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扭动身体:“我难受……”
江澈没理会他的煎熬,扯着锁链:“瞧你一身的汗,爬到浴室去。”
方辞试图求饶:“阿澈,先帮我停下来,我受不了了……啊!”
江澈充耳不闻,拿起鞭子抽在他的腿上:“快点。”
方辞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江澈却根本没有帮忙的意思,他重重喘了口气,缓了缓神,忍着身体的颤抖和不适,慢慢下床,跪到了地上。
见他配合,江澈满意地笑了,他扯动项圈,像遛狗一样把方辞带进浴室,随手将锁链挂在墙上的挂钩上,开始调试水温。
不应期逐渐过去,那种让人濒临崩溃的刺激又变成刺激神经的快感,方辞跪坐在腿上,脸色潮红,眼神迷离,却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原本因为射精而疲软下来的性器在跳蛋的不断刺激下又有了抬头的趋势,可这种机械化重复的震动只给人一种强迫性的快感,方辞挣扎着,理智在快感和空虚中不断拉扯着,整个人都有些飘忽。
江澈调好水温,将花洒对着方辞的身上,身体和绑着胳膊的绳子还有项圈都被打湿,方辞轻声哼了两声,越发觉得不舒服。
“阿澈……我难受。”方辞的话断断续续,声音也有气无力,脸被水打湿,连眼睛都湿漉漉的,“不舒服。”
江澈关闭花洒,蹲下身擦去他脸上的水珠:“哪里难受?”
“不知道。”方辞胡乱摇头,除了身体上的不满足,还有心里的空落,他清晰的知道自己在渴求着什么把自己填满,却又完全不知道到底什么才能让自己满足。
身体在不断的刺激下发着抖,他脱力似的靠在江澈身上,江澈把他揽在怀里,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背,手却又一路向下,破开方辞的臀缝,停在那个隐秘的入口处:“是这里吗?”
感受到江澈手指停留的位置,方辞立刻从迷蒙中清醒,身体都紧绷起来,他扭动身体想要躲开,可江澈另一手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动弹不得。
那一瞬间,他好像知道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江澈的手指只停留在外面,并没有深入的打算,可方辞还是莫名的慌张,他喉咙动了动,说,游戏结束。
听到安全词,江澈愣了一下,然后轻笑一声:“好。”
他动作飞快地取下方辞身上的跳蛋和乳夹,又解开绑在胳膊上的绳索,从铁架上拿出浴巾披在方辞身上。
方辞扯下脖子上的项圈,想要站起来,却因为虚弱有些腿软,江澈伸手扶他,方辞却推开了他的手。
“江澈。”
江澈应他:“怎么了?”
方辞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但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时候,以至于江澈有点拿不准他在想什么,但江澈隐约有个猜测,或许跟自己有关。
方辞一瞬不瞬地看着江澈,江澈便也看着他。
对待方辞,江澈总是很有耐心,从年少慕艾他就知道自己必须要克制,否则稍有不慎就会连朋友都做不成。
但看到方辞的眼神,江澈忽然又醒悟了,方辞自己可能都没想明白自己在想什么,今天他是得不到答案的。
江澈笑笑,决定跳过这一茬:“疼不疼?来的时候我带了药。”
方辞嘴唇动了动,有些懊恼地抹了把脸:“没事,不用。”
他语气不太好:“你为什么要陪我玩这个?”
江澈:“……”
怎么说呢,这个语气,很像下了床穿上裤子就不认人的渣男,但方辞更离谱些,他甚至还没穿裤子。
方辞翻脸无情:“你先出去。”
江澈无奈点点头:“我在外面等你。”
听见浴室门关上的声音,方辞打开了水龙头,任由水流冲在身上,坐在地上看着地板发呆。
事实证明,计划赶不上变化,他把这场游戏想的太简单了,也太低估了自己在江澈面前的羞耻心。
他们两个从幼儿园就认识,一路称兄道弟到了现在的大二,最长的分开时间是疫情的一个月,他们见过彼此最难看的样子,分享过所有可言不可言的秘密和欢喜,方辞以为自己可以无所顾忌的。
但江澈真的以一种掌控者、上位者的姿态出现的时候,他就和记忆中的人分割开来,明明最熟悉的人却最为陌生,位置不对等,方辞完全没办法接受。
过了很久,他才从浴室出来,衣服被江澈放在门口,方辞慢吞吞地穿好,脑袋有点空。
听见水声停了,江澈便走过来,晃了晃手里的药膏:“我帮你擦擦后背?”
“不用。”方辞皱了下眉,“我没事。”
“还是涂一下吧,我看你身上都红了,明天可能会青。”
“我说不用!”方辞忽然气急败坏,“游戏结束了!结束了!我不用听你的了!”
江澈被他吼的一愣,有些茫然地看着方辞,方辞吼完自己也是一愣,他张了张嘴,可道歉的话却说不出口。
说什么呢,说对不住啊江澈,我本来是想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