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抓着南汐的腰肢,一刻不停地抽插着,时快时慢,时深时浅,逼得南汐泪水涟涟。他还不停地吮吻着南汐白皙的皮肤,从脖颈到胸口,在南汐的身体上到处留下湿亮鲜红的吻痕,一点点覆盖掉其他人留下的痕迹,重新打上自己的印记。
硬邦邦的肉棍在肠道里面来回乱戳,寻寻觅觅,直到找到那隐秘的生殖腔,才欢欣鼓舞地用力顶了进去。可生殖腔好像并不欢迎这位不速之客,腔口死死地卡住龟头阻止它的进入,二者僵持不下。
肉棍感受到了抗拒,于是变得更加凶猛,柱身上面的青筋重重擦过湿热的肠壁,撑开层层叠叠的褶皱,狠狠地攻击着生殖腔的入口。赤井秀一的下体狠狠撞在南汐的臀肉上,皮肉拍打的声音连绵不绝,打桩机一样地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力道一下比一下重,深度也一下比一下深,终于一点点凿开了腔口,粗硬的性器直直地闯了进去。
赤井秀一腰胯猛地一顶,被迫打开的生殖腔只能任由那根鸡巴登堂入室,自己则委屈的哆嗦着、颤抖着、痉挛着,连带着它的主人也同他一样。
赤井秀一狠狠蹂躏着那敏感多汁的生殖腔,性器抽出来又捅进去,抽插了有成百上千下,直到感觉到鸡巴一跳一跳的,这是射精的前兆,才恋恋不舍地后退准备离开这舒适的温床。
可南汐却紧紧跟随着他后退的身体,甚至向前扑在他身上,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双腿也死死夹着他的腰不许他抽出去,不准他离开分毫。
“别走…”
如此,性器在这短短的几秒钟内迅速在腔内成结,紧紧卡在腔口,无法挪动分毫。
赤井秀一和南汐的下身就这样紧紧连在了一起,密不可分。
黏稠滚烫的精液顿时喷射而出,内射的不适感让南汐浑身紧绷,后穴更是紧紧收缩了起来。他紧紧地抱着赤井秀一,好像这样就能缓解他的痛苦,可现实是这样做除了取悦欺负他的人,没有丁点用处。他只能等待,敞开双腿接受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直到这段漫长的时间结束。
南汐有些呆滞的盯着天花板,在赤井秀一看不到的地方,几滴泪珠从眼角滚落,可他分明是笑着的,是那种阴谋诡计得逞后满怀恶意的笑。
赤井秀一做过一次后倒是清醒了不少,不免对目前的状况感到头疼,毫无意问他失控了,但是他的定力什么时候这么差了。不仅自己的疑问没有得到解答,还把自己也赔进去了。连南汐为了逃避问题引诱他做爱这种事,他竟然都情不自禁,鬼迷心窍地答应,就这么和南汐滚了床单。
看来南汐的对他的影响比他想向中还大,想至此处,他隐晦的目光瞥向南汐的小腹处,有些许庆幸,南汐现在再也不会怀孕了,所以射进去、成结也没关系,这虽然在意料之外,却也让他不必有什么后顾之忧。
明明性器还埋在别人的身体里,大脑却已经开始冷静地分析起得失,真不愧是绝情冷血的fbi啊。
漫长的射精终于结束,性器退出身体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似乎是肠道在恋恋不舍地挽留,可冷漠的fbi已经开始准备结束这场意外的性事了。
赤井秀一要起身穿衣时,察觉到他要离开的南汐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慌乱的吻,哀哀地肯求道:“别走,再来一次好不好…再来一次…老公…”
这实在是太割裂了,以前这个时候南汐是哭着哀求施暴者放过他,现在却用同样的方式说出了截然不同的话,恳求着他继续。
赤井秀一仔细观察着南汐现在的样子,头发被身上的汗水打湿,凌乱的粘在脸上,小脸粉嘟嘟的,艳红的眼尾还挂着的泪痕,微肿的嘴唇水光淋漓,整个人光溜溜,湿漉漉的,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可怜兮兮地,勾的人要命。
见他不为所动,南汐更慌了,四处点火讨好着他,像是陷入某种爱而不得的癫狂一般,乞求着他的爱怜。
“还想要,老公,老公…疼疼我…”
真是太黏人了,赤井秀一想,是把性爱当做缓解痛苦的手段,从中汲取安慰吗?还是接受了自己的命运,所以放弃反抗任凭自己沉沦堕落。因此,无论他是不是装傻都不重要了,他早就疯了,变成了一个只知道求欢的雌兽,渴求着alpha的爱怜,已经彻底坏掉了啊。
赤井秀一有些心疼,但某种隐秘的愉悦感也油然而生,从而催生出“既然坏掉了,那怎么样都可以吧”的念头。
他回应地吻了吻南汐的唇,安抚南汐焦躁不安的情绪。他怎么能拒绝oga的请求呢?oga还没有得到满足他怎么能离开呢?
一次,确实不够,至少得三次。
疯狂交媾持续了很久,久到南汐大腿抽搐不止,浑身痉挛,连一只手都抬不起来,一句话也说不出,只知道张大嘴巴不停地喘着粗气,像一朵被反复揉搓的花,因为承受了过多的灌溉而显得蔫哒哒的,花瓣无力收拢,颓败的大肆敞开,从而露出藏在最里面的娇嫩花蕊,无力阻止那黏在身上火热视线,只能被人瞧个分明,看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