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不起来,斜斜倒在桌上。
酥酪撒了一桌,小巧的白玉碗也落到地毯上,吓得少年呜咽一声险些摔到地上。
好在齐焱拉住他的双腿,才勉强撑坐在桌上。
他双手捂着脸,一半羞愧,一半害怕,嘤呜一声便哭将起来。
到底是少年心性,身子软得如水,心却能飘得老远,一会儿是襁褓中的女儿,一会儿是已故的亡夫,一会儿又是齐焱那张能迷倒众生的脸。
他自顾张着腿掩面痛哭,哪里管得了长袍大开,亵裤外露,玉门正对着齐焱。
张嬷嬷给他安排的亵裤是上好的白色锦缎,轻薄的布料被水液洇湿,原本的白变得若有似无起来,隐约能看到底下情穴的轮廓。
齐焱抓住他双腿的动作稍稍缓了缓,惊羽便在桌上踉跄一下,浑身上下都紧张地抖了抖。
濡湿的锦缎下便生动的如藏着一朵含苞欲放的小花。
还是一朵在春雨下浸满花汁,待君采撷的娇花。
齐焱情难自禁地伸手按了按诱人的花苞,春液溢出,让濡湿的部分肉眼可见的扩散开来。
“还真是水做的,怎么这么湿?”
惊羽惊恐万分,正欲翻身逃离,却被欺身而上压在桌上。
“你……你……你要做……”
语未言尽,玉唇便被堵住。
齐焱用力地吻他,闭上眼品尝着他口中的味道。
酥酪的香气裹在唇齿之间,被细细的舔舐卷走。
还不够。
齐焱胸口起伏不定,那日山寺之间的馥郁花香今日却好似怎么也寻不到。
握着两条腿的手渐不安分,在身下人意乱情迷间便褪去那件诱人又碍事的亵裤。
惊羽嘤呜一声,想伸手去拉,却被反身扣住双腕。
接着便撞上一双阴骘枯黧的眸子。
冰冷,颓苦。
他不是宫中的贵人吗?为何会露出这种眼神?看一眼便让人忍不住心疼。
就好似囡囡刚出生那几日,为了进宫做乳娘,他服了很多药,只能由隔壁大娘喂养。
每抱一次她都要哭闹一会儿,哭过之后便会露出这种颓苦的眼神,仿佛在怪他,看的人揪心。
惊羽忍不住伸手轻抚齐焱的眉,就好似对囡囡那般,柔声道:“阿焱乖……”
俊美的少年不懂,孩子的愁绪与成年人有所不同。
眼前人眉尖那道淡淡的皱纹,装的是虽千万人吾往矣,虽千万里日夜兼程,是世人眼中的罪恶,是阖棺才能洗清的怆悢。
齐焱的眸光微微闪过一丝清明,加重了手上的力气,捏得怀中人惊叫一声。
“阿焱,疼……”
这样便疼了吗?还真是娇嫩。
齐焱将惊羽的腿往上压,粉色的肉口便一览无遗起来。
明明已经生过孩子,那处却嫩得好似能掐出水来。
惊羽还从未被人这样瞧过,紧张地发抖,花穴也翕张着吐出花汁。
正如山寺中晚开的春花,芬芳馥郁,香气诱人。
齐焱只觉得自己好似疯了,在其他地方尝不到的那股花香似乎就藏在此处。
于是他低下头去,对着粉色的花穴舔了下去。
先是轻轻地舔舐,接着是激烈地含吮,再用舌头探入。
“嗯啊……”
惊羽不是初经人事,可从未有过这种奇特的感觉。
不知什么事物温柔又霸道地冲入花穴,让他穴内的魅肉因为情动而剧烈颤抖着,前赴后继地痴缠上来裹住那令人欢愉的柔软,涌出汩汩花汁。
双肘奋力支起上半身,惊羽终于从蕴着水汽的眼睫缝隙中看到,那个男人正趴在他的身下……
忘我地品尝着他的爱液。
惊羽婚前是什么也不懂的,他没有亲娘教,身份又特殊,床笫之事只是与先夫吹了烛火,规规矩矩按部就班,从无甚花样,事后也拘谨得很,各自清洗后和衣而卧。
哪里经历过这般欲生欲死的情事。
炽热的舌头卷起花穴中每一寸能碰到的软肉,嘴唇也以最亲密的动作急切地吸吮着,痴缠着,上下搅动着。
好似一场冗长的激吻。
不消片刻,惊羽便难耐地呻吟起来,葱白小手紧紧攥着齐焱的衣袖,“阿焱……阿焱……”
也不知该叫些什么,只是一味喊着他的名字,像是漂浮在欲海的孤舟,急需寻到一个归宿。
意乱情迷的少年早就软成一团,不知身在何处,花蜜汩汩涌出,畅快不已。
直到前端也挺立起来,一股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冲入他的大脑,将他一阵阵顶入云端,又用金丝捆着他,让他无法释放。
“好难受……阿焱,我好难受……”
齐焱抬起头,将人从桌上拉起,嘴角噙着笑,捏住他胸前的红豆一阵挠刮揉捏,语调依旧漫不经心:“哪里难受?”
惊羽身前的肉棒由白转粉,肿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