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怜,好可怜呐,星星…。”
“但是谁叫星星当初捂着逼卖娇不给玩呢,现在没有了疼爱当真是活该被玩烂阴蒂呢。”
在床上男人们都不舍得多去触碰到蒂珠,被硬生生玩到出血。
漂亮精致的少年恶意满满的启唇合齿,将那颗淫豆如同奶嘴般吸吮,血珠顺着温热的唇舌进入喉道,与血肉融为一体。
小小的肥软蒂珠如同一颗甜美的软糖被少年肆意咀嚼吮吸,时不时用利齿戳弄那刺烂的硬芯,红彤彤的蒂珠开始隐隐露出硬芯的形状,凸凸跳动。
太过了,真的太过…了。
林星河那颗已经被凌虐到鼓胀爆裂的蒂珠如同烂熟透了的李子,轻轻一捏,就会爆出腥甜多汁的淫液,让乌发美人完全承受不住得疯狂战栗,抖如糠酸。
仅仅只是触碰都能让蒂珠委屈吐泪,更何况是经历过飞镖手术刀以及bb弹凌虐的蒂珠,只是轻轻吸吮,更不要提大口大口如咀嚼食物吸吮奶嘴般,那颗淫豆几乎被宴听咬成扁扁一片充满月牙齿痕的烂红肉片。
“呜不——不哈,星星要死了呜,不要嚼阴蒂啊啊啊!别吸呜阿!!!”
林星河双腿已经抽筋了俩次,仍然近乎疯狂的颤抖,脚趾抓挠在木制的转盘中留下鲜明的痕迹。双眼翻白,已经是无法再承受任何淫虐的模样。
等到那颗骚浪的淫豆被吐出时,已经完全成了一个紫红色的奶嘴,肉嘟嘟的晃荡在肥软的肉唇之外。
一颤一颤的飙着淫水,像是引诱男人将它吸吮得更加红肿肥大。
那个模样,比秦楼楚馆里最下贱的妓子还要淫荡。天生就是该躺在男人身下承欢的淫兽。
在宽阔空旷的昏暗卧室内,一只刚好可以容纳一人的金制笼子被吊在半空之中。
笼子上方是一个半圆收拢的样式,精致繁复的花纹雕刻足以彰显主人对这漂亮鸟笼的喜爱与重视。在昏暗的光线下,金属质感的牢栏泛出一层淡淡的荧光。
乌发美人双腿夹着一条冰冷的牢栏探出外面,滑腻泛光的皮肤如绸缎般丝滑柔顺,精美的骨骼像是上天精心雕琢的礼物,雪白的脚趾如娇艳的花苞。
在温柔倾撒的月光之下,双手紧握着牢栏,一声从唇齿间闷哼溢出的崩溃呻吟,打破了这幽深寂静的夜晚。
“呜…。”
苍白纤细的长指从牢栏探出,金色鸟笼里的乌发美人高高昂起头颅,像是在承受不能承受的痛苦欢愉。
眉头紧蹙,五官都纠结在一块,雪白的臀肉如海浪般颤抖,细密的薄汗像是珍珠从光滑细腻的背脊上滚落,像是从海里捞起囚禁的美人鱼。
蛊惑着男人们,为他献出所有。
嗡嗡嗡,来自机械毫无感情的运转声音,在诺大的空间里响起,透过空调亮起的些许白光,可以隐约看见雪白双臀间藏匿的粉色按摩棒,淫水打湿了像是桃子般泛红的雪臀,根根分明的手指一遍遍松开又攥紧牢栏。
猩红的舌尖探出唇外,涎水顺着下巴不偏不倚的滴落在粉嫩挺翘的奶尖上,肉粒颤抖了一下垂下尖头,淫珠抵达顺着脚尖滴落柔软的毛毯之上,汇聚起一个小小的水潭。
乌发美人几乎被肏得快要昏了过去,眼神根本无法聚焦涣散到失真,像是失去灵魂的空壳。以至于连求饶都是出自于已经形成反复机械动作的本能。
“呜,江、江总饶了星星呜——呃要死星星会死呜呜不要关星星,星星很乖星星会乖的了。”
嘀嗒,嘀嗒,那闪着红光的按摩棒丧失了电力逐渐变得平缓,金色鸟笼的晃荡也没有初始的厉害。
躺在沙发上的青年似乎在因为笼中金丝雀停止了那美妙的“歌声”而不悦,江镜敛推了推跌到鼻梁的金丝眼镜。
站起身,刺眼的白光让乌发美人本能眨眼分泌出泪水。
“真遗憾,星星。”
“无论你是因为权利,金钱还是皮囊勾搭我,我都不会介意,因为…江镜敛什么都不缺,你要的一切都可以给你,但是你要是不知满足的去爬别的男人的床,江总…不喜欢水性杨花的荡、妇、婊、子。”
他的一只手探进美人湿软的口腔玩弄艳红的软舌,拇指恶狠狠碾过那圆润的唇珠。
“来选吧,星星最喜欢的粉色水晶,x国拍卖会上价值十五亿的蓝宝石,还是上一次星星没能履约的璀璨星河。”
在乌发美人的面前铺满了一地的珍贵稀有金属,甚至很多是只有在电视杂志上才能看到的稀世珍宝,无数昂贵的钻石宝石被放在红色丝绒铺盖的托盘上,被端起放在浑身赤裸的双性美人面前。
“江总还是老了吧,这样说,星星怎么会明白。”
漂亮精致的少年摆摆手,笑容灿烂不带一丝的阴霾。从角落起身迈步,双手放置在身后姿态轻浮夸张的拿起一块湛蓝色的宝石,林星河隐约记得那是放在柜台里价值上千万的珠宝。
“星星不是最喜欢宝石了吗?所以啊,我从家里专门挑了些,都是星星这种…拜金婊子看了一眼就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