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渊渟一步一步缓慢的跟着他,慢得像对海边散步的情侣,海风徐徐吹散他刘海,俊美的脸上充满温柔的爱意,他眼睛时刻看着沈雾的后脖子项圈,紧紧握着手中的绳子。
“哥哥,要我背着你走吗?”
看着前面的人走两步都能颤抖一下,不难想象他裙子下面是什么样的光景。走了那么远,哥哥的骚阴蒂肯定早就受不了了,说不定已经背着他潮吹过了。
沈雾每一步都走得艰难,阴蒂被磨得又疼又爽的,若穿的是裤子恐怕这会儿早被淫水浸湿了。但没搭理他,目光漫无目的的眺望着四周。
过了一会儿后路渊渟又叫了:“哥哥,回去吧,就算你把小岛绕一圈,也绝对不会有任何一艘船的。”
沈雾站定,回头看他,良久良久,还是忍不住问了:“为什么非要缠着我,我对你又不好?”
路渊渟一顿,神情复杂的看着他,被多次抛弃的记忆触及着他,鼻头忽然酸酸的,他视线很快被泪水模糊住了,喃喃道:“原来哥哥你也知道你对我不好啊……”
他连声音都变得很难过了:“哥哥,那你呢?你又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因为我是疯子吗?可是我也在很努力变成正常了。”
沈雾抿了抿嘴,有些话说不出来,他没有讨厌路渊渟,他只是……
只是?只是什么呢?
只是一个疯子的爱过于炙热和沉重,像一团火焰灼伤他,而他恰好生性凉薄,冰霜难融,若不是路渊渟不死不休的纠缠,他也不会和他有那么深的纠葛。
路渊渟早就把他看透了,上来抱住他:“哥哥,我想做了,给我。”
他不安的时候,总想把心爱之物彻底的占为己有,像一个任性又自私的小孩。
两人回到别墅观景的房间,三面皆是落地窗,厚重的窗帘摇控着拉开,房间里便亮堂了。这边近海岸,能在窗边听到海浪翻涌的潮声,沈雾软着身体撑在窗面上,被粗长的肉棒重重地顶着,几乎站不住了。
沈雾不知道一边做一边哭是什么奇怪的性癖,明明被操的是自己,他却一边在掉眼泪一边去吻他肩膀,他好想叫路渊渟别哭了,可一张嘴就是被沙哑的呻吟:“唔……”
长长的裙摆被撩到后腰上,撅出被揉到通红的浑圆屁股,臀肉像面团一样被肆意捏扯掰开,露出那已经被cao得肉嘟嘟,水光发亮的艳红屁眼,每抽送一下,穴口就收缩着夹一下,在抽离的时候,都会有截骚浪肠肉裹着鸡巴不舍的被带了出来。
路渊渟被肠肉绞紧吸吮着,肉棒连连cao弄十几下,就被自动分泌出来的热流浇在龟头上,爽得他更用力的cao进去。
他眼泪却还是流个不停的蹭在沈雾脖子里,凉凉的,呼吸渐渐浓重起来。
“不要哭了。”沈雾说,“你哭什么,不会哭萎吗?啊……”
突然的一口就咬了上来,路渊渟抓着他屁股狠狠的抽送着,他报复性的去往肠道那一块被操到肿起的敏感点戳,使劲的磨,磨到肠肉抽搐着夹紧他分泌出更多汁水。
“啊……啊……别、别顶那里……好了、好了,你不萎唔……”
沈雾被他用肉棒证实他到底会不会萎,cao得双腿一下发软要跪下去,又被他捞起来,滑出去的肉棒再次操进温暖的后穴中不停操干。
沈雾几乎上半身都趴在了玻璃上面撑住,屁股往后的翘得更高,使得鸡巴操进去得更深,把肠道都被cao成了肉棒的形状,无休止的套弄着。
”呜呜呜……“屁眼被cao得越发松垮得快含不住鸡巴了,穴里还在被噗嗤噗嗤的操出汁水来,沈雾受不住了,“我不说了……呜啊……渟渟,不萎,渟渟不萎啊啊啊……别操了……屁眼疼呜呜呜……”
早就被cao的熟透的身体已经知道该怎么讨好男人的鸡巴,使它尽快射出来让自己休息一会儿,他晃着屁股去讨好吞吃着粗长的肉棒:“射进来……呜……渟渟把精液射进来好不好……呜……”
路渊渟去亲他嘴角,声音还含糊着哭腔:“那哥哥你亲我一下。”
沈雾想都没想就回头吻他,还乖顺的张着嘴让他舌头伸进来搅动着自己的口腔。
最后路渊渟一阵冲刺之后,猛地深深一顶都射进了他的体内。
“啊……”沈雾被滚烫的精液灌得满肠道都是,穴口再也无力的含住鸡巴了,他扶着玻璃窗缓慢的跪了下去,被cao开成个不小的肉洞大张着,露出里面含满了浓稠精液的骚红肠肉,一颤一颤的吐了出来,就如同吐奶般。
“流出来了。”路渊渟已经忘记要哭了,手掌托着他的屁股检查一番,最后将手指探进后穴搅动了几下,“骚屁眼是不是被cao烂了,怎么连精液夹不住了。”
“哥哥,堵住好不好,不要流出来了。”
他又开始撒娇了,小狗的标记欲望是很强的,总想把任何规划成自己地盘的地方用体液打上浓浓的标记。
然后沈雾就喜提了一条狗尾巴,上面连接着一根长长的按摩棒,表面还布满着可怕的软刺,开关一打开柱身就震动着旋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