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转为严肃:“对了,你爸爸今天不太舒服,你吃完饭就别上楼了。”
“上次订婚的事他听说后,气得他够呛,身体还更不好。”
楚落拉开椅子的动作呲哗刺耳,苏俪的眉头随之微颦,楚落像只被吓到的兔子,他缩起肩膀,不敢抬头,更加局促不安。
“以后家里有什么大事,你最好避免出席。”苏俪冷漠地吩咐,“也要有点分寸和眼力见,在外头学的那些有的没的花花肠子,少带回家,让外人平白看了笑话。”
楚落低着头,跟做错事的孩子被数落一样,点头应是。
“我明白的。”他抿了抿嘴唇,小声说:“抱歉,夫人。”
直到苏俪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中,楚落才敢坐下。
他眼眸黯淡,好半会才勉强平息心里那口浊气。
早知道就不回来楚家了。
顶着苏俪的眼色,满心期待能见到楚谌一面,结果却发现所有的预想都落了空。
原来楚谌让他回来,仅仅是为了品尝那只有妈妈才会做的家乡菜。
平时山珍海味吃惯了,病重时却开始怀念起乡野小菜的清甜。
楚落磨着牙,面对着眼前的食物如噎在喉。
“带壳的?”楚慕苏看着佣人将楚落精心制作的菜肴分到自己的盘子里,乖张地问,“让我怎么吃?”
说着,他自然而然地将盘子里的螃蟹推向楚落。
楚落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知道这家伙又来找自己的事,他拿起蟹锤,啪叽一声用力将蟹壳敲开。
可能是有些来气,动作显得有些粗鲁,每一次敲击都比上一次更重,蟹壳被敲得凹陷下去,蟹肉也被砸得扁扁的。他没有拿剪子,而是继续啪啪啪地将几个大蟹腿尽数锤断。
顾璟忍不住抬头看了眼。
“你锤成这样干嘛?”楚慕苏忍不住出声。
楚落停下蟹锤,立刻换了把蟹刀,从螃蟹中间用力插入,一刀捅穿。
楚慕苏皱起眉头,欲言又止。
只见楚落利落地挑开被他锤碎的壳,侧脸乖顺认真。
他将鲜嫩的蟹肉一点点挑出,动作熟练而灵巧。很快,面前的盘子就堆满了蟹肉,将其递给楚慕苏。
接着楚落给顾璟挑蟹肉,但想起苏俪刚刚警告的话,他纠结地挑出一小盘,完全比不上给楚慕苏的一半多,小心翼翼地递给顾璟。
“一会你不是说要去看新房?”顾璟吃好后放下筷子,对楚慕苏说:“好像我们的婚房装修得差不多了,有些细节还需要去调整。”
“总得调整到合你的心意才行。”他补充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
楚落心里猛地一颤,原来他们连婚房都已经定下。那么下一步,岂不是要同居了?
这个念头让他有些慌乱,楚落抬头看向顾璟,对方碗里的菜基本没动,甚至碰都没有碰他挑的蟹肉,似乎并不合他的胃口。楚落的心情变得更加低落,默默地继续给楚慕苏挑蟹肉。
“算了。”楚慕苏兴趣缺缺,“明天再去吧,大晚上能看出什么?”
“好。”顾璟垂眸抿茶,想了想,模糊地说:“我今天进去了你说的那个地方。”
“也遇到了4号。”
“在学院里?”楚慕苏夹了一筷子蟹肉送进嘴里,听到顾璟这么说,他讶异地抬头。
“嗯,总共进去11个人,其中时胜死了。”顾璟神情淡淡,语气肯定:“是真的死亡。”
楚落手指不稳,险些插到自己。
“谁?”楚慕苏奇怪地问,显然对这个名字并不熟悉。
虽然楚慕苏的课程与楚落重合多,但实际上他们的主修方向并不一致。
顾璟扬眉,望向脸色白了些的楚落,“楚落主修课程的同学。”
“好端端的一个人,过往也身体健康,死因却是由于心肌梗塞而导致的猝死。”
“他爸爸的公司早在这个月就被收缴,已经破产欠了很多机构的款,不知道潜逃到哪去了,至今下落不明。”顾璟继续说:“时胜倒是心态好,继续来上课,估计是仗着那些收债人不敢进学院,可惜死在法的乱拳打伤,只是挡住一击还有连击,他怒火中烧,见楚落还敢来,又是恶狠狠地反手一巴掌,扇得楚落摔倒在床,白皙的脸一边一个巴掌印,唇角被自己不小心咬破,眼泪从眼头滴落,砸在枕头上晕深几圈水渍。
“你怎么这么弱?”楚慕苏不解,随即了然地笑:“哦,还想骗我?”
楚慕苏不再迟疑,哪怕楚落被打得脸肿,可怜兮兮地流泪,楚慕苏只认为他的任何行为举止都是在演,在骗,在他面前惺惺作态。
——哭什么哭?奸杀我还有脸哭?
他骑在楚落身上压着大腿,快速扯开楚落的睡袍带子,直接将他的双手绑起,拉高固定在床头。
随即楚落感到下体一凉,外裤和内裤被一并扒下。
“啊!滚!别碰我!”
楚落赶紧两腿并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