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心地刮挠着,我跪在他身侧,发出一阵阵情不自禁的喘息。
情至浓处,一切看似水到渠成。就在这关键时刻,我手机好死不死地响了起来,铃声是专门为导师设置的。我摸索着想要接电话,萧逸拉我的手,包进掌心一把拢住:“不许接。”
我导儿的脾气我再清楚不过,平时对我们采取放养政策,野到没边儿都懒得管,而一旦她想找哪个弟子时,必定夺命连环call,非逼得我们亲自接听电话才罢休。也不管白天还是黑夜,身边是不是有人,更不会顾虑我们是不是有排位上分或颠鸾倒凤的特殊情况。
说起我导儿,还真是位传奇女性,据说是正儿八经满清正白旗后代,家世背景颇深。正因为生活方面不存在经济压力,所以能够随心所欲地进入自己感兴趣的科研领域,闷头钻研,年纪轻轻就颇有造诣,成为名副其实的业内大牛。
她名声很大,但因醉心学术研究,手底带的弟子反而不多,平日里也不怎么交流,一切全凭我们自觉自愿以及偶尔才会蓬勃旺盛的求知欲。
当初我义无反顾地选择投入她门下,除了仰慕名声外,再者就是听说了她这种教导风格,事儿少不烦人,发不发论文毕不毕业全凭弟子自身造化。
说好听点儿这叫真正的学者风范,但私底下我与师兄师姐都认为她是钻研到疯魔境界了。不过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疯魔不成活。
人活于世,就该在某件事或某个领域里疯疯癫癫地闹一场,闹出个轰轰烈烈的名声来,甭管名声好坏,至少不枉到这稀烂破碎的人世间走一遭。所以我时常不要脸地拍我导儿马屁,每日晨起进实验室前都要声情并茂地吟诵一遍——
“我愿九泉为走狗,佛爷门下转轮来。”
佛爷指老佛爷,也就是我导儿。
毕竟我导儿身份摆在那里,如果是满清时代,我们见了必须尊称其一句格格,但我与师兄们一致认为,格格这个称呼压根儿配不上她的尊贵名望,所以背地里总叫她老佛爷,有时候当面儿顺嘴也就这么喊出来了。
我怎么敢给老佛爷吃闭门羹?即便是这花前月下、情意绵绵的时刻,即便我与萧逸正在擦枪走火的边缘反复试探,只差临门一脚。可我也只能狠下心来,一边哄着萧逸,一边接通电话。
“让我接一下,就一下。”
想想怕萧逸不满,又牵起他的手,凑到唇边慢慢地舔,粉嫩柔软的小舌头含吮着他的指尖,一口口缠上去舔弄。
导师在电话里劈里啪啦连珠炮,我一边听她训话,一边讨好地瞧着萧逸神情,舔一下我就朝他抛个眼风过去,勾勾搭搭又黏黏糊糊,宛如凭空生出了千万把小勾子一下下在他心上勾。眼底更是水光盈盈,含羞带怯,这样看着不像是在舔手指,倒像是在舔另一根火热坚硬的玩意儿。
那玩意儿此刻正在我后腰硬挺挺地杵着,很有威慑力。
萧逸眼圈儿泛起一点微薄的潮红,极度克制的模样,手指却很不乖地在我私处试探着作乱。因为在通话中,所以我的喘息也很克制,舔他的时候更不敢舔出水声。如果有水声出来,我相信萧逸肯定已经把我按在身下了,甚至连去床上的几步路都等不及。
本想着挂断电话后就能立刻进入正题,可谁知,偏偏是实验的核心数据出了问题。导师劈头盖脸一顿诘问,问得我冷汗涔涔,旖旎心思霎时烟消云散,尸骨无存。
又想起这学期以来她说过最多的一句话——“托隔壁翟博士的福,今年硕毕学校卡了不少人,后年轮到你们,丑话说前头,我懒得捞人,也捞不动人。”
瞬间我兴致全无,偏偏老佛爷又在电话里给我来了一句:“别发骚了,赶紧滚回来。”
靠!她怎么知道的?
明明我没有舔出声音也没有叫出声音,萧逸也没有啊,到底是谁出卖了我?事已至此,我只能老老实实答应着立马回去检查数据,保证明天给出合理解释。
挂断电话后我看萧逸,他那玩意儿已经藏不住了,在我眼前硬梆梆地挺着,裤子没脱,裆部鼓鼓囊囊支了出来。我不动声色咽了咽口水,眼神无辜又不舍地望了望萧逸。
怎么会有人像我这么倒霉,钓男人钓到关键时刻,被导师一道急急如律令召唤回去。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这虽然算不上婚,但好歹也是男女大事啊,而且比结婚什么的重要多了好不好!
就这样,我人生的初次一夜情尝试在襁褓之中就惨遭扼杀。
因为觉得愧对萧逸和仍旧无比精神的小萧逸,所以我婉拒了他送我回学校的提议,大半夜急匆匆打车滚回了实验室。萧逸亲自送我到酒店楼下,上车前替我拍了车牌号,又嘱咐我到了目的地发消息告诉他。
在车里我气急败坏地打开微信,点进“师门不幸”群往上一拉聊天记录,果不其然,一开始是导师在群里问我哪儿去了,电话打不通。
大师兄秒回:小师妹钓男人去了。
紧接着他发了张“师门不幸”表情包,正对应我们群名。我内心寻思着大半夜能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