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满不明液体的安全避孕装被随意扔在地上每个角落,现场一片狼藉。
淫药每时每刻都会折磨沉喻路,让他昏睡中辗转反侧不得不哭唧唧讨饶,触摸一下麻痒感从尾椎传遍全身,哭着挺着大屁股给人操。
他关在房间,对外一无所知,他甚至不知自己待了多长时日,他只为现在这份安宁中出神了许久。
却犯起了贱,他骤然为这份安宁害怕,黑暗场景带来负面情绪,给他脑海带来波动太大。
呼吸间带着一种凄凉的呜咽,仿佛悲伤在他的胸腔里翻腾成波涛。一点点从皮肤钻进五脏六腑。药下得太猛,他已经分不清现实与幻境,只觉得这一切太过幸福。
为什么,心觉得空虚。
一双炙热的手从沉喻路背后伸出来,手背青筋分明,牢牢固住他的身体,像只老虎一样束缚着猎物的脖颈。
清良宇此刻袒露健壮胸脯,正与沉喻路后背相贴,磨挲。
男人的动作随着移动,沉喻路双唇微微颤抖,禁不住从喉中泄出低低娇吟。
“怎么,还不够?”
清良宇嗤笑捏了捏他的臂部,湿热的吐息在他耳边。因餍足语气眷恋低沉。
昏暗的气氛中。
你们俩的呼吸相互交错。
嘴唇隐隐约约地拂过沉喻路的耳廓肌肤,他不由又轻吟了几声,身体的燥热拉回了他的神智。
沉喻路想大概是在做春梦,那张不该出现在梦中又出来的脸一直在他面前乱晃。
“亲我,主人。”
清良宇低下头,“好。”在他的后腰暧昧地揉按着,手和嘴也没有闲下,越发凶狠地亲吻。他继续刺激着身体的主人,唇与唇之间吮得啧啧作响。
清良宇其实吻很温柔,暗含暴风骤雨。沉喻路却为此感到恶心,对“白祺安”反感,在反抗虚无的东西同时胃里不断翻涌。
不对,他短暂一愣,他怎么会有呕吐想法。
胸口传来一阵疼痛,他疼得打消了这个念头。
花穴时不时出现一阵麻痒感,这是后遗症。他下意识地加紧了腿,可花穴越来越痒,仿佛嗑了毒品,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去缓解这份令人战栗的快感,前面的阴茎也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穴口湿润无比,不住翕张,水从股间流到大腿处。
沉喻路趴在床上,黑发撒满了背部,吮得殷红的唇微张,舌尖在里伸缩,引人采撷。
清良宇的气息彻底笼罩了他,一步一步地逼近。
“宝贝,看着我,我是谁。”
今晚他就要走了,清良宇要他认清这3天与他缠绵的是谁。
沉喻路双手无助地张开又合拢。
“主人。”
嫩滑的乳肉被抓在手里用力挤压,揉出不同的形状来,在男人粗鲁蹂躏里和意味不明的注视下瑟瑟发抖。
他面相五官偏硬,爽郎,此刻狭长的黑眸此刻只有一片冷厉。他决定在问一次。
“我是谁?”
沉喻路被他揉得疼。不消片刻,男人手上便满是奶水。
刚经历过一番无声高潮?的身子还在战栗着,他的双唇微张,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在男人的逼问下,双眼通红泪眼婆娑委屈喃:“白祺安,我的主人。”
合着那天的药是真白注射了,白白送给别人。
这般想着,清良宇气着咬住沉喻路胸前颤着的奶头,仿佛要将奶头咬下来。
突然撞进体内的滚烫肉物带来内壁强烈收缩,直接又将他送上刺激的巅峰。
突然同时到底的快感让沉喻路溃不成军,身子无意识地后仰,纤细的腰肢绷如天上的弯月,他甚至没忍住,哭腔呻吟了出来。
“啪!”清脆的一掌打在丰润的嫩臀上,红色掌印渐渐蔓延开来。
“哭什么!”
1800万当了别人的替身3天,3天!他还没喊冤他先哭起惨来?
???鸡巴入得又快又重,把人重重按在胯下,近乎疯狂地捣弄戳入,恨不能将那张烂逼捣烂了去,屁股被撞得变形泛红。
满头青丝在后方垂下,随着主人的颤栗轻轻抖动着臀肉。体内的热浪一次超过一次,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身后男人掐着他不盈一握的纤腰发出一声舒爽的闷哼。更加急骤地抽送起来。
沉喻路呼吸声喷在脖颈,身体连接处红胀的阳物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整根逼入加之研磨辗转。
“嗯……奶头好舒服、哈啊……”
沉喻路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他的眼神早已经涣散,神思已经被情?欲占满,口中的话在快感中被冲掉,只剩下破碎的词语和无意义的呻吟。
清良宇稍稍往外退出一些后,他已经摸清他敏感点在哪,龟??头势如劈竹地劈开一路皱褶直达花心,恰好撞到那块敏感的软肉上。
青筋凸起的肉棒挤过嫩肉,一下下蹭着皱皱不平的内壁向深处猛冲,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