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你能有什么好日子,天天担惊受怕还差不多,起开!”说着便一肘子给他拐开。
“为什么撒谎?”
“……我那个还没走呢!”苏桃皱眉,这人也太不讲究了。
那一点先是肉眼可见地慢慢变红,然后逐渐起了小水泡,苏桃目瞪口呆半晌,然后大骂他道:“你是真的有病啊!天天作死的东西!我要走了,这就带虎子走。”说着就起身胡乱地穿衣。
……
疯了,这简直是个疯子。苏桃对他的精神状况早有认知,没想到一时不察,如今更是变本加厉了。
随后还步步紧逼,寸步不让道:“为什么不用,有了身子合该好好让大夫瞧瞧,再知会乡里乡亲的这天大的喜事才是,不声不响地算怎么回事?嗯?”
白梅儒仿佛会变脸,瞬间又是一脸担忧的样子了:“既想做正头娘子,这肚子里没种可如何是好,待十个月后要是生不出娃娃,岂不是露馅了?”
“神经病,又没真的嫁给你。”苏桃手上动作忙碌个不停,登上鞋就想往外走。
白梅儒看他像是来真的,就起身去拉人:“差不多得了,你还想不想做正头娘子了,说走就走,好日子不过了?”
白梅儒一脸理所当然:“那又如何,正好湿湿的还省了脂膏。”
“嗯,是我说的,怀胎了是你自己承认的吧?孩子呢,孩子在哪,要不要我请人来再搭一次脉?”白梅儒阴森森的样子让苏桃表面上最后一点骨气也消失了。
哭得话都说不出,这坏东西还继续逼问他:“为什么撒谎骗人?”
身后一阵风刮来,甚至连一眨眼的功夫都没有,苏桃整个人就被大力摔在了床上,顿时摔得他龇牙咧嘴。
“呀!你这么急做什么!不吃饭了?”苏桃惊叫一声,还要故作矜持地嗔怪他,下面倒是老老实实大开双腿。
白梅儒举着被烫的手恶狠狠道:“你这婆娘好难伺候!又没真的烫到你,就跟我大呼小叫的,从今往后要是再敢跟我呛一句信不信我立马休了你!”
白梅儒已埋头吃奶去了,全然不顾苏桃的煎熬。他紧张得肌肉都绷紧着,连奶子也不似刚刚舒展了。
白梅儒吃奶吃得正上头,对此充耳不闻,任由苏桃哆嗦着两个小奶子呜呜咽咽。
“二三,以后这些小游戏你就自己玩吧,没工夫跟你发神经!”说完扭头就走。
苏桃一边舒服一边担忧,被这诡异的感觉折磨得整个后背都汗津津的。眼看那一滴烛泪就要滚落,吓得他连忙求饶:“相公,快要滴下来了,小桃好怕,会把皮都烫掉的呜,求求相公拿掉好不好,从今往后再不敢了……”
男人毫不客气地将乳肉吞入大半便大力吸吮起来,吮得啧啧作响津津有味,发出的声音令人脸红心跳。这下可是将整个乳房都照顾到了,久经调教的奶子不过多久就缴械投降,再没了绷着的力气。
苏桃本就怕他黑脸,瞬间气焰小了:“我没祸害你家,是你愿意的,是你自己说要我生孩子的……”
“……好吧,那这次就先记到账上,下次给我补上!”
……
“娘子说的有理,既如此,还不快快去了这衣衫,与为夫的共赴云雨?”
白梅儒叹一口气:“我数三个数,马上给我老实坐下,不然我可真的生气了。一……”
苏桃从前受的苦更多,却从来没觉得像这几天一样时时委屈着,他感觉鼻子酸酸的,眼泪又一滴一滴滚落下来。真是丢脸死了!
一双温热的大手给他擦掉糊了满脸的泪水。
“因,因为想做,想做正头娘子嘛……”苏桃声音渐小。
为了省些时间,苏桃特意赶在他当家的回来之前就洗干净了,又特意扑了男人昨日给他带回来的胭脂膏子。仔细打扮一番,更衬得他面若桃花,自己看着都越发喜欢了。
只不过他这些功夫终究做给了瞎子看,横竖都是一张嘴巴两只眼,白梅儒哪管他脸上是什么,一上来就扑在床上扒他的裤子。
“不用……”哼!这可恶的东西,仗着自己命好罢了!
苏桃心领神会地与他做戏:“看来……只好请相公辛苦耕作一番,来日小桃才不至于落个没脸……”
半晌便自暴自弃道:“因为……因为没有身孕呢,是我撒谎糊弄人的,你满意了?呜呜……”
“这大晚上的你想上哪去,怎么,又想带着孩子投奔下一家了?”白梅儒脸色阴沉:“祸害我们白家还不够,还想祸害谁家去?”
省你个大头鬼!
“先干你一炮,干完
蜡烛是天一抹黑就点上直烧到现在的,已有不少烛泪堆在底部,触手是难以忽视的温热滚烫。若是刚刚滚落下来的,岂不是能把肉都烫熟。
然而就在那一滴即将滚落之时,白梅儒伸手便接了过去,任由滚烫的烛泪落入他的手心。
“不行,这时候进去会生病的。”苏桃知他是过嘴瘾,等下真脱了裤子看到那儿肯定又要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