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琴备孕备得都快要疯掉了。这半年来,她每周都会用避孕棒测试,但每次都一无所获,大失所望。更让她气闷的是,老公一点都不配合,每次都是三催四请才肯上床。明明是个健身房老板,表现得也不如从前,难道是她身材差了,吸引力下降?谢玉琴瞪着穿衣镜审视自己。确实,这几年疏于运动,又容易生气,人也老了几分,但是秦玉日日锻炼,护肤品比自己还多,看着就和三十出头似的,明明和自己是同龄人,现在总会被认成姐弟恋。还是她年纪大了,不好怀了?不管了,说到底自己也要多加保养才对,于是谢玉琴又跑去美容院办了几张卡,回来在家里碰到了秦正。秦正神情严肃,让她有了不好的预感。只见秦正把桌上的一份文件递了过来,谢玉琴接过,定睛一看——离婚协议?!“这是什么?”谢玉琴脸色一白,下唇微抖,不敢相信。秦正面无表情,说他要和谢玉琴离婚,如果有其他的要求联系他的律师就好,今天他就会搬出去。没等她回复,秦正就走了。
谢玉琴几近崩溃,她不明白怎么忽然间就要离婚。她打电话给秦正,但是他不接。她跑去健身房,却找不到秦正,还被他的员工客客气气地请出去。她去问秦正的老友,他语焉不详,不肯说出实情。她没有办法,请了私家侦探跟踪老公。
一个月后,谢玉琴难以置信地看着桌子上的一沓相片,那上面都是她老公与一个貌美少年的亲密合影,她泪流满面,不相信自己的爱人不顾多年情谊,爱上了年轻貌美的他人。她联系不到秦正,便按照侦探给的地址找上了孟秀家。
今日正好学校提前放学,孟秀就直接回了家,特意没告诉秦正,准备做个爱心晚餐惊喜一下。等做好饭菜之后,门铃正好响起,孟秀毫不设防地就开了门。
一开门,谢玉琴就直接闯了进去,她没找到老公的身影,反而看到房子里不少两人同居的痕迹,她又回到门口,一锤定音的是鞋柜上秦正与孟秀的接吻照。谢玉琴脸色发白,回头仔细打量着如花似玉的少年,他年轻到就像和自己的学生一般大。
孟秀自然不怕谢玉琴,眼角余光瞄到了时钟,于是故作柔弱地询问来人所为何事。
谢玉琴做了几下深呼吸,平复情绪:“你知不知道秦正结了婚?”“知道。”“你年纪轻轻,不应该勾引有夫之妇,拆散别人家庭。””我没叫他离婚,他自愿的。”谢玉琴没想到这人竟然如此没脸没皮,气了个倒仰,厉声让他滚出他们两夫妻的生活。孟秀手指轻点太阳穴,无辜地说不被爱的才应该滚。谢玉琴怒上心头,忍不住一个耳光扇过来,孟秀顺势倒在地上——这就是刚回来的秦正看到的场景。
秦正看看时间,正准备开车去接孟秀,就收到了爱人的短信,让他直接回家。秦正想到孟秀平时爱玩的小把戏,甜蜜一笑,腻歪得让老友没眼看,赶紧让他滚回家。
于是,他一回到家,就发现前妻气急败坏地动手打了他放在心尖上的人。他还没来得及思考为什么前妻会在这里,身体就已经迅速作出反应,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腕制止。
看到老公帮着小三控制自己,谢玉琴委屈得掉下泪来,质问秦正:“你和他在一起多久了?”秦正直直地看着她,目光没有丝毫温度:“大半年吧。”谢玉琴仿佛想通了什么:“所以根本没有什么人手不足,值夜班。”“对。”“这大半年你一直睡在这里。”“嗯。”“你去欧洲玩,也是和他一起。”“对。”“我这半年努力备孕,你是不是在看笑话一样看我?”“我说过了我不要孩子。”
看到秦正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错,谢玉琴气不打一处来,举起手又想打躲在男人身后的少年。秦正见前妻又要动手,就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带到门外,眉头微皱:“有什么脾气你冲我来,他没有错。”谢玉琴怔怔地看着男人英俊的面容,脱口而出:“你一点儿也不爱我了吗?”秦正叹了口气,道出显而易见的事实:“谢玉琴,我不爱你了。”谢玉琴终于看到她和秦正之间不知不觉有了个不可逾越的鸿沟,曾经的枕边人现下仿佛换了个人。
秦正看到前妻不再说话,丢下一句“有事情联系律师。”之后就关上了房门。
秦正仔细盯着少年脸上的红痕,心疼地帮忙抹上药膏,把人抱在怀里好声好气地安慰,心里暗暗咒骂前妻的粗鲁。孟秀赖在秦正怀里,享受着年长男人的安抚,洋洋得意,自己又赢了那女人一局。
得知自家儿子怀孕之后,孟秀的父亲特意飞回了国,与儿子和他的男朋友吃了一餐饭。本来,孟父还有诸多不满,但一顿饭下来,秦正的表现获得了他些许认可,他嘱咐秦正一定要好好照顾儿子之后就离开了。
有了岳父许可,秦正陪着孟秀去学校办理休学。沙文州玩味地看着两人,秦正感觉老同学好像看穿了他们的关系,还好沙文州没多说什么,指示他们去找行政老师。行政老师还以为秦正是孟秀的父亲,看到孟秀狡黠的眼神,秦正就默认下了这个称呼,回到家就以管教儿子为由脱掉少年的裤子打屁股,打得屁股蛋儿都是巴掌的红痕,这才放过哭唧唧的孟秀。
秦正请了家政阿姨定时上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