边亲、一边有情动的呻吟从唇边跑出来。
镜流哪怕是在床上,也像把剑似的直来直去,她按着龙的阴蒂,手法娴熟地揉出好些清透龙汁,直玩得丹枫龙尾翻卷、绕着她的手腕推拒;而后她俯身含住阴唇舔吮阴蒂,舌尖不断地刺激张合的花唇和蒂尖,在尝到不断外渗的龙汁后,镜流忽然叼着阴蒂用力一吸——龙尊腰身一抖,接着便是大股淫水猛地喷涌出来,通通浇在她嘴里。
龙汁味甘性平,闻之有异香。镜流喉咙一滚,将那口龙汁咽下去,脏腑间的钝痛立有减轻。
“哈啊啊……!镜、呃……镜流……唔……!”然而丹枫却被她吸得腰身弹动,在白珩怀中颤个不停,“轻……轻些……啊啊……!”
丹枫久未发情了,一上来便被镜流吸着整口花穴舔吃到潮喷,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