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把南汐带来时,整个屋子都已经被琴酒破坏地乱七八糟,就像一只没有理智的野兽一样急切地寻找着什么,得不到的烦躁感使他疯狂破坏着周围的一切,拳头狠狠捶打墙面,让他整只手都看起来血肉模糊。可这样无异于饮鸠止渴,在药剂的作用下,得不到安抚,即使强大如琴酒,也只能沦为信息素的奴隶,更别提他们之间高得吓人的匹配度。
伏特加把南汐推了进去后就急切地关上了门,南汐本能地感觉不妙,拍打着大门想要出去。可太晚了,他已经被凶猛的野兽锁定,寒意从脊背攀生,下一秒他就被扑倒在地。
后背重重磕在地上,南汐疼的想要蜷缩起来,却被强制打开身体。南汐绝望地紧闭上眼睛,他没有再向当初那样不顾一切地反抗,他已经认清了现实,反抗注定无效,等待的过程对他来说宛若酷刑。
可琴酒偏不许,钳制住他的下巴,强硬转过他的脸,逼着他与自己对视,一双眼睛宛若深潭,不能窥见一丝光亮,没有人会不沉醉在他的眼里,南汐也不例外。他轻轻扬起脖颈,轻轻揽住琴酒的肩膀,连腿也不自觉地微微敞开,无声地沉溺、邀请。
硬邦邦的性器戳着他的臀缝,然后逐渐深入,但刚堪堪进入,门外的伏特加突然满头大汗地闯了进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大哥,吉洛醒了。”
这句话就好像是什么开关一样,以至于南汐感觉到身上的人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起身,性器不顾穴肉的挽留无情地抽身离开。
“别走…别…留我一个人…”没有alpha能拒绝此时oga的请求,可那个身影偏偏没有丝毫停顿,也没有因为他的出声回头看过一眼,他就这样衣衫半露,以一种及其难堪的姿势维持着刚才的动作躺在这里。
注射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南汐扯出一个苍白玩味的笑容。这可真是出乎他的意料,没想到琴酒这么放不下他那个马甲啊,都到那种程度了都能忍住退出去,狠心把自己这个小可怜扔这里,他可是很伤心呢!不过若是他没有。加重的力道使得南枫的身体被顶得不得不紧紧靠在床栏边缘,而加快的频率,连带着帮南枫撸动的手都不用怎么帮忙了。琴酒不断地压榨着南枫的一切,直到南枫向前蜷缩,他则后仰起脖子,两人同时咬牙闷哼了一声,双双释放。琴酒的手及时罩住了性器顶端,所以南枫的精液没有四处乱射,只是浸满了那只手,顺着指缝往下流,而他自己的精液射在了南枫大腿根儿,画面实在是太过淫糜,叫人脸红心跳。
南枫久久无法从射精的快感中缓过来,瘫软在琴酒怀里。可琴酒却不老实,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南枫的衣服下摆里钻了进去,微凉的手指抚弄着他周身的肌肤,四处辗转撩火,激起他微微的颤栗,顶在腿缝间的肉棒也又支棱了起来,看着他的眼神带着灼灼欲火,刚才的这一切不过只是个开胃菜。
察觉到他意图的南枫急的满头大汗,他清楚的知道他和琴酒之间是不可能的,刚才的事就算是最后的放纵,之后就不该再犹豫了。况且用不了多久琴酒就会恢复,不能再拖下去了,他必须要乘这段时间离开,否则,怕是没机会走了。
看着黏糊在他身上越来越放肆的人,南枫微微抿了抿唇,故意抬手制造出哗啦哗啦的声响,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呃…”
琴酒果然被这动静吸引了注意力,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疑惑地抬起头看着他。南枫勉强地笑笑,抬手示意道:“很疼,帮我解开好吗?”
琴酒沉默地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后俯身亲了亲他的唇,只说了句“会跑”便继续他之前的动作,一路从南枫的下巴吻到腹部。之前形状分明的腹肌因为休息的太久只能隐约瞧见几分轮廓,可琴酒缺对这里情有独钟,不断舔吻吮吸,激起一阵痒意。
“唔…不…不会…哈哈…我不跑…哈哈”他的痒痒肉在那里,每次琴酒一碰这里他就止不住发笑。正如他了解琴酒一样,琴酒也了解他,纵使他做了些许伪装,可在亲密接触时也难免泄漏几分真实。正是因为如此,琴酒才会在这种状态也能迅速识破他的谎言。
琴酒骑在他腰上,眼看着事情要变得越发不可收拾,南枫抢在他下一步动作前拉过他的手亲了亲,开始撒娇卖可怜,睫毛微颤,在眼下那颗的小痣的衬托下煞有其事,他怯生生地央求着:“我不舒服,明天再做好不好?”
或许是刚刚已经射过一次,也得到了信息素的安抚,缓解了他一部分的焦躁。琴酒听话的没有继续,只是又和他吻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他的唇,转而埋在他后颈处,嗅着那股沁人心脾的玫瑰香调不动了。但手臂还紧紧地搂着他,把猎物完全圈在自己的领地内。
南枫知道他是同意了,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装做一副十分配合的样子任由他束缚着自己,以降低他的警戒心。直到夜深人静,听着身后那人悠长平稳的呼吸,感受着他放松的肌肉,南枫试探性地轻声喊他:“琴酒?”
没有回答,只是抱着他的手臂又收紧了些似乎是确认了他还在,很快又松了些。
南枫安静地又等了一会儿,即使种种迹