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热的空气带着海水的气息扑入斗室,来自西域的美姬一边忍受着开苞的痛苦,一边含泪而笑。一个满脸皱纹的老仆伏在她美艳的玉体上,恣意蹂躏。窗外一颗熟透的红桃从枝头呯然落下,掉在石上,摔得粉碎,香甜的果肉四下飞溅。吴昆箕坐床头,一具颀长的雪躯跪在他两腿之间,撅着pi股仔细舔舐rou棒上的血污。在她高举的白臀间,落红无数,方才还是处子的嫩穴已经变成一个凄惨的血洞。二十年卑贱的奴仆生涯,卜雪伦的乖巧和柔顺带给了吴昆无比的满足。天色将午,吴昆踢开卜雪伦,披上衣衫,到厨下整治饭菜。欧阳峰举手送上美姬,并没有说明托他做什么事,只说日后若来岛上,请他帮忙带路。吴昆暗自盘算,欧阳峰不来则已,一来必定会以雷霆万钧之势除掉黄老邪。黄药师虽有通天手段,里应外合下未必能逃过此劫。西毒虽然凶名在外,但自重身份,向来说话算话,只要到时先提出任自己带着卜雪伦离开,想必不会有事。吴昆心头火热,恨不得欧阳峰立刻就来,自己好早日回归大陆。黄蓉仍未出房,吴昆拍了拍门,只觉门内一震,似乎是一只花瓶砸在门上。到了晚间,黄药师不耐烦起来,命他把饭送到房内。吴昆硬着头皮,用肩头一扛,顶断门闩,然后立刻抱住头。果然黄蓉的拳脚雨点般落在他身上,又踢得他连滚了几个跟头,这才破门而出。若论武功,吴昆自然不惧。但这丫头从小骄纵无比,若不挨上几拳,让她消怒,后面的麻烦就大了,黄药师烦燥地挥挥手,让吴昆快滚。吴昆扶扶帽子,低着头匆忙走了,以往此时,吴昆会去墓室,赶在黄药师之前,搂着冯蘅的尸身奸y取乐。今日室内藏着一个活生生的大美人儿,不用再cao那只冰凉的肉穴了。烛光下,卜雪伦大张着双腿细致地剥开秘处,让主人尽情欣赏自己的玉户。涂着丹蔻的纤指莹白如玉,指下的嫩肉艳若胭脂。处子的元红已被洗净,玉股间肤光肉色,红白可喜。卜雪伦纤指往肉穴轻轻一探,拔出时指尖已沾了一缕殷红,她妩媚地瞟了吴昆一眼,腻声道:“老爷好厉害,奴婢现在还流血呢。”她声音里略带着域外口音,听起来撩人之极。吴昆并起手指捅入美姬体内,毫不怜香惜玉地搅了起来,卜雪伦花容惨淡,两手紧紧捂着腿根,挺起下腹,眼睁睁看着那根手指将自己白馥馥的y阜捅得变形。半晌,吴昆拔出沾满血丝的手指,放在卜雪伦嘴边。美姬颤抖着张开红唇,含住腥红遍布的手指,用香舌仔细舔净。她做出娇媚的样子伺候着主人,心里却怕得要死。吴昆玩弄着美姬滑嫩的香舌,心中冷笑。卜雪伦吐出手指,跪起身媚笑道:“老爷今晚要怎么享用奴婢?”吴昆托住她的下巴,指尖微一用力捏开她红艳艳的小嘴,然后勾了勾手指。卜雪伦迟疑地吐出香舌,却见主人拿出一柄铁钩。出于恐惧,卜雪伦下意识地做出种种娇声媚态,只求能博得主人的欢心,却忽视了这位主人不是白驼山那位风流倜傥的少主,而是一个聋哑的奴仆。她的媚声艳语不但没有打动吴昆,反而惹起他满腹恨意。吴昆把一个瓷瓶放在几上,拿起铁钩,不动声色地勾住卜雪伦滑嫩无比的小舌,向外一扯。美姬喉中发出一声模糊地惨叫,鲜红的舌尖在铁钩上恐惧地扭动着,蓝色月光般明媚的大眼霎时蒙上一层水雾,长而黑亮的睫毛仿佛受惊的翅膀抖个不停。片刻后她才感觉到痛楚,带着铁腥气的钩尖火一般在舌中撕扯,铁钩敲在牙齿上的格格声传遍全身,使她心胆俱碎。卜雪伦玉体战栗不已,刺穿的香舌拖在樱唇外,鲜血顺着铁钩,泉水般涌出。哑仆在卜雪伦充满异域风情的玉脸上摸了一把,从几上拿起一柄锐利的薄刃将香舌慢慢割下。美姬两手据地,伸直喉咙,发出一连串含混地泣血哀号。刀锋缓慢地切过,铁钩忽然一松嫩舌已经整齐地断成两截。吴昆抖手将整瓶伤药倒在卜雪伦口中。然后顺势抓住她的柔颈,将她推倒在地。卜雪伦满口鲜血,两手捂着嘴巴,浑身剧颤。吴昆大手从她两腿间穿过,一把扭住白嫩的玉阜,向上一掀。然后拍开雪臀,挺身而入。月夜下的桃花岛花香四溢,静谧安详,而在弹指峰下一间简陋的仆舍内,一名丑恶的老仆却拥着血泪交流的美姬,野兽般大肆挺弄。就在此时,一艘小船箭矢般离开港湾。等她再回来,桃花岛已经面目全非。
次日清晨来到精舍,吴昆才知道黄蓉昨夜离岛去追赶郭靖一行。黄药师暗忖女儿不可能追上花船。但终究放心不下,徘徊半晌,还是带了名哑仆乘舟追赶。吴昆大喜过望,待黄药师离岛,立即带着卜雪伦来到墓室。推开棺盖,卜雪伦不由打了个寒噤。她舌上伤势未愈,吃不得食物,两日来破体割舌,失血颇多,夜间又未免安眠,神情萎靡,脸色极为苍白。岁月没有在冯蘅身上留下丝毫痕迹,玉体依然象刚送入棺中一般光洁白嫩,栩栩如生。她曲腿分膝,摆出一个y猥的姿势,小腹微隆,仿佛有了几个月的身孕。卜雪伦忍住对尸体的恐惧,爬进玉棺。冷若冰霜的寒意侵入骨髓,美姬顿时颤抖不止。冯蘅的尸身被翻了过来,她俯首挺臀,敞露的玉户嫩肉翻卷,肉穴内隐约透出一抹异样的光辉。上面的肛洞经过两天的休息,已经恢复原状,只是那层湿滑的阳精还象刚刚射上一般,湿粘粘沾在肛肉上。卜雪伦身材比她高大许多,依样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