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却是让林星河如坠寒潭的冰冷畏惧。
“谢叔叔说,没规矩的小母狗是要被绑起来用鞭子抽烂小逼的。”
林星河脸色苍白,忙卖起乖顺来,在短短几天的调教内他已经学会听话,毕竟不听话的下场,就是被愤怒的金主们抽烂奶子与骚逼。
原本的林星河,是恃宠而骄甚至能自己爽完后踢金主一脚,因为结实胸肌踢疼了还会娇嗔抱怨引来金主心疼的受宠金丝雀。连金主们偶尔说要用淫邪手段对他也不见怕的矜贵娇宠,但自从那一日翻车过后,他尝尽了所谓上流权贵用来调教玩物的手段。
装可怜,卖乖,一切的小心机小手段都在极度愤怒的男人们面前失效了。
就像谢长宴说得。
“因为星星是爱人,所以才会疼着宠着。”
“可是婊子,一个水性杨花到处爬床的婊子,身为金主没有必要心疼一个合口的床上玩物吧。”
“所以小婊子要乖,若是还不乖,再勾搭男人,主人们就不能保证,会不会把小婊子送给别人,让星星变成真正的小荡妇了。毕竟,玩腻了的小宠物,在金主手里被随手转让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蒋清让解开蒂环,将无声落泪近乎是贴在怀中发颤不肯出来的粘人小狗抱出来。
“星星乖,要做规矩的小狗,现在,主人教小狗怎么用女穴规矩的尿尿。”
乌发美人被强硬得从怀里拉出,带到一颗桃花树的面前。
“来,抬起一条腿。”
细嫩奶白的长腿被抬起一条,林星河抽抽搭搭的红着眼眶,却乖顺得配合搭在粗壮的树干上。
“对,就像这样,像条可爱的小母狗撒尿。嘘嘘。”
双性美人的小鸡巴晃荡着在小腹间淅淅沥沥流出些许稀薄的清水,蒋清让的双手环过腰肢分开两片白腻的肉唇,像是小儿把尿般在耳畔边吹气,“嘘嘘”的引导着。
林星河满脸潮红,耳根因为淫辱般的尿尿方式红透发烫。红唇被咬出两道细白的牙印,神色躲闪着,憋红了白皙的脖颈,最终也还是没有尿出来,长指紧攥着蒋清让的衣角,小声开口。
“没…没有尿,星星想回去,回去了。”
双性美人微弱到近乎不可闻的嗓音让蒋清让立刻意识到他的谎言,捏住他的下巴强硬他抬起头来与他对视。
“小婊子又不听话了?就想做淫乱的小狗到处撒尿是吧。”
蒋星河紧蹙起眉头,随手折断一根桃花枝,粗糙的枝丫直直抽上那嫣红流水的湿逼,蒂珠红肿肥大是被苛责的重点对象,粉色的花瓣粉粉垂落,甚至有些许被喷出的淫水粘黏到双腿敏感的软肉上。
粗糙的桃花枝上有着细小的分支,剐蹭着肥软的阴唇,甚至砸在敏感细小的尿眼中。双性美人根本受不得如此的淫刑,红唇都颤抖起来,求饶话语变得稀碎,蒂珠上被细小的枝丫刺戳出细小的白痕,当它重新充血红肿变成滴血般的鲜艳红痕。
“等…不!”
“星星乖…呜星星尿不要打星星的小逼呜。好疼不要呃呜…。”
粉嫩圆白的肉珠颤动,骚逼剧烈得收缩起来,不少桃花花瓣夹进痉挛的逼肉中,在一次次的鞭笞下被蹂躏榨出带着清淡花香的汁液。
双性美人布满潮红的脸颊上落下滚烫的泪珠,带着些许委屈的哭腔与颤音。腰肢剧烈抖动,呼吸近乎一滞,一条细小的分支像是抵戳进细小的女穴尿道,酸涩胀疼的感觉让林星河几乎连呼吸都放轻了,精致的小脸因为疼痛扭曲成一块。
随着蒋清让“嘘嘘”的一声,淡黄色的尿水顺着一颤一颤的白腻肉唇往下淌去,淅淅沥沥的如同水花四溅般,一股又一股的喷涌。
“荡妇,谁允许你尿出声的,只有淫乱的婊子荡妇才会尿出声音来!”
蒋清让瞬间暴怒,桃花枝重重砸下,几乎快到出现重影残影,熟烂的阴蒂仿佛一颗红艳艳的肉果,乌发美人尖叫哭吟着被抽到小逼红肿如奶呼呼的牛奶小馒头,上面红痕交错,喷出的淫水打湿了桃花粗枝,花瓣也被粘腻着抖落。
“呜哈——不要,呜!!!!”
微小的枝丫被插进女穴尿孔,粗糙的枝丫凸起蹭过柔嫩敏感到再不能敏感到软肉,乌发美人腰肢弓起,蝴蝶骨如同一颤一颤停在花蕊上振翅的漂亮蜻蜓,随着崩溃的呻吟,淫珠飞溅于空中,以一个曼妙的弧度落下打湿身下的叶片。
淡黄色的尿液一滴一滴的顺着肉唇往下坠落,如同失禁般的尿水杯主人强压着发泄的本能,慢慢的,轻缓到只能听见尿水落在脚下落叶上的声音。
蒋清让方才抽出那被尿水浸湿的桃花枝随意丢在脚边,像是奖励安抚般揉了揉乌发美人的头。
“星星是乖小狗,以后记住,就这样尿尿,不能尿出声来勾引男人,懂了吗?”
乌发美人卷翘的睫眉上还沾染着泪珠,干涸的泪痕酸涩生疼,像是只小奶猫一样小声躲在男人的胸膛里偷偷的哭。
没有得到回应的蒋清让伸手拨弄了一下烂红的肉珠,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