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诚生气,“我为你好,你不懂?”
刚才吃饭时将她扔在一旁,现在却来嘘寒问暖,没话找话讲无不无聊?
“早上吃了吗?”
“他找你你就要去?你不知道拒绝?你长了嘴干什么用的?”
养到大的小崽子翅膀硬了,敢反口了?
他踩住刹车,翻出烟盒抽出一支烟,二指夹住烟嘴往唇边送,顺手打开车窗,冷风灌进来。
她的人生只属于他,怎么会和他没关系?
“不是我要去的!”她大声,“是今天一大早唐令跑来找我……”
。
哥哥整个上午都那么冷淡,现在竟然还凶她。
不领情也就算了,这小东西还学会甩脸色了?
车进别墅区没有入库,直接停在家门口。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什么时候送上门了?明明是被裹挟过去的,她也不想去的。
他不等她反应,弯腰沉身吻下去。
进入环湖路,红灯亮起。
父母的忽视令她伤心,郁诚的冷淡和严厉又往她伤口撒一层盐,搅得五脏六腑翻滚疼痛。
他有些恼,看向她脚上一双绒绒的粉色拖鞋,莹润小巧的后跟露在外面,又问,“冷不冷?袜子也不穿一双。”
含住了两瓣丰满水润的唇,吸吮得鲜血般浓艳,只轻轻捏一捏她的后腰,她便啊一声对他张开了小嘴,他进入得毫无难度,她的抵抗完全没有力气。
美微的哭泣,惊慌,全被堵在口鼻之中,她的泪快要将自己淹没,只能嗯嗯啊啊挣扎,他的健舌比那天的手指更迅猛有力,缠着她的舌尖吸吮,抵住她的舌根研磨,深入再深入,探往她的咽喉,撩拨她的上颚,刮过她贝齿,又轻轻舔舐她唇瓣的每一处,这个吻包含掠夺和攻击,她渐渐软弱无力,连哭也无声了,身子软软往下滑。
郁诚将车开得要飞起来,美微坐在一旁默默扣安全带。
车还没停稳,她便推门往下冲,踩着积雪远远扔下一句:“我没让你管。”
男人面色冷凝,眉头微微皱着,刻出淡淡一个川字。
她瞪着眼,心里委屈,语气也冲,“我就这态度怎么了?什么叫烂事?你们一群人商量我的婚事,为什么不问我的意见要替我做决定?你凭什么?”
郁诚扔了车追上来,伸手拉她胳膊,忍了一路,终于忍不住,“你好好想想,他们今天就能这样对你,以后能有你好日子过?你瞧瞧那小子在家里那窝囊样儿,那么大岁数了还跟在母亲身后转,屁大点事就喊妈,哪有半点男人模样?你究竟看上他什么了?你尽长脑子从来不用是不是?”
美微感到危险的靠近,不敢再说话,摸着墙往后退。
美微抱紧双臂,浑身一颤。
她赌气,“我嫁或不嫁,那都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怎样处理这段关系,也是我自己的事情,我的人生和你没有关系,你不要再干涉我了!”
新中式建筑上了年头,院子打理过,冬日里草丛花圃覆上薄薄一层雪,看得见底下墨绿的叶。
38吻势凶猛
郁诚又关了窗,调高空调温度,将烟扔回了中控,温声问:“是不是冷?”
美微望着后视镜,心里也难受,“哥你怎么这样。”
回家的路比来时更快。
她鼓着腮帮子沉默,打定主意不要理他。
郁诚紧跟在后,顺手摔门,“难道你还真想嫁他?”
这个吻势头凶猛,暌违多年。
明明刚吃过午餐,他却要来问早上吃没吃。
那些静候的时光已足够漫长。
“你说什么?”郁诚眼神冰得要沁出水来,高大的身躯一步步逼近她,将她逼至玄关转角。
美微簇紧眉心,抿紧嘴唇,依旧惜字如金。
她不说话。
她莫名其妙,视线始终盯着窗外,不答话。
郁诚沉下脸,严厉训斥,“你这是什么态度?”
用心良苦一上午,这都是为了谁?
郁诚忽然笑,淡淡的,带着诡异的魅惑,他吸一口气,猛地拦腰揽住她,双掌贴住她后腰,用力往前一扣,她便贴紧了他,不知作何反应。
郁诚火上来了,嘲讽道:“这么等不及要送上门?你看看别人怎么对你的?明里暗里没有半点尊重,这种委屈你也肯受?要不是爸妈让我出面,我用得着来替你处理这种烂事?”
他不愿松开,不愿放手,不愿再嫉妒别人,他想要,那就得是他的。
美微眼圈刷地红了,一下甩开手,闷头往家里走。
她过了一会儿才惊慌推拒,他不放手,也不肯退开,任她无力的拳头捶在他胸口,紧紧按住她后背,空出手握住她手腕,愈加强势拥吻她。
她刻意不去看他,将眼里那热热的感受逼回去,匆匆推门进客厅。
妈妈说她没脑子,哥哥也说她没脑子。
“昨晚睡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