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常与好基友一起看鬼片,不是吓得大叫,就是全身抽搐。
就拿死了人来举个例子吧,通常会放一首哀歌来祭奠死人,而你家的房子就在旁边,直到夜晚,哀歌还未停,而你耳朵听得都快竖起来了,你此刻正在想着,那人会不会跳起来找我,或者就在你身侧,厕所的水在滴答滴答的响着,客桌上有一个头,鲜血淋漓,正张着嘴盯着你。
想着想着,心脏也要跳出来似的,可你若细想一番,若那死人来找你了,按常理来看,定是惧怕的很,怕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也就只有一个字等着你——死。
所以说啊,还不如释怀,勇敢的去面对,死了就死了,这又不是你能够阻止得了的。
楚熙是这样想的,楚熙看了看夜槿七道:“好了,快些走吧,不然那人可得跑了。”
楚熙轻巧的跃步,走向夜羽溟之前的方向。
“嗯。”他淡淡的应了声。
漆黑如繁星的眸子异美惊奇,略过一抹亮光,释怀……坦然面对……他嘴角勾了起来,有意思。
他身形一闪,隐入暗夜之中,速度快的惊人。
这后院是小妾的住所,房子围成一个四边形。
夜羽溟站在墙角,侧着身子看去,那穿白衣的人走进了含烟的屋室,身形高大,夜羽溟蹙了蹙眉,这人自己身高差不了多少。
夜羽溟有一米八五的样子,但是一个女人一米八五……我看是一米五八还差不多。
这,让他不得不怀疑,这真的是个女人吗?
他放眼看去,同样隐于墙角的楚熙对她做了个ok的手势,ok?夜羽溟想了想,也许是可以了的意思吧。
夜羽溟收回了眼神,见那白衣人已经轻飘飘的走进了屋子,夜羽溟微微佝背,一步一步走去。
他腰间带着一把剑,以防那人暗算他。
白衣人轻步踏了进去,含烟在床上睡得像条死猪。
那穿白衣的人面上戴着一具狰狞凶恶的青铜面具,嘴巴挂着两颗青色的尖牙,面具极具丑恶,边上的脸像极了蟾蜍的身子,一双幽冷的眼,此刻正微微眯着,似笑非笑的。
白衣人优哉游哉的从怀中拿出一把夹锐的小刀,面具下的嘴唇扯开了一抹邪恶的笑意。
白衣人的手抚摸着刀,食指与中指夹住刀,慢慢的向刀尖滑去,那双手,修长的骨骼分明。
白衣人放下抚摸刀的手,将刀至于含烟脸上。
白衣人耳朵一动,眼眸微眯,闪过一丝寒意,嘴角的弧度愈来愈大。
白衣人快速执正了刀,刀尖对着含烟的脸,像是割布料似的,狠的一拉。
眼角,脸庞,下颚,被划开了一条狰狞的口子。
鲜红的血液如泉水一般流于下颚……锁骨……酥胸……染红了白色的里衣,红色的范围渐渐扩大。
床上的痛苦的大叫了起来,眉头紧蹙,含烟猛地睁开了眼睛,美眸含着湿意,泪珠大颗大颗的掉落了下来,看见面前
人,瞳孔迅速的回缩,痛意与惧意同时交叉的大叫:“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泪与血,裹在了一起。
门突然被人一脚给踢开了,首头的是夜羽溟,身后跟着一群侍卫,楚熙跟夜槿七走了进来,剑鞘出挺的声音,夜羽溟拔剑,指着不远处的白衣人,他的声音阴冷的紧,“给本王住手!你逃不掉了!”
含烟眼神立即像夜羽溟看了去,泪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王爷……王爷……救救贱妾……救救……”
这泪落了下来,经过被划开的伤口,让她整张脸都扭曲在一起,一哭,伤口就好像被人洒了盐一般的疼痛,一说,牵扯着脸部,下颚的伤口,痛得她狠不得立马用剑戳死自己。自己。
白衣人执刀的手并未放下,此刻,那冰冷的刀染上了猩红的液体,聚在一起,蕴酿片刻,掉落于地,滴答的声音在屋子是那么的想。
白衣人仍未转过身子,左右的比划着刀,纵使带着面具,也能感觉到面具下阴冷的眼神,含烟吓得全身都在发抖,眼睛也不忘瞟向夜羽溟,一脸胆怯的盯着面前之人,身子慢慢的朝后挪去。
夜羽溟皱着眉头,没有松下的趋势,冰冷的声线在屋内异常响亮,“抓住他!”
那人勾了勾嘴角,有些好笑的意味,不紧不慢的将青铜面具取下,含烟一见着他的脸,眼眸又一阵收缩,眼珠子都差点没突出来。
配上脸上的伤口,显得滑稽无比。
含烟就瞪着一双眼,双肩无规律的颤动着。
三四个侍卫执刀走上前,欲要抓住他。
谁料。
他转过了身子。
侍卫手中的刀一滑,落在了地上。
迎上他们惊异的目光,他邪气的勾起了嘴角,语气更是邪戾无比,“谁要抓朕?”
那身白衣,穿在夜子墨身上,少了邪戾,多了些淡雅之气,而这种气质,不同于夜槿七的清雅脱俗,像是……一种金盆洗手后蜕变了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