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的某王爷额上的青筋突然跳了起来,满脸黑色!
颇有咬牙切齿的意味,冷酷的声线夹着不耐烦:“本王又没说是你干的,你哭什么哭,闭嘴!”
某女也不装了,一把擦掉眼角浅浅的被逼出来的泪痕,径直站了起来。
夜羽溟见她这一系列动作,嘴角也是无语的抽搐,这变得太快了吧?
然,他们二人说了有一会儿了,完全无视了一个人,含烟用手帕捂着半边脸,擦拭泪水,扭着蛮腰走了过来,随着她步伐的走动,一股令人眩晕作呕的气息就扑向楚熙跟夜羽溟!然而便知道含烟的靠近!
夜羽溟一对充满铁血之气的剑眉狠狠的厌恶的蹙在一起,微扭头冷冷看着走来的人,他声音又冷了几分:“本王让你过来了吗?站着别动,朝后退!”
含烟一听这冷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话,反而觉得更委屈,娇滴滴的抽泣了声,道:“王爷……”
含烟一边抹着帕子抽泣,也不敢反抗夜羽溟,只好委屈的捂着脸哭泣,回到自己原先站的地方。
夜羽溟突然冷哼了声,冷冷的扫向了楚熙,“含烟,将你昨日之事依依告诉王妃,以解王妃心中之惑,你说是吧?王妃?”
说完,夜羽溟扭头看向楚熙,嘴角扯出了个‘微笑’!
楚熙僵硬的嘿嘿一笑,心下却是白眼连翻不断,然,她手下握着一个缩小版的夜羽溟……死贱人,我扎死你……
含烟即刻抽泣的答道:“回王爷的话,昨日贱妾去街上买簪花,恰巧见姐姐进了青楼,贱妾就进去找姐姐,可……可人没有找到,反而被赶了出来,直到贱妾做马车回府时,经过一个河流旁时,车子就不知明的翻了,贱妾……贱妾就跌了下去,谁知道……谁知道那根本不是河水,而是一个粪坑!被救起来后,贱妾立马去沐浴,可仍洗不掉身上这气味。”
含烟又开始抹帕哭泣,对着楚熙道:“姐姐,含烟知道姐姐您不喜欢我,可……可你也别用这种方式来惩罚含烟啊……”
我是不喜欢你,我也不喜欢那个贱人!
楚熙冷冷的扯了扯唇,满是讥讽之味:“妹妹这是在说书吗?本王妃昨日可一直待在屋子里,怎么去推你的马车?难道是我隔空取物把你的马车推翻的?你说本王妃进了青楼?那我问你,我一个王妃进青楼干什么,对我有什么好处?你是不是得了白内障,人老了眼睛不好使了?若我真的进了青楼跟你掉粪坑有什么关系?你简直就是在乱扯犊子说瞎话!”
含烟被楚熙这话羞怒的一张脸红了又红,白了又白,“姐姐,含烟……含烟说的是实话……”
夜羽溟沉了沉眸,白内障?根据楚熙这话,大概的想了想,许是种眼病吧。
见含烟装可怜的样子楚熙就一阵恶寒,也懒得回她的话。楚熙干脆看向正方,那个一脸看戏的人。
楚熙又一脸正色的看着夜羽溟,“王爷,楚熙有疑惑?”
夜羽溟微微挑眉,沉声道:“说!”
楚熙:“王爷,这含烟掉粪坑你为何要叫楚熙来呢?”
这叫臣妾臣妾的叫她楚熙做不到。
“她说她看见你推下的。”
楚熙:“……”
她差点没气得吐血,这贱人是故意给她找麻烦,二来是这含烟真是一个典型的蠢货!
楚熙干笑一声,道:“王爷,含烟说她坐马车,车子就翻了,说不定是招惹了什么魑魅魍魉,那从此以后就不让她坐马车,这样就不会翻车造成昨日之事!尚且,昨日我见天色渐渐转暗,这必是大风大雨要来的征兆,也不排除妹妹碰上了龙卷风的风险!然后就!然后就把她跟马车一块卷了下去!这河水变成粪坑也说得过来啊,你看看那几处有几个养猪场,那些人道德素质可是差了,随地随河的乱排放粪便,这一放,就放到河水里了!”
夜羽溟仔细回想昨日,天色的确逐渐转暗,也有微级的风,那点风吹些灰尘倒是有可能,吹得下一人一车?
在则,街上到王府也没有一条有河水的巷子,难道……想到这儿,夜羽溟的脸色骤然阴冷了起来,欲要抬手拍桌子,才发现桌子刚才已经被自己拍烂,就用眼神秒杀楚熙,眼底一片阴寒!
他鼻音发出一声冷哼,说话开始变得严厉:“楚熙,你真当本王是傻子?昨日的确有风,可那点风,吹起几片叶子也够了,怎么可能是你口中的龙卷风!从街到王府的路程也没有一个有河水的小巷,你给本王继续编!”
是你要我编的!楚熙思索了片刻,眸目弯弯,道:“王爷您有所不知,近日城南水流被泥土堵住了,那些农民辛勤快乐的开凿河道,所以巷子头就有条河水了,王爷你不要在意细节,这含烟掉粪坑一事楚熙并不知晓,还请王爷您明察!”
什么叫做辛勤快乐的开凿水道?是你一直在多说吧?这女人,真会胡扯,原本是想戏弄她,让她变得狼狈,难道真是他太小看她了?
自从楚熙醒来的两个月,她整个人都跟变了似的,她眼底在也没有看见他,眼底所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