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焱……阿焱……”
也不知该叫些什么,只是一味喊着他的名字,像是漂浮在欲海的孤舟,急需寻到一个归宿。
意乱情迷的少年早就软成一团,不知身在何处,花蜜汩汩涌出,畅快不已。
直到前端也挺立起来,一股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冲入他的大脑,将他一阵阵顶入云端,又用金丝捆着他,让他无法释放。
“好难受……阿焱,我好难受……”
齐焱抬起头,将人从桌上拉起,嘴角噙着笑,捏住他胸前的红豆一阵挠刮揉捏,语调依旧漫不经心:“哪里难受?”
惊羽身前的肉棒由白转粉,肿胀得仿佛要爆裂开来,人又失了神,伸手握住便胡乱套弄,直痛得一声惊呼,脸色都变了。
吓得齐焱忙拿住他的手,额角都冒出些许冷汗来。
“小心伤着自己。”
惊羽这才回过神来,眼眶微红,瞪得大大的,长睫煽动间泪珠扑簌而下。
只觉委屈。
自小到大,他这男根便从未被使用过,连勃起也是头一遭,无法释放的感觉简直令人窒息。
“阿焱,你帮帮我……”
他此刻袒胸露乳,因情动乳尖上又沁出些许乳汁,如两滴奶白朝露裹住粉嫩的花心,亮晶晶的闪着欲色。
真是妖精做派。
齐焱不禁想,此刻他想要这天下,自己只怕也给得。
“好,帮你。”
温厚的手掌扶着粉嫩的性器慢慢撸动着,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使两根手指拨开娇艳湿软的花穴,摩挲着穴口的薄肉,再缓缓插入。
深深浅浅地来回抽动。
温柔得不像话。
惊羽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瞬间便娇喘连连,止不住地呻吟起来。
在体内蕴藏了十七年的暗潮汹涌而来,很快便要决堤。
齐焱挑了挑眉,俯身而下,伸舌卷住他胸前的红豆,含住那团软肉,吸吮后用牙尖轻轻一嗑。
少年瞬间尖叫出声,玉液精液一齐喷出,皆落在齐焱赭红长袍之上,浸湿的绸布黏腻在一起,裹在胸口闷得人欲气难纾。
齐焱伸手捻住半湿的衣袍,拉出一串银丝,调笑道:“小羽真是水做的,竟能喷出这许多。”
情潮太烈,惊羽仍在余韵之中,只能抽搐着勾住他的脖子,用力咬着下唇,口不能言。
齐焱便由他搂着,轻抚着他的背脊,亦是不发一言。
直到门外人声传来,惊羽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慌忙向后挪去。
还未挪动半分,便又被拉了回去。
齐焱的眼前又恢复一片清明淡漠,漫不经心冲着门外说道:“送水。”
说完才将人放在桌上,拉上他的衣袍,遮住诱人春光,抱着他稳稳坐下。
惊羽羞得都不敢抬头见人,若是地上有缝,他立时便能钻进去。
直到宫人服侍两人都更换了衣物,沾满精水淫液的衣服皆被拿走,殿内也只剩他们二人。
惊羽脸上的绯色才稍稍褪去,垂首立在齐焱身侧,不敢言语。
不一会儿,怀志便拱手而入,“陛下,需要传晚膳吗?”
“陛下?你是皇帝?”
大兴并无后妃,也无皇子公主。初入宫时,惊羽以为是伺候皇室某位小郡主小郡王,见到齐焱时则以为是哪位病重的王爷,没想到他便是皇帝。
就是那位坊间传闻认贼作父,残害亲兄忠良的暴君。
林大人一家被他诬陷,父母也算是间接死在他手中。
惊羽脚下一软,眸露畏怯之色,眼看就要瘫倒在地,却被齐焱搂住。
温热的手掌和力度都与方才一般无二,可惊羽却如被烫着了一样推开那个让他欲生欲死的怀抱。
“怎么,方才还在朕的怀里婉转求欢,此刻便想逃了?”齐焱圈住面如寒霜的少年,眸色冷冽:“惊羽,你不乖。”
“你……放开我……”
“怀志,弄脏了朕的衣服,依宫规该如何处置?”
怀志抬头便看到自家陛下挑了挑眉,忙正色道:“陛下的衣服都是金贵之物,弄脏了该打六十大板,再丢出宫去,只不过这人多半活不了了,兴许是直接丢到乱葬岗。”
齐焱偷扬嘴角,顺手在惊羽腰间捏了一把,将人往外送了送:“来人……”
“不,不要!”
先夫不过是挨了四十大板,被抬回家时下半身已血肉模糊,痛不欲生活了几日,死状凄惨。
惊羽一听六十大板便怕极了,眼睛一闭,下意识往齐焱怀里躲:“我怕疼,不要打我……”
他语带哭腔,尾音颤抖,整个人都挂在齐焱身上,看上去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那小羽还想走吗?”
“不走了!”惊羽抬眸,眼神真挚纯澈:“我会日日乖乖给陛下喂……药……求陛下不要打我。”
“嗯,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齐焱随手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