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叶太久没有坐船回家了,下船的时候在码头趔趄了一下,脑子晕晕乎乎的,也不知道是被海面上的水汽蒙了脑袋,还是被那摇摇晃晃的小船给生生晃晕的。
正当他以为自己会跌倒在地上的时候,一个有力的臂弯环绕住了他。
夏叶的身高不算矮,有175,而且还有健身的习惯,薄薄的肌肉覆盖着全身,体重着实算不上轻。那手臂的主人却游刃有余地接住了他,甚至于身型魁梧到可以将他包裹在内。
闷笑声从靠着的胸腔传来,夏叶不禁抬头看去,一张熟悉的脸装入眼帘,他乐呵呵地喊人道:“程斯伯伯!”
程斯也高兴于夏叶还记得他,将他搂紧了几分:“好久不见小叶子,我还担心你把我给忘了呢!你爸爸最近挺忙的,妹妹说你要回来,他就委托我照顾你几周。”
夏叶不太确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程斯伯伯抱他的时候揉了一下他的皮肤。不过那不适感稍纵即逝,他有些难过暂时见不到爸爸。程斯伯伯性格爽朗好相处,跟着他过一段时间应该也不错。
舟车劳顿,夏叶都记不清自己如何到了叔叔家的了,只依稀记得自己被推去洗了个澡,就上了软软的、热和和的床,幸福地昏睡过去。
梦中的夏叶突然觉得燥热无比,他的阴茎似乎又不听话地立起来了,胀得他有些难受。
他轻声的哼哼着,翻身趴着,无意识地用那挺翘的阴茎摩擦着床单,试图缓解那无处发泄的欲望。
床单太软太滑,始终不能带来有效的刺激,他又蹙着眉翻了回来,想伸手去碰,然而一股凉风过后,那总是勃发的性欲突然安静了下来。
阴茎被什么温暖的、潮湿而柔软地东西包裹着,像是泡在温水里,甚至还要更为舒适一些。
夏叶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放松地即将陷入回深层次的睡眠。
然而强烈的刺激突然传来,夏叶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差点被那阴茎上的一吸夺走。
他尖叫一声,硬了许久的阴茎瞬间射了出来。
被快感剥夺睡眠并不如想象中愉快,他呻吟着终于睁开了疲惫的双眼,却看见程斯伯伯伏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嘴角还挂着自己浑浊的精液。
而夏叶审视自身,开衫睡衣的纽扣全被解开了,大大咧咧地散开在身体两侧;失去遮挡的胸腹被自己的精液殃及,也粘上了几滴精液。睡裤早已不知所终了,两条腿中间跪伏着的程斯伯伯太过显眼让人难以忽视。
夏叶有些结巴,想问却不知从何问起。
程斯什么都没说,只是又低下了头。
夏叶的阴茎在射精的时候短暂地软了一下,这会被程斯温热的身体一舔,立即又敏感地立了起来。
程斯的技术娴熟极了,他长大嘴,深深低头,将夏叶并不小的阴茎整个吞入。
完全陌生的快感让夏叶抖着腿发出一声舒畅的长叹。双手先是无所是从地抓了抓床单,最后还是放在了程斯的头顶,揪住了他的头发。
夏叶的脑子里有人在打架,一边说这样是不对的要把伯伯赶紧拉起来,另一边说好爽,还要,想要程斯伯伯含得更深一些。
程斯哪能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每一个从外面回来的年轻人都要经历这样的斗争,也会因为这些由于背德感而起的纠结痛苦变得更加美味。
程斯将夏叶的阴茎缓缓地吐出,改为用手握着,借用口水的润滑撸动着,空闲下来的嘴从夏叶的耻毛一路舔舐而上,直到将他刚刚射出的精液全部用舌头卷进了嘴里。
夏叶看得心脏狂跳,似是立即就要迷恋上这样的动作,阴茎被别人撸动的感觉和自己手淫时完全不同,让他不禁挺腰去迎合那样的快感。
程斯看着他沉溺在快感中的淫荡表情满意不已,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在狠狠搓了一把通红的龟头后,将夏叶的阴茎深深纳入自己的咽喉,然后如愿将夏叶的阴茎尽数吞下。
夏叶射完后有些失神,眼神空茫茫地找不到落点,下身却还在顺着刚才的规律微微挺动着。
程斯给他把敞开的衣服扣好,问他:“舒服吗?”
夏叶乖乖答:“舒服。”下一刻稍稍回了点神,有点急:“但是这样不行的伯伯,你和我爸爸是亲兄弟,我们这样是乱伦啊!”
程斯凑过去吻他,满嘴夏叶自己的精液味,弄得夏叶有些不适应地呕了一下才抚摸着他的头发说:“外面是外面,岛上是岛上。这里不需要那些麻烦的东西,只要身上舒服才是最重要的。你只需要告诉我:刚刚的舒服你喜欢吗?还想来吗?”
夏叶红着脸,诚恳点头。程斯笑着揉了一把他平坦的胸膛,坐起来给他穿上裤子:“等你堂哥下午放学回来,再带你玩更舒服的。”
夏叶有些向往地点了点头。
夏叶的早晨过得逍遥又自在。明明是周五,但是不用上学,不用早起,起床的时候还被那么舒服地伺候了一次。
起床到餐厅,餐桌上已经放好了丰盛的早餐,吃完饭程斯伯伯就回码头上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