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又紧张又怕,委委屈屈带着哭腔:“你,你能不能先不要进来,我怕痛呜呜。”
江幕早已没功夫理她了,箭在弦上哪有这时收回去的道理。使了力气,粗暴地掰开许浅的两条腿。那含苞待放的花蒂,青嫩的粉红色仿佛表露着还无人进去采撷过,以及若隐若现的黑色线条…
一只手按住扑腾的许浅,腰杆一使力,毫不留情地直接捅了进去。
“啊啊!”许浅的眼泪瞬间飙了出来。她从小几乎被所有人宠着长大,活了二十多年没人欺负虐待过,没受过什么大伤、甚至连被人骂都很少。此时乍一承受到这样的疼痛,一瞬间什么处境、应该都忘了,仿佛退回到了最原始的孩童时期——那个可以任性、不管不顾、不计后果的时刻——二话不说直接哇哇大哭了起来。
“啊啊啊好痛,好痛啊,你出去,你出去,我不要你进来了——呜呜,好痛啊,你快出去。”
江幕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此时让他停下,约等于刚谈好的生意直接让给人得了。他大手摸了一把两人连接处,他的性器才刚刚进去一个头,严格说来连柱身都不到。只是龟头稍微插了进去,就卡在了洞口,动弹不得。
干涩的手感,透露出身下的女人确实一点动情都没有。他虽然没破过处,此时却也只能不愿意地承认,兴许真是疼痛得厉害,不是她故作矫情装的。
其实如果心狠一点,他是可以直接就这样继续做下去的。说到底出钱的是他,理应被满足、被讨好的人也是他,他实在没必要在乎身下人的死活,不过是他满足欲望的一副工具罢了。
但…兴许是许浅哭得太惨了。
“喂,别哭了!”
江幕被她嚎得心烦,忍无可忍地吼了一声。浅浅的声音小了半分,却还是瘪着嘴,一下一下喘不上气的样子,看起来可怜、无助、又不敢反抗。
一个鬼使神差间,兴许是那些看过的玛丽苏偶像剧起了指引,许浅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怎么想的,就是一个念头觉得这样可能会有用。
双手撑着自己爬了起来,直接对着江幕上演了一场“投怀送抱”,扑进了他的怀里。不由分说就环住男人的脖子,二话不说吻了上去。
真要说起来…这可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一个男人。
“唔。”江幕感觉自己的牙齿可能是被这个莽撞的小女子磕到了。但他来不及细想,本能之下反压住许浅,把她按在了床上。白皙的皮肤仿佛跟床单融为了一体,翻手之间就将形势化为了主动。
“唔—”
她的嘴巴好小、舌尖好粉…压在身下,乳尖儿还一点一点抵着自己衬衫,时有时无地磨蹭着…
江幕此时完全不想停下,大脑充斥着的文字全是——占有她、占有她。
空气里都是两人难舍难分的声音。沉重的呼吸声、液体流淌的啧啧声,仿佛又为此时的情欲添了一把猛火。
直到许浅的小脸早已涨红到不行,仿佛再不松开就要喘不上气了,江幕才食髓知味地微微放开她。饶有兴趣地挑眉,似乎在等待她怎么解释刚才的行为。
浅浅仿佛这时才缓过劲儿来,好像适应了一些,又还是怕的。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只是很小声的,无意中带着一股娇憨,突然多了点撒娇的意味:“你,你轻一点好不好,我怕疼。如果我放松一点,里面湿一点,你不是,也会更爽吗?”
“轰”的一声,几个字仿佛点爆他的火烛。江幕没想过,这样情色露骨的几个字,从眼前这单纯的像张白纸的女孩嘴里说出来,对他而言——会有这么大的刺激作用。
下半身的阳具仿佛要炸开,已经硬得他都要痛了。
算了,就当是第一次,不跟她计较了。
江幕放缓了速度,用行为说明了他的回答——没有反对,即是答应了。
原本凶猛飞驰的战场,一瞬间仿佛按上了慢速键,甚至变得有些“和风细雨”起来。
如果勉强忽略江幕丝毫没有收敛的手上动作外——
这估计是江幕十六岁破处以来,第一次这么耐心地给床伴做前戏。
许浅似乎对他指间的触摸格外敏感。他刻意放缓了动作,等她稍微适应后,侵略的武器就从手指换成了舌尖。
力道渐渐加重,印记慢慢加深。浅浅甚至觉得自己像在给一只已经成年了的,巨大小宝宝在喂奶——如果小宝宝的动作,不像江幕这么色情的话…
卷、舔、咬…
两颗茱萸也渐渐深了颜色,被吻出了水渍。麻麻的,又疼又痒。许浅原本硬得跟棺材板一样的身体,也终于有了一些放松的征兆。
江幕伸到下面一摸,开始湿了。
哼,他可真厉害。
暗暗享受着许浅这幅陷在自己身下,把全身心交给他的模样,慢慢将一根手指探了进去。
“嘶—”
浅浅好不容易觉得好过了一些,怎么一下子又变得难熬了起来。兴许是刚才的撒娇有用,让她一时忘记了害怕,抽抽噎噎又准备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