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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炮落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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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设着的,美丽的,耀眼的,辉煌的,璀璨的——衣饰。

    能够满足少女对于美的一切幻想,一切虚荣心。

    楚天甚会根据我的反应,探察我对不同款式不同类型的喜爱程度,然后总结归纳,吸取经验,他买的东西越来越符合我的审美,终于他彻底染指了我的穿衣打扮。

    渐渐地,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他太过了解我,还是我在按照他的喜好长大。

    他这样,让我觉得好恐怖。

    更恐怖的是,他的区别对待渗透进我生活的细枝末节。

    他能够发现,我早餐很喜欢吃半凝固状态的溏心煎鸡蛋,但是楚家佣人做不好这种蛋,楚天甚就每天早上起来亲手为我煎鸡蛋,只煎我的份。

    这种偏心程度,只要是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他对我的与众不同。难怪小莲忿忿不平,长期积蓄的怨愤终于在这一刻抑制不住地爆发出来。

    “本来我们两个人生活得好好的,她来之后一切都变了!”

    “你每天晚上都给她带礼物,亲自为她挑新衣服挑新鞋,她随口一提的东西你第二天就会送给她,你眼里只看得到她!她到底有什么好?”

    “那我呢?我还是不是你的儿子?我算什么?!”

    这样的歇斯底里令我明白,原来莲是真的无知。

    只有无知者才拥有不顾一切的勇气,才能够如此光明坦荡地宣泄自己的不满。他根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却一瞬间慌乱起来,脸色苍白,想阻止他下一句脱口而出不计后果的话——

    但一切都来不及了。

    莲问他的父亲:“为什么每天晚上你都要在她的卧室呆那么久,却不肯来隔壁看我一眼,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小莲,不要……”

    我与莲的声音在同一时刻响起。

    莲住了口,我祈求地望向他:“求求你,别说了。”

    楚天甚只是不动声色地说了一句:“莲,闭嘴。”

    我用最后一丝期待的眼神望向我的母亲,期待她能够站出来,能够为我做些什么,又或者阻止些什么。

    她一如既往地低着头。

    我默默收回目光,发誓这将是我此生最后一次以这般哀求希翼的眼神看她。

    我不敢再去看莲的表情,他那么聪明,被楚天甚勒令住口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

    终于。

    这个家里,三个人同时掩耳盗铃自欺欺人掩盖着的丑陋事实,被揭开了。

    莲,欢迎你,加入我的噩梦。

    这场爆发式的对话过后,其实什么都没有改变。但是起码那天夜里,我得到了久违的安宁,久违到好似幻觉,轻飘飘的不敢置信。

    楚天甚的生活依旧规律。

    清晨起床洗漱,喝一杯黑咖啡提神,下楼健身一个小时,然后冲澡,结束后进厨房为我煎蛋,再用十分钟结束他的早餐,顺便看完早间新闻。

    他是大检察官,他很忙,但是他每天不管忙到多晚,都会回家。

    旁人赞他是好丈夫好父亲。

    他每天晚上都会给我带礼物。

    毛绒玩具、衣服、首饰、口红、高跟鞋……随着年龄渐长,他给我的礼物越来越成熟化私密化。

    他喜欢为我买不同款式的内衣,我的维度随着我的生长不断改变,但他挑选的尺寸总能够完美地契合我的形状。

    他用目光,用手指,一寸寸丈量。

    我不要。

    我连包装的蝴蝶结都没拆开,当着他的面,我丢出去。

    楚天甚什么都没说,默默走进了他的书房。

    但他那天深夜来到我的房间,抱着我,伤心地问我为什么。

    那次他强行把手指伸进来了,我很痛,在他双臂间颤抖,他却在哭:“不要伤我的心,不要拒绝我,不要令我难堪。”

    “我会等到你愿意的。”

    “我不会强迫你的。”

    我求他把手指拿出去,他说:“不要再拒绝我,否则下次就不止是手指了。”

    那一刻我真的觉得,他还不如直接强奸了我,我能死得比较痛快。

    他无底线地迁就我。

    对我提出的唯一要求是,不许我剪掉头发。

    所以我的头发总是留得很长很长。

    楚天甚很喜欢替我吹头发,我永远都忘不了,他摸着我微凉微湿的发尾,一遍遍地告诉我——

    我在等你长大。

    像句不可饶恕的魔咒,一下子,将我的世界诅咒得黯淡无光。

    或许这个世界本就如此,偏偏我还幻想世界的另一面存在着温情,爱,或希望。

    高二的时候,我开始频繁地逃学,频繁地接触校园之外的世界,灯红酒绿,声色犬马。

    我迫切地想要证实,在更广阔的天地间,我是不是能够寻找到一处避难所,短暂地逃离楚天甚的控制欲。是不是有这样一处地方,能够使濒临窒息的我得到片刻解脱,深深地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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