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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诩绣诩】君心我心(存档纯清sh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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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复又飞走。没有刻意去追寻踪迹,他对李儒之意心下了然,蒙蔽天机不易,且望君珍重。

    同年六月,张济赶来长安劝和李郭二人,助献帝东迁,贾诩上还印绶。

    十一月,贾诩投靠武威段煨。

    建安元年,张济身死穰城,张绣接管部队,遵刘表屯于宛城。贾诩修书于张绣以表心意,张绣欣然迎贾诩,将其接回南阳。

    04

    宛城并不算太大,却因为只有他一个文臣而显得事多压身。

    贾诩揉揉眉心,只觉得从前闲适的逍遥日子一去不返,如今每日都有公务等着他处理,大抵是什么报应罢。好在张绣这小子还算上道,点心茶水一样不少,看他劳累还自告奋勇按摩,势必给他营造一个完美的办公环境。

    冬天冷,左右也不出门,而既然都是待在里屋,那办公与读书亦没有本质区别,若是没有别人来打断静谧氛围就再好不过。张绣永远没有自己才是主公的认知,敲自家先生大门时总是恪守其礼。得了贾诩一声没好气的进来,他笑容扩大,迅速转身入内关了门以防寒气内侵。

    贾诩垂着眼,面不改色在简牍上写字,张绣没出声,只静静看着先生运笔如游龙,常人做来没什么特别的,偏偏先生如此举动就格外赏心悦目,总也看不够。到现在也总是不敢置信,先生主动写信件吐苦水,并说明想投奔自己……

    “你拿着的是何物?”

    “先生一看便知。”

    结束了回忆,张绣眨眨眼,献宝似地把抱在怀里叠放整齐的东西展示给贾诩瞧,雪白绒毛温暖喜人,是十足保暖的好东西。质地用料皆属上佳,纹样也是精致低调的款式,好一件手工白狐裘——如果忽视有些凌乱的线脚的话。

    贾诩收回目光,直直对上张绣的眼睛,话语间无比真诚。

    “恐怕要辜负将军好意,在下并不喜着狐裘……”

    辜负,不喜。张绣将这两个词反复咀嚼,溺进先生黛紫的眸。其间如深潭静谧,亦能瞧出贾诩并非故意推辞,也不是嫌弃他歪七扭八的针线活,而是的确单纯不喜狐裘而已。唉,如今细细想来,先生的确从未穿过狐裘,这事实在也得怪自己太过粗心。他霎时有些讪讪,思考着说些什么才能少些尴尬,还未等张绣想出个所以然来,贾诩便在他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伸手把这狐裘往自己处挪去,再重新叠好放在面前。

    贾诩忍不住笑起来。

    “阿绣怎么这副表情,送我的莫非还想收回不成?”

    “不不不……怎么会!”张绣连连摆手,一张俊脸几近涨红,“总、总之先生能收下就再好不过了!”

    也仅限是收下了,毕竟他实在不可能穿。贾诩默默地想,不若挂在显眼处得了,也算不浪费。

    张绣晕乎乎走了,还不忘叮嘱贾诩早些歇息。一瞧时间不早,贾诩着实不能委屈了自己,当即将文书略微整理后便洗漱入寝。

    他向来觉浅,一睁眼便见窗台上多了条小蛇,沐着月光格外吸睛。本就不如何惺忪,这下彻底清醒了,贾诩把小蛇拎到自己面前,食指轻轻戳弄柔软的蛇身,开口喊它,“义兄。”

    蛇鸣嘶嘶,竟口吐人言。

    “我来看看你。”

    “……倒也无甚好看的,自然不似从前。”

    贾诩语气淡淡,看向案牍,上面文书分成几堆,叠得整整齐齐。

    桌上尚有之前被遗忘的冷茶,也就对着李儒这般肆无忌惮了,贾诩把冷茶往小蛇面前一推,不忘开口,“子时了,文优想必舍不得我这时辰煮茶。”

    光用看的,李儒都能看出这茶水与之前在长安时贾诩惯喝的不同,甚至还要好些不少,而茶具也整套换了新的。

    “文和似乎比之前还圆润些。”

    可不么?虽说宛城不过那么大一城,但是张绣对着唯一的军师可是实打实的好,有什么好物,自己没有也必须给先生送上一份,贾诩又实在不擅长拒绝张绣,于是便成了此般。

    多长些肉好啊。李儒感慨,他这些年因为蒙蔽天机必须小心行事,不可牵连贾诩,这才主动断了联系。贾诩自然明晰,而没有他在旁自然也是能过得顶好的,但自己亲眼看过,知晓同样有人以一腔真心待他,便还是舒心不少。

    “便当你是在夸我吧,忙完这阵子少不得再瘦下去。”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天,在贾诩身边的李儒也难得可以放松,重新化为人形,不由得一眼就瞧见那件挂在墙上的白狐裘。

    李儒狂笑起来。

    “那小子,哈哈哈哈……怎给你这老狐狸做了件狐裘?”

    贾诩面色一黑。

    ……别以为狐狸化作人形真能自带狐裘啊!贾诩忽地想起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文优这家伙,从前说要赠他的裘服到现在也没个影子虽说他不是真的为了件衣服,眼下又怎敢笑张绣的!

    “有甚好笑的?!我喜欢不行么!”

    发出来主要目的是,让这一章节显得有荤味……总之其他的待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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