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落不敢动了。
然而那根他曾经用穴反复寸量,尺寸和弯直程度已经了然于心,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棒状物不断地顶楚落的尾脊骨,隔着柔软的衣料,顺势磨蹭夹入股缝中。
“不老老实实睡觉,想勾引谁?”
楚慕苏突然低笑,搭在楚落身上的手掌也随之往下移,“下面湿了?”
楚落微微睁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楚慕苏对他说了什么。
话语中的意味全然不像应该发生在他们身上的对话。
在震惊中又听到下一句让他更加震惊的话。
“臭婊子,是你对不对?”
察觉到楚落的僵硬,楚慕苏的呼吸变得沉重,他既愤怒又得意,冷声问道:“之前那个在地上的倒霉蛋,就是时胜吧?当时在厕所里死掉了?”
“是你杀的?”
“你可真行,平时装得跟小白兔一样,心肠倒是挺恶毒。”
“在我面前演戏,杀了我还不承认,很好玩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楚落咬牙辩解:“阿璟不是说他是因为心肌梗塞死的吗?”
“就算是因为我们打架,他才突发疾病,那也怪不到我身上吧?”
“而且谁杀了你?你现在明明活得好好的,做噩梦说梦话还怪到我头上,简直是莫名其妙!”
见楚落还在嘴硬,楚慕苏冷笑连连:“呵,好,还不承认是吧?”
楚慕苏起身,楚落本以为他要走,没想到他只是打开床头灯,从被子里拎出一条细小的布料,扔到楚落脸上。
“上次让你脱个内裤逃得挺快。”
“这样,我脱光了。”
“礼尚往来你也脱吧。”
“脱了给我看下面,向我自证清白,我就相信你。”
“你干嘛!”口鼻被腥臊的气息包围,意识到楚慕苏向自己扔过来什么东西,楚落手忙脚乱地拿下。
手里捧着的果然是一条男性内裤,尺寸很大,裆部隆起,不知道是被腺水还是汗液沾到,里头还有些湿润,楚落又羞又怒地扔回给楚慕苏。
“神经病!”
“变态!”
“我不需要向你证明什么!”他用言语掩饰自己的紧张,做出愤怒的姿态,双手往楚慕苏用力推去。
“你现在给我出去!别在这里发疯!”
楚慕苏眼神冷下,虎口掐紧楚落的两只手举高,他唇角勾起,“你很激动?反正大家都是男的,有什么关系?更何况我们还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
他将被子掀开,露出赤裸的强壮身体,俯下身将楚落的身体按倒。
楚慕苏玩味的笑,“还是说,身上有什么必须藏着掖着的丑事,不敢给我看?”
楚落的眼神忍不住往他胯下看去,在昏暗的灯光下,那里黑黝黝一片,被浓重的阴毛覆盖的三角区里一大条肉红的鸡巴上翘,随着他的动作轻微甩动,龟头红到发紫,茎身撑出狰狞的扭曲青筋,两团沉甸甸的卵蛋垂落,像是也会操人一般。
与楚慕苏那张俊俏明艳的漂亮脸蛋完全相反,根本不能称之为人的性器官,就应该长在牲口身上的一条驴屌。
楚落快要看呆了,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唾液,发现这根傲人的玩意在他的视线下顶得巨高,粗长完全勃起,对他摇着龟头,马眼涌出的腺液要掉不掉
“快点,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脱裤子给我看。”楚慕苏无所谓地秀着身材,毫无廉耻之心地说。
你他妈对亲生兄弟勃起还有脸说这种话?
楚落愤懑不平地说:“那你还会跟顾璟结婚呢,难不成你们以后不会做爱?什么年代了,男男也有别啊!”
楚慕苏用舌尖顶了一下腮,嗤笑道:“你管我?”
说着楚慕苏的大手硬是摸上楚落的裤子就要扒,那架势明显认定他就是4号,不扒下来看逼就不罢休。
“不要,不要!你滚啊!”楚落慌得一批,死死抓着裤子。
楚落害怕了,楚慕苏不太对劲,就像饿了三天三夜的猫盯上守了许久的老鼠,眼睛还泛着绿光。
慌乱之中,他下意识地扬起手掌,朝楚慕苏的脸庞挥去。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静谧的空气中回荡,楚落毫不留情,使出全力扇,扇歪了楚慕苏的脸。即使他力气羸弱,生理基本与男性差不多,在楚慕苏那张俊美的脸蛋上留下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印。
被打得一时回不过神,楚慕苏瞳孔轻微缩张。
他一向是众星捧月的天之骄子,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从小乖乖听他的话,不敢有丝毫违逆的楚落打。
楚慕苏转过头,眼神阴森,猛地抬手一记耳光狠厉地回给楚落。
“啊!”
这巴掌力气有过之而不及,楚落直接被扇向撞往床头,被固定的床头剧烈晃动,晃得装饰用的帷幔垂落下来。
楚落的耳朵嗡鸣作响,还好床头是软包垫,如果是墙面,这一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