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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ao妻拉呱没有最jiao只有更jiao(无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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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鸢不屑道:“你这是当局者迷了,哪有你说得那么严重,不就是他想要跟你生孩子,以为你不肯,就给你甩脸子看呗?”

    苏桃从前也是穷人家的,没一个人帮忙,粮食他要自己种自己收,孩子他也自己生自己带,吃过的苦也不算少,怎么到了白梅儒这里就一点点委屈也受不了了呢。

    苏桃叹一口气:“还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秦鸢瞪眼:“废话!你没生过?”

    “人家房里的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白栩伊总不能连哥哥墙角都听吧?”

    ……

    “只恨自己是个没记性的,生的时候要死要活的,寻思这罪谁爱受谁受去吧,一操逼就又想给他怀。”

    苏桃自知不能再耽搁他休息了,闻言说道:“那你快歇着吧,我走了。”

    想了半天,最后也只憋出一句:“他……他不同我睡了呀,还出去跟别人睡……”

    秦鸢愤愤地:“这事你就别管了,该干嘛干嘛去。这些人嘴巴坏的很,就没有他们不嚼的

    见苏桃还在犹豫,秦鸢劝道:“你自己想想吧,横竖都要操,还不如哄着让他操得爽快了能多疼你些。你看祁娇双,在外厉害得不吃半点亏,关起门来对他男人那叫一个千依百顺,半个不字也不会说的。”

    秦鸢翻了个白眼:“这白梅儒给你惯得……这就憋屈了?我连生了五个肚皮都松了,床上还要挨白棠修这混账打骂,整个孕期他前后加起来露的面都没有半个月,我憋不憋屈?祁娇双孩子都没了,一养好身子立马摇尾乞怜主动求欢,他男人还非吊着不给,也不知是矜持个什么,他就不憋屈?这还只是咱们家里,外头那些穷人家,挺着七八个月的肚子还要下地干活的也多着呢。”

    苏桃真的是很疑惑了:“我一直还没得空问你呢,他叔嫂二人到底为着什么才这样水火不容的?”

    “那你说有多复杂?”

    “总之你温顺些,别跟男人对着干,也别冷着人,他想要那你就给,总归是做起来舒服的事,让他在你身上折腾够了他哪还有心思去找别人?说什么你就听,不同意的也别说话。”

出来的,就算没有他还要现编呢,现在没了孩子这么大的事,他反倒守口如瓶了?”

    秦鸢回道:“这有什么稀奇,他办法多的很,由着他去折腾,反正也是白给咱们热闹看。”

    秦鸢点头:“回去先什么都别说,就装不知道。你不是想要么,先缠着他好好快活快活,他爷们家要是不出力咱们还要他干什么?有机会我再向那起子嚼舌头的透露些,省得他们看低你。”

    苏桃也是这么觉得:“那你们还要吗?”

    秦鸢也摇头:“这事儿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了,只听我娘说之前与白榆佑议亲的并不是他,可不知怎么又换人了,白栩伊就十分不同意。他也真是够霸道的,哥哥娶亲,他却出来指手画脚挑三拣四,最后阻拦不成,人还是进门了。这不两个人天然就不对付了,个个都要压过一头谁也不让谁,那可不就成这样了?”

    “……也没什么的。”

    苏桃反驳:“哪有这么简单呐……”

    “嗯……商量着再要一个吧,不过这次我得先缓一缓,可能是年纪大了,这次生完跟之前真的不一样,虚透了。”

    秦鸢皱眉道:“疼,怎么不疼,疼死我了。”

    秦鸢闻言一笑:“所以啊,真正该哭的是我们,家里鸡飞狗跳乱七八糟的事儿一堆。你就不一样了,长辈只有一个婆婆还天天只管吃斋念佛的,他是独子又无兄弟姐妹跟你争锋,真是要多清净有多清净。只一个四五岁的孩子还是你亲自喂大的,那模样瞅着就憨憨的,一看就没心眼儿,又没跟他亲娘亲近过,这孩子带起来不就跟你亲生的一样?白梅儒呢,不说打着灯笼都难找,也算是这方圆百里顶好的了,若四年前去逛窑子的是他呀,你当如今还有你的事儿?好不容易有这缘分,你该牢牢把人握在手里才是。”

    “时间太久忘了嘛……”

    这人讲话向来是荤素不忌的,苏桃不提防就被他说成个大红脸,想照样骂他都不好意思张嘴。

    苏桃也让他逗得有了一点笑模样,只是还发愁:“我又能怎样呢,他已经不想要我了。”

    “真是个傻的,这是什么值当你在意的事,一看就是顿顿不落喂饱了你才叫你一顿吃不着就难受了,再说了,他不给,你就不会主动要?”

    秦鸢行事大胆,他就看不惯这些故作矜持装腔作势的:“嘁,别装了,明明痒得都爬了虫子一样,还非得端着呢,当谁瞧不出你小骚逼馋大鸡巴了?”

    ……

    半晌,苏桃表情微妙地问道:“生孩子疼不疼?”

    秦鸢逗弄了人就很开心,于是满意地说道:“行了,又不是别人,你跟自己男人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难道他还会笑话你不成?信我的,他只会爱死你了。”

    苏桃是个脸皮薄的规矩人:“那……那多不好意思啊。”

    苏桃想想就受不了:“那得多憋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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